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说男说女,说到底,如果与爱情无关,说起来就没劲了。爱情是男女存在的基础。当然,雌雄动物的存在不一定因为爱情,也许大部分原因是出于发情及繁殖的需要,不在讨论范围之内。那么爱情与谁有关呢?
忘了在什么书上看过这么一段话,“在灵魂中,爱情是一种占支配地位的激情;在精神中,它是一种相互的理解;在身体方面,它是我们对躲在重重神秘后面的被我们所爱的一种隐秘的羡慕和优雅的占有。”
感觉棒极了,抄到笔记本上的时候是不懂装懂,为赋新词。现在,比那时能强点,起码看的时候能感觉心里震撼得忽悠那么一下子,这就表明,从抄完后的十几年里,我还是没白活的。我直觉地感到,这段话的作者,在没有轻薄与蔑视的比对真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情,这是勇气,不是饶舌。
其实人这辈子就像一道菜,翻来覆去的炒,折腾得这个累,如果再没有一份爱情的盐在里面调味,那活着可真就没什么劲了。明朝中期,太监当道,派到哪个省的钦差督税太监都成了剥皮大王,刮地三尺,天怒人怨,无一例外,没有一个好东西,大概,也与他们享受不到爱情有关,否则,不能清一色儿的以敛财做为最根本的快乐吧?
从上小学起,只要男女一桌,就在书桌上划道三八线,谁越线了,就一胳膊顶回去,对待女生的态度也一定要摆出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比外表上看起来三贞九烈的女同学们还能绷,就怕人家起哄。后来上高中了,看见有谁跟谁对上象了,于是人前人后一提起来就满脸的不屑,嗤之以鼻,装出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的,其实骨子里也刺痒痒地,不敢罢了。到了大学,刚一入学校方就广而告之,谁要是处对象,一经发现,不准入学生会,不准入党,取消评选优秀毕业生资格。本来就胆儿小,不敢越雷池,再加上老觉着自己个儿会点啥,心气儿还有点高,大学毕业了,也没对上一个合意的象。白瞎了体验爱情的黄金时代。
其实细咂巴咂巴嘴,感觉挺亏的,刚眨了下眼睛,还没开始呢,怎么不少事儿就结束了?
我的青年时代过得稀里糊涂,关键是没有爱情的滋养。
后来爱了,结果让人甩了。后来又爱了,这次甩人了……哭哭笑笑一通神折腾,倒弄出个家来,于是有老婆了、有孩子了……刚坐下喘口气儿,吃了两天半饱饭,就烧得难受,就又想回过头扮一回老生说爱情,尤其想对别人的爱情品头论足了,你说这不就着咸盐喝酱油,纯属闲的么?不过,话说回来了,像我这样吃饱了撑着的人还真不少,比我还过份,成天价看着有人拿别人的爱情说事儿。其实拿爱情说事儿、尤其拿别人的爱情说事儿真是挺没劲的,谁的经历谁知道,说起理论都一套套的,可真做起来未必就能严格按照理论指导实践,不是往这偏就是往那偏,或者平行,永不交叉,到最后,也许还会背道而驰。在科学上理论严格指导实践那叫严谨,在情感上理论严格指导实践那叫呆板,都按照琼瑶小说的模式无休止地来,那生活真是演戏了,时间长了,比不喝水干吃馒头都噎人。
基于此,法无定法,论无定论,爱情是什么东西,各人有各人的体会,怎样对待爱情,各人也有各人的天赋和方式,自由时代里,做个好人,管好自己就成了,别人感情的事儿,就别跟着闲吃萝卜淡操心了,没你指导人家该咋样过还是咋样过,爱情来了,无论是畸形的,还是正常的,都像山崩,你就是硬着头皮号召大家伙搭成再高的人墙拦着也白扯,谁敢拦就将谁埋在地底下,再出土的时候,可就不像古董那么值钱了。所以,丫的瞧不起人家感情方面的什么事儿就在心里装着得了,不用骨子里幸灾乐祸脸上扮清高地呸人家,更甭上升到男女对立的理论高度说谁低气谁可耻谁可怜谁不要脸。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过法,谁快乐谁高兴谁兴盛谁萎顿谁灿烂谁衰灭看着就成了,人与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宇宙,寂寞中不能交掌,谁也不能彼此嵌入到对方的脑海中去真正地感受他(好)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不能最切身地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一切都是从自己的主观出发去感受罢了,最终还是回归到自己的本心,呸人家的感情,动不动拿出自己的观点来衡量别人对待感情的态度的对与错,这对人对事,又有什么帮助呢?
人们之间相互对话的时候,都用“我”来代替自己,他(她)也用“我”,你也用“我”,“我”来“我”去,谁是“我”,“我”是谁?难道我便是他(她)了?他(她)便是我了?我便是你了?抛去“本我”,剩下的才是“自我”,可是“我”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我”是谁?谁是“我”?“我”能代表谁?谁能代表“我”?“我”能知道谁?谁能理解“我”?
连“我”都弄不清楚,还要妄谈别人,妄谈别人的感情与私事,是否可笑?
所以,爱情,与别人无关,与“我”有关。要说,就说说“我”,别再说别人。那是可笑的。
举着道德的棒子四处威喝,张牙舞爪,以偏概全,动辄以尊卑之名义声讨别人的感情,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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