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明:自然功书上说,谁采的气多,谁的本领就大,我想也是的。我采气时肚子胀得如同大皮球,开始这个‘大皮球’等要一、两个钟头才消。后来随采随消。为了能有多多的气,提高做功的本领,我没事时就到外面。道家说人天相应确实如此,春放冬藏。春天来了,地气上冒,万物复苏,向外排放气,这时冬青灌木丛的气很多,我只要站在旁边肚子就胀得鼓鼓的,我想过怎么那些气功大师的肚子并不像我这样大呢?记得公园里菊花展览,当我走过一棵开满了几百朵小花的菊花前,感觉有一枚子弹似的东西飞入我的下丹田处,不过那棵菊花,并没有因此而没有气了,过一段时间我看到它时,它仍然开得非常好。
有文章说晨练不要出去的太早,太早一般有毒的气体特别多,但我们从来没有此禁忌,遵循着冬炼三九夏炼三伏的信条,为的是提高自己的体能。人不能在温室里锻炼,只有在恶劣环境下能生存的人,在顺境下更能生存,这是我的认为。
开始采气后,师傅总是带着我在刘老身边绕圈子,然后站在刘老的对面不动,这时我发现刘老的下丹田和我的下丹田有气流交换。师傅带着我们由开始的互隔一米距离,到后来拉开了百把米的距离,男女对练,渐渐的刘老的采气功能也变得非常强,我们之间的气流如同潮水一般地穿过空间在下丹田处如同波浪似的涌动,一进一出,十分有趣。或者我在他的后面或者他到我的后面,互相对着命门处发功。最初刘老不停地将手反到后面摸腰,说腰部像被一根大木棍子顶住了。自然功书上说的男女对练能增加采气功能。道家说天地有阴阳二气,为什么师傅带着我们男女对练呢?男女之间的气果真也是阴阳二气吗?我不知道。我哥也采气,而且是有选择的采气,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气的感觉。功能的增强让我们兴致勃勃,早上五点半钟就到了公园,晚上九半才由公园回家,只练了一年多的我和刘老,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两人变得不怕冷,总比别人穿得少些,别人穿毛衣我只穿单衣。
刘老越来越年青,身子越来越灵活了。寒冷的冬天,新买时髦的皮大衣也没穿了。我们每天都处于高度的欣喜,互相鼓励互相打气,我们成了忘年交,最好的功友。大雨、大雪没能阻止我们,我们以无比精进、无比的热情,来实践道家的养生之道。刘老的年青让我看到了锻炼的希望,我相信了道家所说的修炼。心中有了更大的追求。第二年,我从夏天开始了洗冷水澡,并且坚持到现在,以前下雪天也天天洗,刘老也在我的鼓动下也洗了一年的冷水澡。因为天天洗,洗得皮肤十分粗臊,所以现在冬天,我没有天天洗了,改做三四天一次,皮肤光滑了。这期间我怀着度众生的心曾热情地向别人介绍过自然功,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假亦真来真亦假让我百口莫辩。我的一个邻居也有眼病,我送给她一本小册子,她的文化不高且与此无缘,转送给了另外一个邻居唐奶奶,唐奶奶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助人为乐,上敬老下爱小,口碑极好,大概这样才能获得自然功的救助。那段时间她因患脑癌到处求医,到过三叉矶求过戴公三爹均没用,拿了我这一本小册子后,她照着练起来,嘿!几天后左边脖子处出现了一个乒乓球般大的瘤子,她的瘤子从大脑转到了此处。功态中她不停地抓那个瘤子,抓了五六个月,瘤子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不过她却得了感冒,大把的浓鼻涕擤了一两个月,她自己告诉我,是自然功用这个办法将她的病毒从大脑里排掉。一排一大把,自然功用这种奇特的办法救了她,让她重获新生。当年罗坤生的书中也是这样形容他患肝腹水做功时排病毒情节的,他说自己一口一大包的往外吐。告诉我们有什么比从人的口中和大小便中排出更方便呢?自然功就是这般神奇,说白了不是练功人的什么本事,全是师傅帮忙结果。唐奶奶在我之后,听从我的话也皈依了佛门。
我这儿还有一个高个子奶奶,我忘记她姓什么了,只知道她的丈夫是某人事科干部,得了小舌头坍塌的毛病,到处求医治病没有效用,不知道他是如何和自然功结缘的,只听高个子告诉我们,她丈夫练三天就将此毛病治好了,同样获益于自然功,所以我们这些人对自然功非常热爱。
那时长沙自然功工作站的负责人也常常到这个公园来集体练功,说这样增加功能,天晓得增加了没有?负责人要我们拍巴掌,说这样大有好处,可别说,刘老和我爬山时,一边爬山一边猛拍手掌,刘老的手板上居然出现了一层厚厚的黑黑的硬壳,刘老说那是病气从劳宫穴出来了。随着锻炼,刘老脸上和手上、背上的老年斑慢慢消失,越练越好,我开玩笑说刘老由黑背变成白背。说来好笑,刘老的腋下本来长着一个黑痣,没练功之前,痣有花生大了,刘老说痛。可是有一天刘老告诉我一件奇事,洗澡时痣竟然脱落到了刘老的手上,可是脱落处却不痛,也没有见流血,脱落痣的地方变成了一个黑黑的小点。
而我以前在夏天,因天热,腋下流黄汗,有着非常轻微的狐臭,练七八个月后,虽然天天洗澡,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腋下,有一天我发觉自己的腋下有刷刷的感觉,从镜子中看,发现每根腋毛上长了一层‘白霜’,那东西粘在毛上十分地牢固,我只好将腋毛剃了,哈哈从这以后不再流黄汗了,当然也没有那些不正的气味了。欣明:日子就这样伴随着每日锻炼很快地飞逝了,我们口中的津液渐渐多了,最后如同婴儿,源源不断地涌出,口气清新,这时我们嘲笑道家八段锦中的鼓漱,在口中好不容易鼓出一些臭哄哄的白泡泡还当成宝贝呢,分三次徐徐吞下,让其化气,说这是津液不能浪费。
刘老的门球也越打越好,从来这方面不出色的刘老居然成了主力队员。八十几岁的刘老,天天和我一起爬几座山,身体十分灵活柔软,人们以为他只有六十几岁,那些苦大仇深似的皱纹没了,从后面看刘老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加上刘老的儒雅和穿着得体,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老人。他每天要做两个高难度的动作,都是来自《大佛功》,一是跪功,跪在地上,将身体后仰贴地,这个动作我做不到,因为我是天生的硬骨头,年青时芭蕾舞剧团招人时,就因天生的硬骨头被淘汰。二是涌动功,将身体贴在地上,用腰部的劲,将身体弓起做十多下,如蚕子爬动。老干局看到他这么棒,很多人想给他介绍老伴,因为和我一起练功,生活充满情趣,刘老没有此念头。在这儿说一个笑话;有个热心者介绍一个五十多岁的才退休没有多久的小老太太给他,那个老太太喜欢到门球场看他们打球,老太太一听说对方八十多岁了,生起气来,认为别人是在侮辱她。她在球场上看到刘老,指着刘老说如果介绍此人还差不多,结果人家哈哈大笑,告诉她就是介绍这个人给你,是你自己不要。让那个小老太太大吃一惊。
欣明:练功以后,我和刘老特别耐摔,刘老那一大把年纪了,有两次走路不小心摔了个嘴啃泥。爬起来居然没有什么事儿,有惊无险,换作别人老早就中了风了。在草坪上有一次我闭着眼睛做功,彻底放松,让师傅带着我走,结果那段时间草坪上正搞灯展,有一根铁丝拴住了一棵树,师傅和我都没有看见,结果摔了个仰八叉,我怪师傅了,我说师傅你们是神仙啊,怎么让我摔大跤啊,我感觉师傅有点生气的样子了,以后我做功不闭眼睛,因为神仙不是万能,也会出错,不过摔倒一点事儿也没有。
欣明:年青时我爱美,穿高跟鞋,有一次下公共汽车时,后面的人往前一推,我摔下来,扭伤了脚,脚脖子肿得很高,当时痛的钻心,不能走路,坐在路旁,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才一拐一拐地回去了。到医院治疗,仍肿了个把星期,治好以后的不久,又一次在打羽毛球时又扭伤了同一个地方。后来在这地方长了骨刺,走路时,走一步痛一步,所以我不再穿高跟鞋。练自然功后,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再痛了。有一次到电影院看电影,没注意台阶,将脚脖子扭成了九十度,只听咔嚓一声。当时有点儿痛,我想等下子一定会肿的老高走不得路,因为这可是一个实病。可是看完电影后,不红不肿不痛,一点事也没有。另有一次太早到公园晨练,门没开,我从两米多高的墙上往下跳,结果没有跳好,踩到了一丛滑溜溜的草上了,屁股落地,将屁股和脚摔的很痛,我想这一下子糟糕了,玩完了,可是站起来走动走动,哈!没事!换作别人,股骨一定摔裂了。自然功的锻炼让我的骨质格外坚实经得起摔打,我的肌肉如年青人一样的结实,完全没有老年人的疏松。这是不是自然功的专利,我不清楚,因为电视电影上的演员很抗打。大动作总摔不死,我现在即使结实也经不起那种打法。我只说我自己的锻炼前后变化而已。
另外我还表现为特别抗蚊虫叮咬,以前被蚊子一咬一个大的疙瘩,现在咬后只有一个小红点而已,无有什么感觉。有一次上课时,正讲得起劲,突然底下的学生看我的样子非常怪,我只觉的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手一摸,捉住了一只大黄蜂,这家伙毫不含糊随即将我的手蜇了一下,没有感觉什么,只是手上有一红点,我将它放了。看着自己和以前判若两人,我多么的高兴啊,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呢?我每天都是兴奋之中。怀着无比的感激,我编了几首优美的歌,用来表达我对师傅对自然功的一片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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