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遇见你的呢?这丫头,好难猜测。而你说叫我姐姐吧,飞来横祸,美的你。
不难相信我分明是去游戏的呀,就遇见你了。游戏世界那么大,只有你叫那个名字,是该我遭殃了。
还好没有见过你,要不我还不得每天吊着脖子问人呢,咋还不来呢,连个斗嘴的人都没有了。你害的呀,郁闷。
你怎么就那么的不一样呢?我真的奇了怪了。不说话的时候没有声音,一说话的时候她就有声音了,真怪!哦、哦、哦……不好意思说错了,说话出声音那是自然的。我的意思是你不说话的时候名字吸引了我,说话的时候语言吸引了,难怪我有点死皮赖脸的跟你交朋友了。
也真难怪我了不是吗?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怎么玩游戏这样无聊的事情上我也可以有如此欣慰的发现,老天不薄呀!可拍拍脸这一切又不象是真的。这是真的吗?又不能抽自己大耳刮子,疼!
说点有意思的吧。我虚拟了一个我们曾经相见的场景,很有必要让我在想象的空间里把这一切浪漫地现实化。
今夜月黑风高,猫头鹰在树上睁着两大大的双眼皮眼睛唱着凄凉的流行歌曲。风哗哗地刮(其实也不是风大,是我把衣服晾外边懒得收了)我独自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看(不是不想坐椅子,穷啊!)这夜真难熬,想想在联众赌场屡战屡败,明天这最后一条裤子也不归我的姓了真是有点心寒,要是有位高人能指点赌术一二岂不快哉!可想想也是一个穷得连裤子都要当的人有谁愿意收我呢,黯然泪下!
想想我小鱼虽然不才,但也是条汉子,什么都敢输,先是钱后来是家里的老母猪,再后来是衣服,现在是裤子了最后来……想都不敢想了。如果说我相貌英俊倒也还好了,可以做个,嘿嘿,嘿嘿……不用明说了吧。可天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反正身材比那过年的鞭炮矮点,脸蛋比那苦瓜老点,腿比那茄子弯点,手比那鸡毛掸子细点,总之是寒碜了点。没有老婆就想靠赌发点财去弄一个,结果连自己也快赔进去了。
正在我深感颓废之时,窗外一声脆响落进来一袋东西,落在地上,本来那夜色是黑沉沉的可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可那东西落在地上直放光,毛骨悚然。不由得好奇万分,猫着腰悄悄靠近,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我一个大男人岂能如此鬼鬼祟祟,我一没有钱二没有貌的也不该会有谁来暗算。且大着胆子上去一看究竟,这不看还好,一看不由得叫了声妈,是你呀!
各位不要紧张我先说说我的妈,她已经被我气死好几年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把老母猪拉去典当了,我妈回来当时就不行了,她指着我大骂逆子,说养个猪也我样我强得多,我也知道她老人家对猪的感情比对我深,本来有眼泪也就下来了,心里也就内疚了,想和我妈说说好话认个错,可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旁边喊了声人怎么还就不如猪了呢?忽然一下子我的大男人气概就上来了,我愤怒了,我觉醒了,我冲着我妈喊了声,就看在你说这话的份上就该把它卖了,那样你才知道有我这个儿子,这话是气了点但本来我妈也不会过世的,就怪那看的人太多了,我想表现一下自己,看我妈昏过去又缓过来了以为没什么事了就有大声冲她嘿嘿了一声外带着一个白眼,结果我妈就真的过世了。那天以后我就知道眼神和语言也可以杀死人了,于是我在赌场一个劲瞪白眼,结果被扔出来好几次,可还是输。我本来也有个姐姐后来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可能是怕我也把她给卖了吧。
我现在叫这一声妈是诚挚的,是那种久别重逢的满怀激动的。大家别误会,真要是我妈来了我还指不定怎么叫呢。那是满满一袋银子呀,兄弟们,是银子呀,知道银子是什么吗?嘿嘿,我还就不告诉你。
那一大包银子能有多少呀,乖乖!几百两,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可一拿起来有点不是那个分量,有点轻。忙抖开来一看,昏倒,里面竟然有一封几百页长的信。还是拿到灯下看吧。大意是这样的有一个人呢看我在赌场泡,钱输了不少,长得不怎么样,可连老妈也给气死了说明有恒心,有毅力,有杀心是个当赌棍的好材料,所以觉得重点培养我,这些是我的启动资金,让我痛快地去赌,本来呢这一封一百页长的信呢有五十页是劝我放弃赌博用这点银两来过小日子的,但我本不是这样没有信仰的人,又怕是那不曾蒙面的师傅在考验我,所以一个字也没有看。师傅还说了如果连这点银两也输光了就打算带我去西方学习赌术,其实屁话那么多还不就是让我去赌吗?
当晚一夜的好梦,一会儿是高楼大厦,一会儿是美女黄金好不痛快。起了给大早,在街上等赌场开门,看见地上又有东西发着金黄的色泽,大喜或者说是惯性作用吧。忙蹲下,用身体当着路人的视线,目向远方手却在暗自摸索,软软的,腻腻的不象金子呀,吻着有点什么味道,一看,唉呦妈耶!一大陀鸡屎。当天失意,输了赌资的一半。
但高兴,又梦见海洋了,丰满的洋妞,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的卫生间里师傅为我殷勤地擦屁股。小样,青出于蓝胜于蓝嘛!要我还你钱没们,连擦屁股的小费也不给你,呵呵,我是赌王!
第二天又去了,今天我可是爷了。凌罗绸缎梳了个汉奸头,什么,难看?不懂了吧,那叫时行。一走进联众那狗都冲我咽口水,怎么着没见过帅哥,小样!不过接下来我可是开了眼了,怎么脚上软绵绵,热乎乎的,难受。低头一看好嘛,一大赌场的人跟那儿给我舔脚趾呢,由衷感叹,有钱真好,也不知道师傅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晚才给我钱。
不过今天还是高兴,还是输了,高兴嘛。不输怎么去留学呀!今天是够派了,一下子全输了,本来也不至于这样,可如果多待会儿那唾沫要把我淹死了。不过形式也有点不妙,我一输光那一个个的都不认识我了呢,好说歹说磕头跪下才给我留了条内裤。成,没事高兴嘛,这不明天就可以留学了嘛,高兴。
哼着小曲剩条内裤就高高兴兴回来了,一路上还喊了几嗓子:嘿,穷地方别了您呐,俺哥们可往大了混,出国懂不?出国!结果还好只有几个鸭蛋壳外带几颗烂西红柿落脑袋上了,怎么着都中,这不高兴嘛!不知哪个孙子还说了你小子能有太监打一名字嘛?我可聪明了说那不就是丫的你吗!
师傅是来了,我一见可就乐了,什么人呀这是。长得比我还寒碜,可又不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寒碜,没东西可以比喻了呀。反正我高兴,小样,铁定踢了你。师傅说今天哪我来跟你说一事。我呢还有些钱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呢就是我说的出国了,一个呢就是好好的安家生活。妈的,什么人呀!当然出国,弱智。行,老家伙叹了个气,脸色有点难看,嘿嘿你丫打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后悔了吧,我比你漂亮,比你年轻,怕我超过你了吧,嘿嘿我是人才嘛
反正什么也不用收拾,就上了那船了,挺宽敞,就我一人闲的。有钱好呀,能包轮船,看你们一个个打工的样,瞪着我,怎么着,羡慕了不是,嫉妒了不是,难怪我是人才嘛。
老家伙也挺够意思的临走还往我口袋里塞了张支票。船出了公海了,美女,洋房,擦屁股的师傅是没有了,不过咱可以雇嘛,漂亮点的,会使香水的,最好叫什么当红的明星,我慷慨点的话在那擦屁股的纸上签上我的大名,我是富豪了嘛。
看看那支票什么面额的吧,掏出来了一看,嘿,还是用信封还挺厚的嘿!一张,一张,奶奶地怎么是信呀!
没有支票,没有师傅,只有信。看看吧,怎么是姐姐的手笔: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卖猪,卖裤,就是不戒赌,害死了妈,害得花花(就是那猪)成了花花肉,还不知道悔改。我把在外多年的积蓄给了你,写了五十页长的信,叫你好好过日子,你还是不听,想着去国外继续赌,现在你看到这信的时候是去国外了,不过是弄你到国外去受苦,看你在那里怎么赌,那师傅是在外收留的一个好心人,我再怎么忍心也不愿意亲手送你去吃苦,所以就是他出面了,我也当没你这个弟弟,你也没我这个姐姐,再见了您哪!•
晕,狂晕,美女,洋房,我的联众……
就是这么遇见你的?怕是不能吧,可你怎么就老赢我的分呢?
冤枉,下次见面给点好处,我就把你写得更威风些中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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