(1)
我不得不提到犁
那是一只几经溃烂的脚
曾无数次地陷进
欲望的泥潭
如果说我再将犁
比喻成一只手
那么这只手,会不会
在旱地,或者在水田
掏出些干粮
(2)
说锄能在我爹娘的额头行走
这不值得奇怪
奇怪的是,这锄为什么
能走得如此稳当
让我年轻的爹和娘啊
在漫长的五六十年里
就那么一下子
老了
(3)
但从本质上说
一把犁和一把锄
没什么区别,它们都能
提着各自的年轮
走向黑夜的底部
那是一个纯粹的地方
在那里,它们不会
自己排斥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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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沧海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