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弥漫了镜面,我一点点地擦拭,一点点地露出赤luo的我,我并不白皙的肌肤,还有如孩童般并不发达的双乳,过度的瘦削竟隐约显出胸前的条条肋骨。淡淡的的哀伤从心底涌出,我象个女人吗?我想起了小华华泽的肉体,高耸的双乳,双乳之间的山涧似有淙淙的流水,诱动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如果我的男人,我也会喜欢她的。
这是你吗?莫语,这样的可怜,我摸着镜子中的自己瘦削的脸,失神的眼睛满是迷茫。雾气又腾腾升起,我渐渐地模糊了,我到底是谁?
“莫语,莫语……”辉敲着门叫,“怎么这么久。”
“没事的,我很快出来。”我说。
熄了灯,房间里一下子黑了下来,红的、黄的、一簇簇的花絮就在眼前浮动,我看见辉的眼睛闪着光,自从我坦白以来,我们一直很少讲话,都在回避这个问题,而我就象一个自首的犯人一样等待着法院的最后裁决,我错了,我应为这个过错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会不会是失去辉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地缩了一下。
“莫语,你爱过我吗?”辉突然间说。
“爱。”我说。
“那现在呢?以后呢?还爱吗?”辉抬起半个身子,眼光象两束强光直逼着我的眼睛。
“爱吧,我想,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爱,一直,一辈子。”我别过脸去。
“那你的情感呢,你的理智能控制你的情感吗?”
“我在努力,辉,我会很努力的,你看,我不是在积极治疗吗?相信我。”
“那我们一起努力吧。”辉躺了下去,一只手暖暖地握紧了我。
“莫语,你相信爱情能天长地久吗?”辉幽幽地说。
“相信,我又何尝不希望呢?”
或许这只是人们的一个美姨愿望而已,希望有一段生死相随,至死不渝的爱情,可根据生物学的研究,爱眼抵多只能维持三年,我也爱辉,或者只能说是爱过,爱情如衣服上的颜色渐渐地褪去,剩下一些亲情、责任和义务,还有一些浅浅的爱情的影子,许多年后,我对谭宇光,会不会也是如此,虽然我现在是那样的恋着他,或许应该说是狂恋他,一种从没有过的激情与狂热,如脱了缰的野马。人呀人,为什么要有情感?
“莫语,以前你对我说过:无论时光怎样转变,世界怎么改变,你对我的爱依然不变,我们的女儿就叫依然,好吗?莫语,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好吧,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就生个孩子。”婚姻不同于爱情,有了孩子,婚姻就稳固了,我想辉也是这样想的。
上帝对我关起一扇门时,他必定会为我开启另一扇窗。那一扇窗会不会就是送我一个安琪儿呢?
辉的呼吸渐渐地均匀,黑暗中的花絮渐渐地隐去,我沉入黑暗的最底层。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周公挥动着宽大的袖子,翩然而至。
半夜里,一只手在我的腹部小心地摩挲着,试探着向最高峰摸去,“莫语、莫语。”辉的呼吸急促起来,讨好似地叫着我。
“来吧。”我说。
于是手变得放肆起来,在我的ru*头反复摸捏,赤luo的大腿缠上我的腰,衣服一件件被狂风卷去,我象一条赤luo的蚕蠕动在宽大的桑叶上,辉的嘴唇湿濡地吻过我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花蕊上,贪婪地吮吸起来,快感觉如电击般地蔓延全身,我一下子边骨头都酥软了,放纵地爱一次吧,跟自己的男人。辉坚决而又热乎乎地插入我的身体,充实而又胀得有点发酸,我不由得轻轻呻吟起来,辉变得更加猛烈,我象一叶幸福的小舟,在海浪的冲击下,从谷底推向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浪头,一个海浪荡来,猛烈得让我惊叹,我被推到了远离水面的半空,伸手可及月光,我与辉同时大叫……
汗热乎乎地融在一起,两个赤luo没有一丝遮盖的肉体就这样紧紧地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黑暗中的花絮如萤火虫般地闪着光,月亮羞涩地隐去。曾有一个女作家说过:爱是做出来的。这句话或许可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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