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年时候,我常看在当时被称为新生代的诗,带叙事诗风格,记着李亚伟那篇著名的《中文系》也属于此类,于是我便也朴拙地模仿着写下了下面的诗,诗的风格朴素而直率,也许在现在写诗的人看来没有语感、意境、深义,希望大家能给予宽容,之所以把这一类以一组的形式发出来,只是想给自己给那段岁月的留下一叶标签。
(一)我是一个垂死的单恋者
看你挟着书包哼着赤脚妞妞提篮丫丫地去上课
看你无忧无虑的样子我也想跟着你乐
看你偏着脑袋跟我讲歪道理却装得一本正经
看你洒脱的男式头一脸的天真孩子气
看你有时默默地读唐伯虎徐志摩有时候还默默地画写着飘逸的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看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了你
于是我也开始擦皮鞋穿戴整齐有时候还买件新衬衣
于是我也跟着读普希金弗洛伊德还拜谒毕加索张大千
可是你像关怀许多人一样给我一样的关怀
从不曾走近我呀从不曾走进我
我开始看得见自己在酒器里的倒影
忧思在心头呀后来便什么也看不见
我也听说你多愁善感有时还装着擦眼睛偷偷地流泪
可是你许多次哭泣许多次哭泣都与我无关
都与我无关呀我却在这一切中这一切中渐渐地死去我自己
(二)给陈曦——一个工作后又来读书的大男孩
总以为你当过兵就很木讷
可是未曾想到你言辞比较锋利说教还挺厉害
那次集体去南岳,我没去
你说我是怕你们去我家嘬一顿
还轮番攻击我鼠肚鸡肠又小气
那时你眉飞色舞很神气
气不过的我一周没正眼瞧过你
别人都说你笔记挺清晰上课挺认真
其实你也懒有时还要我把你书本划记
有时你凭借三年当兵历史四年工作的丰富经验
频频当我的指导员
还依仗一米八三的个子要我叫你大哥哥
当然啦其实有时你也挺像小孩子老是跟我扮鬼脸
还说我蓝球赛上拍掌不够热烈
原因是没有把手掌拍成红枫叶
好了,不说你坏话了
可是你也不要在课前课后叫我小丫头了
你再说小丫头我就叫你大毛虫
小丫头可以踩死大毛虫呢
(三)那时的我
有时在春天的旷野里去寻一只风筝
有风的颜色有风的翅膀
想寻的也许只是风一样的思绪
风一样的梦
那是一个晦暗的雨季
寻找一个破口
有时我很轻松且悠雅地走在夏日的大街上
熟悉于那些匆匆而过的陌生且冷漠的脸
或到商场里看两个人或一堆人不可开交的义务演出
尔后又疲惫地带着太阳灼热的眼泪
逃到寝室写几个斑斓的文字
有时在生长红的季节
我如一位怀旧且伤感的诗人
在枫叶林中去握那些孤独的秋的精魂
那些久约的流血的手
这样就不至于在漫长干涸的冬季想起
秋季我曾孤单走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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