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06年5月11日。
对于大多数人是很不足道的普通日子。就我而讲,11 日是尤为钦尊永铭的一日,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平分其量 。也恰是今日,过去和现在的我彼此甄别。这个下午,我拥有了一番命中注定而珍不可弃的潜藏 心底的谈话。不敢说仅这一片字和那样几句话就可与我同 遭荆棘、共渡龙门,但我悟出一个人人都会想到却无几愿 思的小道理,那就是人和物的根本区别。要写出来很简单 ,人是主动性的,物则被动而移,因人之需而为人不舍丢 弃,再者人有思维能虑、观物有感的秉性,而娶则因迁而 成品,无人迁则垃圾废物。这样几句话确是很简单,只是 我开始在做一个真正的人。
(二)
有人(xr)说过,绝对是相对的,相对是绝对的。信奉,心朝“物”远望,便开始长征;理解,神往“人”近徙,就开始为人。我只看过余秋雨,对其人思想拜以潮崇。余秋雨这样比方早恋:“你想去游泳,在路上见到一个积水的小坑,以为是游泳池就连人带心一股跳下”。我不在早恋圈,连人带心却也在“小坑”内,虚伪的小坑、荒芜的小坑、足以让人硬是“饿”死的小坑,开始我以为是天堂的“送上门来”并以次为家,安神养肉,做着完美无垠的黄粱梦,这便是以前的我。
5月11号,从以前的我想,会是天燥地裂忽降甘雨的激扬,会是狂风暴雪忽得安身所的喜悦,同样会是潮涨潮宕我却在坚不可摧的钢船上的潇洒庄嚣,啻啻因为1988年的阴历4月14日一个女生降世,2006年的5月11日是她的众所云“生日”。我可以如此平静地把“一个女生”唤做她,对于过去那一定是天方夜谈。一个总统不会在国家议政厅说自己的夫人漂亮,则和我以前不会唤她“一个女生”类同,但,总统的夫人的确漂亮,“总统”一直承认。
(三)
万古旷达,千年尘世,百年陈史,有选择就必有放弃为伴,有离弃就必有珍惜同轨。仅因为一场同桌间之间的谈话就作了如此鸿大的心理决定,我连做梦也没敢奢求,连发呆空想也不曾碰触,两颗同样年轻的心经道所得,世情顾理竟相隔到南北极点,相差到沧海和桑田!这是怎样的悲悯!又是何等的令人不可思议?
洎今,我的阅历所及,还没有哲人大家说过那句看似不怎么成立的话:任何事情的完竣必有一本质缘由和一辅助原因。“本质”也是直接,“辅助”也是外在,也是内因。举个例子,一次快考试的时候,如厕完,我在去考场的路上,多想了一句“考试再拉怎么办?”,一路上,外表平静安和,心里却起起伏伏。考试时候我想。拉肚子是直接缘由,心里一直想着拉肚子这件事是辅助原因,也是“自身内在原因”。要正考试出来如厕,那必须二者兼备,这既是那句话的由来。
任梦想高飞又要情理所容,身肢俱到,也必要有一辅助原因。《齐谐》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至此,也只好放弃来从选择,选择什么呢?选择王选的“一个人如果献身科学,他将无法再有常人的生活,而且会失去很多东西,同时也会得到常人所无法得到的东西”,选择《滕王阁序》:“兴尽悲来,失盈虚之有数”,选择《庄子》:“东隅已逝,桑榆非晚”,选择《失街亭》马谡“贫高视下,势如破竹:,选择厚德载物,选择去做一个believer·
(四)
一个成语叫自强不息。我听过很多次,见过很多次,甚至也用了很多次,而现在才真正理解懂得了“自强不息”。沉痛的古史留给后人浩如烟海似的自强不息者最终“息”掉的史实。后汉室刘玄德满腹壮志,兴筹西汉,终落得“白帝城托孤”的悲惨一幕,带着满腹的大志为后人描绘了一部千年遗憾史册。这样的例子可以拉得更长,但我还是要走自强不息的路,又是为什么呢,就因为谭光华(tam,kwong wah)先生那场激扬的演讲,就因为先生的那句life is but a dream!一个外籍华人用英语道出的真谛,但我不会是古人亲炙导演的那场悲剧的主角。
(五)
我又记起以前爱找借口的我,考试考不好也得找个借口罩罩。印象最深的是一次物理考试,下场后,我大言不得志,室友问原因,我就说:“你们也知道嘛,我拉肚子,谁知考试前又拉了一次,把公式、定理什么的全拉厕所里了”。满室哄笑之后,就这样烙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保存至今。
(六)
躺着起身顺势做了一个仰卧起坐,又拿出walkman,这次没有听“布什清华演讲”、“i have a dream”之类的学习材料,选了一个小提琴solo版的《摘星》,伴着音乐的起跌,我的手开始在身上乱摸然后四处游荡,在寻找什么,我也不知道。两分钟的solo很快就完了,我忽地想起我说的那句很夸张但又“自强不息”的话:如果你将来为国家作贡献,在你自以为“老糊涂”的时候就辞职吧,别耽搁国家的发展,明智点,象王选先生《我是一个过时的科学家》。
哲思之余,随手翻起《茅盾散文集》,看到和今天相符的一句话:
“不知在什么时候,金红的太阳光已经铺满了北面的天空,但我的窗前依然洒着绵绵的细雨。”
2006/5/11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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