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时间,已把天若有情
从根部洗净,理论家塑造了天亦老
我发现这个景观的时候,要找的
那一只飞鸟,在天空中己随义附形
展翅变幻,影子很长很细
研讨时,羽毛和心灵纷纷飞落
水蒸汽跳上发梢,诗歌正在
远方哭泣,手里的散文不知夹在
曰记里的那一处,敲击着的键盘
跑到了森林,抱住了橡树
[二]
心灵一身青布长袍的,坐在水里
像海里的一尾比目鱼。这一条
在珊瑚丛暗藏爱情的精妖,她从夜里
开始收集,陆地上坠入海里的花泥
羽毛湿了,显得很重
天空正要下雨
大气亲吻着利刀。时光用尖刃
剃掉黑褐色泥土和绿色的遮蔽
飞的走的忙碌着觅食,生活渐如所愿
哭泣的诗歌,把散文中剃下来的碎片
拼合出了杂文的策略,划定疆域
羽毛和心灵相得益彰
[三]
露珠坐在花瓣里,静静地
晶莹着叶子的颜色,晨雾挡住了视线
水仙子的云翼,和散开的长发
粘连了微风中飘浮的花粉粒子。掀动的衣襟里
洁白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朵朵错落
也似大珠小珠落玉盘。一片温悠
心灵和羽毛均匀呼吸,飘散的长发
把诗和散文粘到了一起,粘合剂是从
杂文抽取的。文字变成了天空的白云
云层下有花粉的温度,在然烧一棵女贞树
女贞树和远处的橡树,露出了肩膀和发髻
眸光流览的瞬间。裂帛顿然
[四]
有没有能力到达,我
他心里筑造的宝殿
那里,震动的蝶衣在雕檐处
曾经抖落过胎衣
面对面的天和地,何时举行了
婚礼。在河之洲的那一处
女母也被君子好逑
诗里的黄昏是我面膜掀去时的晕眩
暴露的美艳,用散文抒情着我人生最后的美
楼宇对讲机既已人人见面
杂文把那种美的语言占为己有
翻评过后献给了人间
点缀暮年,玖瑰更鲜
晚年他会老的,我也皱纹封了颜
但那些羽毛在天空仍未落下
一半云水淹涩了心的光亮
另一半的水云打开了幻灯机
两双手,一根拐杖
面对面地在溶洞里旅游
看雕刻的景观,黄昏的羞涩
[五]
狼和狐狸,与花仙子
是近邻。天空上的星星很蓝
夜幕成了眼晴的椅子。吹笛的少年
笛音魔幻,这个故事是真的
弯月当秋千,樵夫没把千绳砍断
风和影子生活多年,狼去爱羊了
花仙子准时睡眠零点。裙裾陪她
刀子上做梦,没能入眠的比梦里要痛
杂文黑暗里喝水,散文说女人是水
郁闷便成了空心的诗歌
看到人若有情天将明,利刃划过
雨水当着她的面雕刻完成,滑落
玫瑰解开长袍,喘吐着气味
一只盛水的木橡碗,陪着映画的马声
或漂浮的花粉,一只靴
优美的踢来,伤了皮面
◎备注:
征得水石云音、晨雾同意,片章流云若水结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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