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尘世中,存在一股清泉,携上馝馞潺潺地流淌,以一种潺湲湉湉地姿态想世俗传输一种爱意。象四月的细雨,“嘀-哒”地敲打窗棂,这时你不忍眄视便随心倾听一种声音。
常常我们拥有并错过一种声音,你认为布帛菽粟地,你认为下里巴人地。正象四月的细雨,让人们回忆一段或懵懂的感情,或潜心的等待。你为此没有滕出一个空间来思想,你为次不曾付出一种焦急来按捺,那么你只可能接受一种安全的“死亡”。象一个只身误入无垠沙漠的清悠人,只等待路途的穷尽,在饥渴难忍时,仅顾虑会否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这种人不懂得集腋成裘,不承认裒多益寡,不知道哪怕只是一个脚印也会曳坠上帝的心,让上帝足以记住他并为其铺就康衢大道以便凌轹他安全的“死亡”。他肯定靡靡之音,因此他注定安全地死亡。
从死亡中逃离,从“无厘头”式的相对观点看,逃离死亡便是年轻。象人们说一跳普通的小溪,任何人看见它,都会认得并承认“这就是小溪”,而不是“这是条老溪”。如果小溪有一天不在了,那也便是一种自然地消失,心仪地结束年轻。因此无论是学识渊博的教育家、辩论深邃的哲学家,还是文气淡昂的文学家甚至最有舆论权威的高人也因生怕落如庸俗的渊薮而不能为年轻做一个薪尽火传的定论,写一个人人信仰的诠释。我们只能偏激地说年轻就是雨天有伞也不打,让自己的心情和天上的雨一样变得湿漉漉地;我们只能轻狂地说年轻就是走到哪儿都吹着口哨让自己的快乐一路流畅。
年轻人的生活注定朝秦暮楚,变化无端;年轻人的情绪该是喜怒哀乐,各情具有。
当你在心烦意燥时,当你在拒世千里时,你不妨索性接受一种“快乐的打搅”。象你在苦思冥想时,一个一语道破千机的茅塞顿开使者;象你在极度悲伤时,一个让你笑坏身子的偶遇。你接受的时候便开始滔滔不绝,觉得情感难以抑制;你拒绝的刹那,也一定静静地傻笑,你用下意识敷衍了。这样稍加时日,你一定会跨越一个极度,象是音乐的校园民谣到重金属摇滚。
生活中的我们,常常听到一个词,叫“商务”。你到底倾听了多少,认识了多少?有这样几个声音:《词典》说,商务就是商业上的事务;《商业》上说,商务就是把可利用的有效资源按消费者的主观意愿转变成效应商品或者消费者不愿干、干不了的服务;《认识》说,商务就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一种往来关系。到底哪个是众人接受的,到底你认识的是什么。有一句话叫“细节决定一切”,你想如果你急需一样东西,而要得到他溘然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你该怎么说?再比如如今很多人都说“我很喜欢《突然的自我》”,那么你知道“突然的自我”是什么意思吗?你不想在这背后“暗渡”了什么“陈仓”吗?
抛开世俗烦杂。在一个不小心的偶然中,你听到了一种声音,旷达地、动听地,于是你想这种声音真好听,或者你喜欢听这种声音。象一个忠实歌迷,只要是他的偶像,他就会沉迷那种“喜欢”的声音之中。沉迷的同时,他失去了歌曲内在的意思,或者说歌手想表达的情谊。你是这样一个人吗?在你听到那种旷达地、动听地声音,你是否想过,这种声音只适合旷达、动听,或者说旷达、动听就能代表这种声音。你是否真正思考过,我要这种声音永远都这样旷达、动听,而不要在下次的偶然中迷失了自己。
“如果这世界上只剩下了两颗心,我会和你平分,因为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开心。如果我有三颗心,我会给你两颗,因为我希望你比我更开心”。生活中,你是否收过这样的一句话,你是否将这样的一句话送给了你认为值得的那个人。放开心扉,世界会还你一片天。举旗示意时,不要想着这是任何人都喜欢的“糖衣炮弹”。象你举了一瓢脏水,泼给了即将枯干的小树是善事,泼向行人是恶事。
对一种声音的无私爱恋,对别人的一个真切祝愿,即便得不到一个心满意足地答复,只要你将那种声音,那个祝愿在心底划过一丝痕迹,就不会后悔。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人最惬意的活法,是冬日的早上,窝在被窝里睡懒觉。窝,是依恋的姿势;被窝是温暖的地方;懒觉,恰是你所渴望的,于是睡着也好,没睡着也罢,懒懒地窝在那里,即便干躺着,也是好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恒久的“一种声音”,只有瞬间的心绪惬意与灵魂安适。这样,人便只好亲炙避眚地洗耳聆听那种爱意的传输……
-全文完-
▷ 进入周晓贯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