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或者对中国现代史有研究的人都还记得三十多年前的一名革命口号:“宁要社会主义草,不要资本主义苗”。农民们都在田间地头学习革命理论,大唱革命样板戏。正是这种所谓的革命认识,给我们中国带来了空前的灾难。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三年自然灾害至改革开放初,我国的历次运动与灾害中的非正学死亡人数达三千万以上,是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两场战争的总和(这还是几种说法中最少的一种说法)。因此,非理性观念,其危害远远大于战争。
日前,我写了一篇《从一场罪恶的战争看日本民族的凝聚力》一文,引起烟雨网的微澜。其原因,就是因为本人在这篇文章中引用了日本慰安妇的史料。善意的朋友劝我不要发表这种惹火烧身的文章。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四五运动……的经历,使我焉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过去在那个极左的年代,人民没有说话的权利。现在社会进步了,舆论自由了。中国的百姓,不能再把民族的重担都推在政府身上,把民族的命运交由部分官僚来安排。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在我们的国家中,由于政治体制的原因,长期以来人民参与国家发展的意识比较淡漠。一出现腐败案件了,就义愤填膺,千夫所指。可是作为民众我们为国家的发展,为防止腐败做了些什么?可能要有人站出来说我站着说话不嫌腰痛,老百姓怎么关心国家的发展。现在是信息时代,西方国家的大到政策出台,小到环境保护不到位,甚至一座桥的质量问题。都能在政坛掀起轩然大波。为什么,就因为那些国家的人民都懂得实施他们的民主权利。时至今日,除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曾经出现过几次因为政治原因发生的群众运动。在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国土的其他地方,几乎看不到民众关心国家政治生活。一项关系着千万人生命重大的防洪工程,成了豆腐渣工程;一条主干线公路被一年之内修了拆,拆了修三四次,民众的认识是,反正是国家的钱,也没有花我们自己兜里的钱。浪费就浪费吧。国家的钱是哪里来的?是纳税人的钱。公共工程是公共利益,每个人的利益。可是国人们都大多认为与自己无关。这在西方国家完全可能引发群众抗议与游行。而在我们国家,竟然死水一潭。除了百姓的怨气外,产生不了什么涟漪。
民主制度在中国的进步,给了百姓在中国说话的权利。信息网络给了百姓摆脱脏官羁绊,说真话的条件。可是,在我国除了关系到自身利益了,很少有对公共利益尽自己监督责任的。除了漠不关心,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以至于,贪官们这个贪几个亿,那个贪几十个亿。如果中国百姓懂得国家政治生活是与百姓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话,对不正常的行为舆论抗议、游行抗议,把贪官们的劣迹昭然天下,让中央知道,让全国民众知道。敦促政府完善行政。中国这个至今还是贫穷的发展中国家的百姓血汗,能那么轻易地被贪官们掠走吗?胡锦涛先生出任国家领导人后,中国政治开明多了,可是光指望政府领导人是不行的。开明政治的施行也是要靠民众的力量。胡、温新政的许多措施,实行起来举步维艰,就是没有民众的支持。以致于听任保守的政治势力阻碍国家政治的进步。在合法的前提下,国人应该承担起来监督、敦促的责任。这样才能上下一心,把国家建设好。
基于上述目的,我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打破国人们僵化的思维模式。能够从多角度认识问题。不再愚昧地认为。政府支配的钱,就是国家的钱,不是百姓的钱。纳税人的钱如何使用,纳税人是有权监督的。尽管我们国家的政治环境对民众行使监督、敦促的权利还有一定的难度,可是毕竟没有牢狱之灾了。我们不能坐等,这样等下去,什么机遇都要从我们的消极等待中溜掉了。作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我们可以为正义、为民众呼嚎。促进社会的进步,与民主环境的完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毛泽东先生也说过: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进步的动力。可是我们的国人们做了什么?我选择慰安妇这个最具叛逆的角度,就是要让国人们从不利中找出有利因素来,改变一下僵化的思维模式,不再消极下去。
正象开篇所说的那样。草,没有社会主义属性;苗也没有资本主义属性。日耳曼民族“团结”起来,背叛人类文明,推行侵略政策;可我们中华民族也曾“团结”起来,反抗侵略。“团结”有侵略属性吗?因为有的民族“团结”起来侵略了,“团结”被法西斯使用过,我们就不能用“团结”干正义的事业了?我们国家的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曾经被西方列强用来屠杀包括中国在内的殖民地人民,难道我们就因为火药被殖民者从事罪恶,我们就不正视它在建设中开山筑路造福人类的作用了?
在过去那场战争的年代,人类文明还尚处在一个较蒙昧的层次上。因此日本妇女以一种在愚昧时代可能比较有效的愚昧行为去报效她们的国家,难道我们就因为她们的愚昧行为。不去正视她们为民族利益,为群体利益,为公共利益的牺牲精神?牺牲精神没有正邪属性,问题是看为什么而牺牲。我所倡导的为民族奉献的牺牲精神,不是要让“慰安妇”这种不文明的现象延续,是要把她们那种视民族利益为己责的精神升华成主动为正义事业服务的牺牲精神。让一种愚昧的牺牲精神进化为文明的牺牲。有朋友,善意地对我说,你举什么例子不好,非举慰安妇这个敏感的例子。前面我已经阐述了这方面的观点,我就是要使国人们敏感起来,对那些本该属于民众的责任,民众的利益之事敏感起来,不再麻木。把那份对日本侵略者的愤恨,变成对中华民族的历史责任意识。
至于一部分女性笔友,对此不理解。有历史的原因。一是日本民族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中华民族的感情,并且对此没有反省。侵略意识大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国的钓鱼岛现在就落入日本人之手;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中华妇女向来以贤慧著称,把她们与用中国文明衡量属于淫荡之流的社会渣子相提并论,从感情上不能接受。哪个民族都有优秀的妇女,法国大革命中的克拉拉·莱辛;中国上海抗战时那个为四行仓库守军送去国旗的姑娘;上海妇女也曾冒着生命危险为抗战将士送给养。可是大多数的中国妇女不知道抗战的意义。正象一个女网友说的,那也是男人们(把持政权)造成的。我们今天不讲男女,也不是在谈色情。一个网友说,日本慰安妇里也有被强迫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是这仍抹杀不了当年我国妇女与日本妇女民族利益意识之间的差别。抗日战争前的日本,女孩子已经普遍接受教育。而我国当年女孩子大多数还没有受教育的权利。这种差别也是历史造成的。可是我们正是谈的民族问题。女性教育也是个民族问题。当年的日本的女孩子要不是受过教育,也不会有那么些明白民族利益与她们切身利益关系的妇女。再说日本妇女也不是天生都是荡妇,“慰安行为”是做出精神与身体上的巨大牺牲。她们行为是愚昧的,可是在民族利益感召下,她们当中的相当数量的人能够做出牺牲。我文章中的缅甸守桥日军与慰安妇的资料来源于网上,我也的确没有考证。可能要有人指责我为什么对如此严肃的问题,这么不负责任。是因为日本慰安妇在战场上与日本士兵一同战死的例子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些慰安妇本身也是侵略者,只是从事的具体角色不同罢了。
我在作学生时,去农场劳动。一个生产队干部,曾经是游击队员。叫什么名字已经记不清了。在一次支农劳动时,他讲了一个故事。说当年他打游击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枪法很好的小伙子(当时的游击队战士大多是农民,拿起枪向前放就是了,谈不上枪法),打死过很多鬼子。与一个姑娘相好很长时间了,可那个姑娘当听说游击队要转移与日军做战,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提出分手,那个小伙子,见对方铁了心了,就强行与之发生了关系。结果这个姑娘的家人把小伙子告到领导那里,队领导不执行纪律不行,执行又舍不得。就让村干部劝说,如果姑娘愿意与小伙子结婚,就可以不枪毙小伙子。可是姑娘就是不吐口。后来小伙子提出让他死在战场上,游击队领导通过村干部传达给姑娘与她的家人,一家人都不表态。最后只好把小伙子枪毙了。据说,乡下许多姑娘一听说男人要去打仗,都提出分手。怕落个残疾回来。三十多年过去了,那个讲这个故事的当年就已经六十来岁的老人就是活着我也找不到了。可是我看过一些有关国民党抗战时的资料,一些国民党兵,在上场前强j*民女,犯罪的士兵要求死在战场上,被强j*的女孩子家属就是不同意。一定要枪毙这几个士兵。我不是女人,也不知道中国女人的苦难如何深重。如果我要是女人,面对亡国灭种的战争,我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死在战场上。即使他该死,也应该在临死前为自己民族做点贡献。个人仇恨难道要比民族仇恨还要大?当然这些都是个别现象。我洋洋大国五千年的文明,不会拿女人去鼓励将士保家卫国。可是这却反映出大部分中国妇女在当年抗战时的主观民族意识没有日本妇女强。虽然这是有原因的,可时至今日又如何?我们那么恨日本人,却在日本人不断美化战争时,出现日本人在中国集体买春事件。那份民族仇恨早已经不被今天的中国妇女记得了。不但是妇女,就是我国现在的整体国民素质也没有日本人高。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不是否认这个事实,就是爱国了。爱国要是那么容易,我就不用在这费这份口舌了。
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中国妇女的素质在提高,巾帼英雄大有不让须眉之势。可是要想达到中国妇女全体素质的提高,如同提高我全民素质一样,还须要每一个炎黄子孙共同努力。如果我们每一个中国的男人与女人都能在民族利益面前,牺牲个人利益。中华民族取代美国,领袖世界,指日可待。有材料显示,由于社会的原因与中国女性自身的原因,目前中国的个别地区参加赌博的女性多于男性。且,白天多为女性赌博。这与我国女性职业教育的落后有着很大的关系。但是这都影响不了中国女性的形象。正象群体卖春事件一样,种种丑陋,永远也遮不住孕育了我华夏民族的中国女性英杰倍出的光辉。
把日本在那场罪恶战争中体现出来的凝聚力,用来发展我们的祖国,就象用侵略者用的团结,来进行反侵略一样。如同用屠杀使用的火药,来开山、筑路、开矿一样。不学罪恶,只学为民族事业凝聚,这与什么性质的民族事业没有必然关系。坏性质的民族事业中体现出来的凝聚力,同样可以用来从事正义的民族事业。学的是团结,不是学日本人做什么!全体女同胞们,中国妇女过去的愚昧同男人的愚昧一样是种耻辱,可能正如一位女性网友说的,那是中国男人给的。但是不管这份耻辱是怎么来的,知耻近乎勇,让我们中国的男人们与女人们携起手来共同创造中华民族的下一个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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