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的可怕。
九骑快马冲出洛阳城。
繁密的马蹄声惊飞路边的鸟。
快马过后,是一片灰尘,夕阳下,这灰尘仿佛也是红色的。
陶碍黔离开树林子后,就马不停蹄的赶着路,他身后的8个手下脸上都露出了疲劳之色,但他没有,他的脸上只有杀气。
花明村离洛阳城并不远。
从洛阳城出来后,只一会儿,陶碍黔一行人就到了花明村。
夕阳已经渐渐落下,天已经渐渐变黑。
本该灯火通明的花明村却没一丝灯火,陶碍黔一行人齐齐的在花明村村前停下。
花明村黑乎乎的死气沉沉。
花明村阴风阵阵的杀气重重。
一阵大风吹过,带来了一股血腥味。
每个人都闻到了,那血腥味很重,只要不是没鼻子的人,都能闻的到。
“有人么?”陶碍黔大声道。
陶碍黔洪亮的声音在花明村四周回荡了许久才散去。
没人回答,花明村还是一片寂静。
陶碍黔的脸上已经流下了冷汗,他的八个手下却早已被冷汗湿透了衣服。
陶碍黔跃下马,拔出了背上的剑,只有握着剑,他才能感觉到安全,他对自己的剑很信任,因为在他剑下已经死了九十九个想要他命的人。
八个手下也跃下了马,他们同样握着剑,只不过他们握剑的手没有向陶碍黔的手那样沉稳,他们的手在微微颤抖。
九个人一步一步迎着花明村的街走着,街道上的树叶在他们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走近烟水家的住宅,血腥味就会浓那么一点。
离烟水家前门百米外,他们发现了血腥味的来源。
门两边整整齐齐的放着几十具尸体,几十具尸体正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有人想吐了,可是却怎么也吐不出东西来,他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一天只有中午的时候吃了下干粮,那干粮经过一个下午,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九个人只有陶碍黔像标枪一样站在那里,其他人的腰已经有点弯,因为他们想吐,想吐却吐不出东西,弯着腰,他们会感觉舒服点。
“什么人给老子滚出来。”陶碍黔喊道。
他感觉到了杀气,一股可以压制自己杀气的杀气。
“啊,啊,啊!”几声惨叫猛的在陶碍黔背后发出。
等陶碍黔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的手下已经有四人变成了死尸,他们的喉咙都插着一根细细的钢针。
看着四具尸体,陶碍黔的杀气已经变成了怒气。
而另外四人,忐忑不安已经变成了恐惧。
他们的脸色苍白,比死人还要苍白。
又五道光突然射向五人,陶碍黔的剑动了,只一闪,那五道光已经全改变了方向,从平直变成了向下,五枚钢针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们不想死,就给我打起精神。”陶碍黔低沉的对着四人说。
死比什么都可怕,四人的腰又挺直了,只是他们的脸色还是苍白。
五人一步一步,很小心的缓缓走向那发出暗器的屋子。
屋子的门大开,陶碍黔等人来时没注意,现在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况,屋子里并排放了九个棺材,九个上好桐木做的棺材。
看来对方早就知道自己九人要来,也为自己九人准备好了棺材。
“我知道你是吟媚的手下,可是我们金剑门和你们近无冤、远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没人回答,屋子还是一片安静。
五人又离屋子近了点,突然九个棺材最中间的棺材盖向陶碍黔飞了过来。
棺材里果然有人,陶碍黔想着,飞起一脚踢中棺材盖,棺材盖是被踢飞了,可是棺材盖下一黑影以更快的速度射向陶碍黔。
陶碍黔的脚刚刚放下,他的两只手因为踢脚,甩在了身后,他的剑也在身后,他的胸口就像挺在那里给对方,对方一接触陶碍黔的胸口,就马上后退。
陶碍黔从后面向前面挥的剑落口了,他的四个手下第一反应刺来的剑,也全落空了。
等他们的剑全落空后,他们发现陶碍黔的胸口在喷血。
陶碍黔缓缓的向后面倒去,他的眼睛还圆睁着,现在他明白棺材里没人,棺材盖下才有人。
他的四个手下看到自己的堂住倒下,都伸出了手想接住,他们忘了眼前还有一个杀手,杀手杀人是不讲规则的,所以等他们接住他们的堂主的时候,他们的喉咙上也多了一枚钢针。
又一阵风吹过,血腥味又浓了一分。
(待续)
篇外话:今早起床,天已大亮,小雨滴滴落,天上的太阳却还老大老大的,情不自禁一阵灵感飘动,太阳雨,再下大点吧,可是等我刷完牙,雨已经停了。
《烟雨红尘我心悠悠》
烟飘半空云飘渺,
雨落江面滴滴坑。
红阳破空与天齐,
尘埃随雨共水流。
我欲泼墨染天黑,
心满豪气志盖天。
悠然自得赏阳雨,
游天闲地任狂傲。
一首小诗,不成体统,大家笑看!
本文已被编辑[吟媚]于2006-4-22 13:10:35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吟媚]于2006-4-23 9:03:30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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