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琴碎音绝的原因,也许是曲终人散的原由,也许由于曾经凋零的希望在炼金炉中也未能在燃的伤痛与失落。更有可能是,酒后可以挥舞长剑,仰天长谈,不在乎那三尺垂涎而手舞足蹈地癫狂。那瘦瘦的人,那黑黑的萧就和酒有缘了。
每当太阳钻进被窝时,我都要在那都市的柏油路上,背着那把破琴,看着被昏暗的霓虹灯拉长的自己的身影,徘徊很久。最后胆怯地溜进那家小吃店。记得孔已己是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我不同。我没站着也没穿长衫,但我觉得更像阿q。我再一次坐在那阴暗的角落里时,自卑了。不过两杯酒下肚后,酒精的作用在加上那点阿q的“精神胜利”,也至少给了我一点微薄的自信。随着那首“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的陶醉,我已经看不清众人的表情了。
在这乍暖还寒的春季边缘,我再一次醉倒在混杂着钢筋和混泥土蒸腾味的都市街头,麻醉于将尼采超人的狂热头脑都要冻裂的夜色中,用这种蹂躏自己肉体的方式来让心灵得到些许安慰。
退一步一种活法,进一步又是一种活法。给自己找个理由,找个借口,又是一种活法。那我应该退还是进?从悬崖上进下去,还是更应该退下去?那些没有理由的理由不过只是一种借口,我一直在这样想。
人为什么要这样狼狈的活着?
我一直在问着自己,在那厚实凝重的五千年历史里挖掘,在昨日发黄的史书中,在断编残简中寻找着。
难道人生真的就是过眼云烟?
向上帝追索一个答案
---苦苦的追素!
为什么?
清晨柔和的阳光将自己从垃圾队中唤醒,睡眼惺忪。苍蝇蚊子及流落街头的乞丐和我同时争夺地盘了,只有含着“败则妥也”的冤屈,用枯萎的心灵撑起麻木的身体,望着匆忙的人群,我该何去何从?
不远处的“大哥”,鼾声如雷,我笑逐颜开。
本文已被编辑[漠孤寒]于2006-5-4 19:00:2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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