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居住的那座小城因为缺少经济机会和文化氛围的缘故,居民嗜赌成癖。赌风之盛虽然在全国排不上名次,但实质性的严重程度绝对排得上中国前十名,如果小城的名字为全国人所熟知,那就应该超过“赌城”澳门跃居中国第一名。因为小城的“已婚公民”不沾赌的不到百分之五,且成继续下降的趋势;参赌的时间则占业余时间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这个比例别说中国,就是全世界也是首屈一指的。
在百分之九十五的赌徒之中,已婚女士参赌的概率虽然略低于男性,占百分之九十左右。但女士参赌的时间则占小城赌博总时间的百分之八十!
小城的常住居民只有十万人,但各种形式的赌场(主要是麻将馆)则有一千多家。出入赌场的绝大多数是女人!白天在赌场聚赌的女士占百分之九十(男人多是无职业者和黑社会滓渣);晚上则占百分之八十。
小城的职业人士平均月收入只有五百元,但赌资却不小,其中女性尤甚。职业男士每场输赢平均在三百元左右(黑社会头目和贪官除外,他们每场的输赢在万元以上);职业女士的输赢平均数则在千元以上(职业女士的平均月收入只有300元)!
职业男士连输几场后大多会收敛一下,借贷参赌的人不多。女人输光后则会红眼,借贷上阵的大有人在。近几年输得倾家荡产甚至输掉儿女学费的几乎都是女人!因赌博导致离婚的家庭,也都是女人惹的祸!
小城每年都要出几桩因赌博导致家破人逃的惨剧。十年前制造惨剧的全是男人;近五年则全是女人!出人意料的是:毁在赌场的不是来自底层社会的女人(如卖笑女郎);而是看上去漂亮自负的“上等女人”!
今天的男人都在感叹近几年女人的地位有了飞跃式的爬升,她们在掌握家庭经济大权后,又逐渐替代男人成为主流的金钱挥霍者。小城近几年最引人注目的风景就是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女子美容院”和“女子按摩院”等女人娱乐休闲的场所。作一套美容产品多在千元以上,最低也要五百元,周期只有一个月,也就是说女人每月花在美容上面的金钱相当于她们平均月薪(300元)的三倍以上。女人洗头、按摩和洗脚大多选择男人来侍候。结果“按摩院”里的“男服务生”成为男人最羡慕的行业,连在下也曾想过丢掉听诊器去为女士按摩洗脚。为男人洗头的小发廊全被挤向肮脏狭窄的街区,洗头费只区区五元钱,“家庭主男”们还舍不得常来洗,一周洗一次就算出手“阔绰”的男人了。“主男”们每月花在娱乐上的钱只相当于“主妇”的五十分之一。
我以为女人挥霍嗜赌是小城特有的现象。去年的冬季,我自费走访了邻近的二十多座城市,吃惊地发现这些城市也程度不同地存在类似现象,情况无疑比小城要好一些,但大把花钱的是女人;在赌场聚赌的绝大多数也是女人!
前年小城发生了一桩轰动全省的“赌案”,主角是一个年轻美丽看上去洁净自持的少妇。她在信用社工作,丈夫在外打工。这个起初文静自爱的“小女人”,在“烟赌同行”的鼓惑下涉足赌场,并很快被“放马”者(在赌场诱导赌徒借高利贷的黑社会人员)牢牢盯上了(漂亮少妇是放马者最理想的目标,她们不愁她还不起钱,到时可以强迫她用身体挣钱)。一年下来,少妇用各种手段挪用了四十万元公款(她的月薪只有300元)投入赌场,全部血本无归。等到案情暴露,警察去逮捕她时,她已从小城神秘地消失了。据消息灵通的人士透露,她被黑社会带往一个遥远的城市不分对象(对方是麻疯病也得接待)卖身还钱!
无独有偶,去年的夏天,小城公认最具才华的漂亮少妇b女士也因嗜赌欠下巨款,被公认“傍上鲜花”的“牛粪”丈夫告上了法庭,失去了体面的文化工作,在几年前她一想起就会恶心的黑社会人士的挟制下去了遥远的异乡,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b女士的出名是基于一篇标题为《女人为什么不能干男人的事》的作品。作品的主题是女人应该走出家庭,不再作男人的附属品;应在社会各项各业战胜并替代男人,和男人一样“享受生活”,“男人能吃喝嫖赌女人为啥不能?”从而成为主宰社会的真正主人……
b女士是当今社会最具代表性的“女权主义者”,也是“大女子主义”思想的“伟大”实践者,为女人的掘起作出了“不懈的努力”。遗憾的是:b女士“努力的果实”竟然是如此地苦涩,本想提升的社会地位反而一落千丈,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从“阳光社会”坠入到“黑色社会”;从“自由人士”降格为“受挟制人士”。
b女士的悲剧也许被部分“女权主义者”当作社会对女人不公的另一生动例证。她们会争辩说正因为现存社会对女人不公平,存在着许多禁止女人涉足的看不见的“藩篱”,存在着歧视女人的“双重标准”,所以b女士的“努力”才会招致“男权社会”的“报复”和“惩罚”,是男人主宰“社会”的更有力的例证……问题是如果b女士的行为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女人会对这个男人群起而攻之;仅仅因为b女士是个“女人”,她的行为才招致部分“女权主义者”的同情。同一行为因为性别的不同而招致绝然相反的评价,“女权主义者”在指斥男人实行“双重标准”时,自己是否也在犯同样的错误呢?
如果b女士的行为已经远离“女权运动”的初衷,日益与人类文明背道面驰,今天的“女权主义者”是否正在走入一个危害女性自身的危险误区呢?
我认为“女权主义”的误区是存在的,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二
(一)、抛弃女人的长项,企图在各项各业和男人一争高下。
男人和女人无论在生理或心理上都存在很大的差异,各自拥有自己的长项和劣势,适合男人干的工作并不一定都适合女人。且不说显而易见的体力劳动男人占有压倒的优势,在抽象思维、管理、设计和工程技术等诸多方面男人也明显优于女人。当然女人也拥有许多男人不可企及的优势,在形象思维、服务、手工技术和语言能力等方面女人无疑是独领风骚的,就更不用说布置家庭和养育孩子了。一个理性和谐的社会应该是社会成员各尽所长,相互取长补短,这样社会整体才能创造出最大的价值,社会也因此循着健康稳定的轨道向前发展,人类文明也会在整体上不断得到提升。如果某一群体抛弃自己的长项,去从事别人得心应手而自己力不从心的工作,就会损害社会的整体创造能力,社会的和谐稳定就会受到破坏,人类向文明迈进的步子也会因此放慢甚至出现倒退。在两性分工上,传统的“男耕女织”社会使人类摆脱野蛮走向文明,也赢来了女姓世界的真正解放。今天的女人活动领域比她们的先辈无疑要广阔得多,女人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开始展现并发挥出男人不可比拟的优势。当上世纪中期西方的“女权主义者”企图在社会的多数领域战胜并替代男人时,她们遇到了真正的困难,在付出巨大的努力之后仍然败下阵来。“女权主义者”在某此领域的失败不是因为男人世界的阻挠,而是基于自身生理心理上不可克服的劣势。西方“女权主义者”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之后,终于承认男人在某些方面的优势是女人无法替代的,承认“性别分工”不是歧视女性的结果,而是建设“和谐社会”所必须的。当西方的“女权主义者”变得聪明起来时,中国的部分“女权主义者”却在犯同样的糊涂,她们试图变更和谐社会的运行模式,企图把男人从被认为有“主宰权力”的“体面岗位”上挤出去,然后自己坐上去。她们的努力在社会上还未取得决定性的成功,但她们对社会的组成“分子”——家庭却施加了革命性的影响。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传统由丈夫掌握的家庭财政钥匙悄悄地滑落到妻子手中,绝大多数的家政开支权力由妻子掌管。先前是男人挣钱,女人管钱,男人花钱;今天则是男人挣钱,女人管钱和花钱。财权是家庭的最大权力,当女人掌握了家庭财权时,就成为家庭的真正支配人物。
女人掌管家庭财权是否进步合理我不敢断言,但我总感觉到女人在花钱方面比男人缺少计划性,具有更大随意性。通常情况下,男人在进商场之前就已决定要购买什么;女人在进商场后才决定要买什么。理财的关键是要有“计划性”,最忌讳的则是“随意性”,所以女人不见得比男人更会理财。更要命的是:女人花在商场里的时间比男人要多出五十倍以上,所以女人多半有“购物欲”,经常把丈夫挣回的血汗钱不加思索地投进商场的钱柜换回一大堆不必要的东西。所以今天的女人比男人更具有“乱花钱”的倾向。
男人在社会上已被一千次地证明比女人更会“理财”,所以各大公司的财务总监多为男人。同样是理财,家庭和社会并无太大的区别,所以女人掌管家庭财权似乎不应该是“合理进步”的。女人掌管家财的唯一理由也许是:女人代替男人成为家庭的真正主人!
格林童话里有这样一则故事:老鼠、喜鹊、和香肠组成一个“家庭”,起初各自依据自己的特长进行家务分工。老鼠挑水,喜鹊拾柴,香肠做饭(香肠待菜汤煮好后自己从汤里穿过就算加油和调料),一家子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一只黄狗嫉妒它们,就挑唆正在外出拾柴的喜鹊说分工不公平,喜鹊承担的劳动似乎最艰苦。喜鹊听信了黄狗的教唆,回家后要求重新分工,结果香肠出外拾柴,喜鹊挑水,老鼠做饭。分工的第二天,香肠出外拾柴,大半天才爬了一尺远,离山林还有几十里,被等候在路旁的黄狗吃掉了;老鼠在菜汤煮好后,模仿香肠的方式钻进煮沸的汤锅里给菜汤加油,被滚沸的汤水烫死了;灶膛里的火苗漫出来,把厨房烧着了,喜鹊挑水救火,被火焰燃着了翅膀,几分钟之后成了一只“烤鹌鹑”……
部分“女权主义者”的行为,似乎在制造又一个老鼠、喜鹊和香肠的故事。
(二)、不履行女人的家庭和社会责任,把适合女人干的工作推给男人。
“女权主义者”的这一误区和第一条是一脉相承的。她们企图在有支配权力的“体面岗位”上替代男人,同时又企图把适合女人干的被认为处于“附属地位”的“非体面工作”推给男人。女人由于自身的生理和心理局限,没有能力把男人从所有的“体面岗位”上挤下去,当她们从事男人的工作力不从心时,就在自己的“岗位”上消极怠工,不履行自己的家庭和社会职责。最突出的表现是传统由妻子承担的家务越来越多地转到丈夫手上,男人洗衣烧饭带孩子成为“现代化中国”的一大景观。问题是男人在为妻子“主内”时,女人并没有相应的能力和热情为男人“主外”,支撑门户的重担依旧沉甸甸地压在男人丈夫的肩上。女人从家务上解脱出来后并没有多少人去干正经事,大多是赌牌享乐乱花钱。无怪乎那些“家庭主男”们在辛苦操劳之后,面对着还没成为主男的大老爷们投过来的揶揄目光,只好自我解嘲说男人“惧内”是社会进步的表现。
“下岗”是今天的中国人最最痛苦的体验,女人下岗的概率则比男人高得多。一个家庭妻子下岗后,支撑家庭的重担就全落在男人头上。男人对妻子下岗并没有太多的伤感,极少的男人因为妻子下岗而提出离婚的(女人则容易因为男人下岗而出言不逊)。男人真正的“伤感”是妻子下岗后,不但没有象日本女人一样在家操持家务,把家庭布置得浪漫温馨,给在外为家庭生计奔波操劳的男人提供一个休息放松的港湾;而是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不分昼夜地泡在“麻将馆”里,家务没人干,把家庭搞得象“难民收容所”一样。男人自己则被同行讥讽为“四等男人”(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班回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她不在家)。
(三)、因为性别的原因执行“双重标准”,推行另一种形式的“性别歧视”。
去年的春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四月天论坛”上转载了在下的系列历史论文《历史在这里哭泣》。随机剪贴的资料毕竟有限,内容的断裂和不完整是在所难免的。为了不让读者误解我著述的初衷,就注册登录了这家网站,把遗漏的文字逐一补贴上去。当我把《封建王朝的权力女人》这篇文章补贴上去时,没想到给在下惹来了不小的麻烦,招致女性读者的群体围攻。
“四月天论坛”是一家主要由女性网民建立的网站。《封建王朝的权力女人》这篇文章有一个专门章节是关于女性公民的“典范”武则天的论述。出于学术上的严谨和治史的公正,我没有象当前流行的三流影视剧一样“美化”武则天。在肯定她的绝顶聪明、用人之明和纳谏之量的同时,对她的残暴冷血、践踏人权、刑迅司法、鼓励告密陷害和任用酷吏特务等等损害中华文明的恶政给予了无情的抨击。女性读者知道真实历史的不多,她们心目中的武则天是影视剧里那位经过不负责任的剧作者高度美化的女英雄。她们看到心目中的“偶像”成了我笔下的那个样子,感情上接收不了是可以理解的,对我的口诛笔伐也在情理之中。下面有必要把她们的驳斥列举几条供读者参考:
1、武则天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是唯一能战胜并统治男人的女人。因此武则天是绝对伟大的,是女人的骄傲。我把武则天描述成“邪恶女人”是对女人的否定,有潜在的大男子主子倾向。(回复:我并没有全盘否定武则天,在否定她“暴虐”的同时也肯定了她的“美政”。我抨击武则天的“暴政”并不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是“就事论事”,如果男人干了她那样的事,我的文笔会更加辛辣刻薄。我在《中国历史上的暴君》这篇文章里揭露的几十个皇帝全是男人,武则天还不排在其中。我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对这些男性暴君意存袒服;女性读者也不能因为自己是个女人而虚饰她的“暴政”。)
2、武则天谋杀皇后、残杀亲生儿子的行为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这样做就不能镇压反抗,自己的皇位就不稳固,因此用残暴手段来维护统治是英明且必要的。(回复:武则天用无情的极端手段来对抗反对她的人在那个时代也许是必要的,但把落到她手中已没有任何危险的猎物施以残酷地折磨就谈不上“英明”了。如王皇后是她的恩人,为了谋夺皇后的尊贵位置向恩人下手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但把恩人砍断手足投入酒缸任其哀号而死就只能显示武则天的有虐待狂的血质,因为完全可以让王皇后用体面的方式去死。男人也有为了名利向恩人反噬的,但对失败的恩人很少残酷折磨的,而是让其体面地去死。)
3、武则天是英明仁爱且至情至信的,你文中说的那些暴政全是蓄意捏造,武则天绝不会干那样的事。(回复:你心目中的武则天可能来自影视剧,剧中的武则天是经过高度美化的“艺术形象”,那不是真实的历史。我文中的情节全来自真实的史料。影视剧不但会美化女人,也一样会美化男人。如乾隆皇帝的形象在相关影视剧中就被高度美化了,可我一样把他描述成浮华虚夸,好大喜功的无道君王。我真实再现武则天的“邪恶形象”并非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4、男人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武则天干吗不能拥有“男宠”?(回复:我在文中并没有任何一个字句指责过武则天的私生活,你的质问显然连“空穴来风”都算不上,叫我怎么回答?)
…………
那几天我就忙于分辩她们的驳斥,可女性读者对我的回复置若罔闻,继续对我群起而攻之。她们显然不在意我的文字,而在意我是一个“丑化”过“女人偶像”这一冤案,不管我怎样分辩都不能改变我是“女人的敌人”这一事实。我知道继续分辩下去是徒费口舌,只好从“四月天”逃之夭夭。
从上面的论争可以看出:部分“女权主义者”很容易因为性别的原因执行“双重标准”。一件恶行如果出自男人身上,男人和女人都会否定并声讨他;一件恶行如果出在女人身上,“女权主义者”往往会找出上千条互相矛盾的理由为其开脱袒服。社会上的一对夫妻离婚后,男人袒服男人的不多,可女人袒服女人的就比比皆是了。如果离婚案都由女法官来判决,男人可就倒了大霉(男法官偏袒的一般也是女方)。这种现象会导致另一种形式的“性别歧视”:只要你是“女人”,你就享有很多男人所没有的“特权”,这些特权并非因为生理上的特殊性而必须享有的(如“例假”和生育子女的“产假”)。如果你是女人,你就可以“我行我素”而不用担心舆论的谴责。贪图享受不负责任的男人是男人鄙视女人憎恨的对象;可贪图享乐的女人却是女人羡慕和仿效的榜样……
工作和职业用人上的“性别倾向”并非真正的“性别歧视”,因为适合男人和女人干的工作毕竟不是等同的,“战争让女人走开”是基于女人生理和心理的局限性,而不是因为女人的“性别”。评判同一行为的“双重标准”才是真正的“性别歧视”,
(四)、对男人的优势“视而不见”,对男人的恶习“心向往之”。
在中国部分“女权主义者”眼中,男人除了“多了几条丑陋的精虫”(出自女人之口)之外,好象想不出有什么强于女人的优势。如果说男人的体力强于女人,可奥运会上得金牌的绝大多数都是女人,在关系国家荣誉的体育项目上总是女人为国争光。所以男人是否真的比女人强壮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让女人从生养孩子和家务中解脱出来,女人就会比男人强壮。连男人的体力这一显而易见的优势都被“女权主义者”否定,就更不可能指望她们会想出男人还有什么别的“优势”。你说男人比女人会打仗,她们就抬出“花木兰”;你说男人在科学发明上成就更大,她们会把居里夫人的诺贝尔奖章砸在男人的头上;至于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更是女人用来打击男人的“翻天印”……如果男人指出花木兰、居里夫人和武则天只是个别现象,不能从整体上代表女人;她们会争辩说正因为千百年来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的天赋和才能被男人压制住了。如果女人真正解放,个性和才能得到充分释放,女人世界就会涌现出成百上千个花木兰、武则天和居里夫人。女人尤其是“女权主义者”在思维上很容易犯“以点带面”的毛病,以特殊代替普遍;以个别代替整体,所以很容易把花木兰、武则天和居里夫人当成女人世界的标志。殊不知花木兰还是传说中的人物,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人还是一个硕大的问号,反正所有的正史上都找不到这个名字。
于是“女权主义者”得出这样的结论:既然想不出男人有什么长于女人的优势,男人也就没有什么“好东西”供女人学习。既然男人没有“好东西”让她们学习,那就只有“坏东西”是女人的榜样了。男人的“坏”到是显而易见的:男人抽烟喝酒和吃喝嫖赌不知伤害过多少女人的心,是女人心底永久的痛。值得玩味的是:“女权主义者”对付“坏男人”的方式不是鄙视和憎恨男人的“坏”,使自己更优秀,让男人自惭形秽;而是学习和模仿那些“坏”,使自身的形象降低,让本来拥有自卑心理的坏男人在女人面前找回失去的自信。当越来越多的男人为了身心健康下决心和香烟烈酒“拜拜”时,同样多的女人在大街上吞云吐雾,在饭馆里借酒发疯成为现代化都市的一大景观。至于女人在赌场上独领风骚,我已在本文的开头展示了若干女人嗜赌自贱的事实。除了抽烟酗酒嗜赌外,部分“女权主义者”还在一向视为“女人禁区”的“性自由”领域向社会提出了更具破坏力的挑战。越来越多的女人对拥有“情人”和“婚外恋”心向往之,还有相当多的女人把拥有多个“性伴侣”作为在同性面前炫耀的资本。女人之所以崇拜武则天,最主要的原因是武则天敢于公开拥有多个“男宠”,为女人出了一口“恶气”,而不是武则天治国有方。
有一天去朋友家作客,饭后因为“三缺一”的原故被三个女士强行拉上了牌桌。我曾经是赌场健将,近十年才金盆洗手,赌技自非女人能够比拟,几个回合就打光了她们手袋里的人民币,令她们吃惊不小(在她们眼中我也许连“和牌”都不清楚,是输钱的“好角”)。散场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当我和朋友提出要送她们回家时,令人吃惊的现象发生了:两个女士拔通了“男人”的手机(另一位女士是朋友的夫人),五分钟后来了一个男人,然后又来了一个,但都不是两位女士的“丈夫”。我和朋友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是吃惊模范丈夫的夫人何以有“情人”(两位女士的丈夫都是公认的“家庭主男”);二是吃惊她们何以不对外掩饰有“情人”的事实,何以如此厚颜无耻,把肉麻当有趣!
去年看了一则外藉消息:以“性自由”和“性解放”著称的法国首都巴黎,婚姻家庭相互忠诚(从生理到心理)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九以上,其他的西方城市大多高于这个标准。西方世界离婚自由,可一旦组成家庭就会相互忠诚,并不象中国夫妇想象的朝三暮四。每逢在影视屏暮上看到西方夫妇相逢都会拥抱亲吻,几十年如一日,我的心底就涌起一浪莫名的感动。
(五)、嘲弄女人的美德,撺掇主妇走出家庭。
中国女人很少不为日本女人感到悲哀的。她们认为日本女人太可怜了,在家庭一点地位都没有,什么都是男人说了算。日本女人的天职就是侍候男人的,男人回家要跪着为其开门,然后跪着上茶上饭,连和男人作爱后还要问丈夫对她的服务是否满意……她们只对日本女人在家庭侍候男人的镜头印象深刻,对日本男人在外历尽艰辛为女人遮挡风雨,不让女人承担任何风险和困苦的大丈夫行径则视而不见。当中国的妻子在外面的世界辛苦操劳,在汉正街背着一个比身体大几倍的沉重口袋穿梭进货,在涌挤的列车上站立几十个小时,为了持家远离血肉相连的子女去遥远的城市打工,因为害怕下岗惶惶不可终日,或因为夫妻双双下岗去夜总会当“三陪”养家糊口时……日本女人则坐在纤尘不染的家中看书刺绣,根本不用为生计、工作和孩子学费担忧操心,两种生活究竟何者更拥有人性的尊严呢?当日本男人栉风沐雨为女人支撑起一片安静详和的晴空,女人在晴空下为男人接风洗尘有什么不应该的呢?至于日本女人“跪”着侍候丈夫,则是日本人在家庭的“坐姿”和“跪”很相近,与中国的“跪”有根本的区别。日本男人在家也习惯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看上去和“跪”差不多,并非只有女人才“下跪”,所以日本人回家要换和服。如果日本女人生活在男人的阴影里,或象部分“女权主义者”宣传的那样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日本女人何以比同龄的中国女人看上去要年轻得多呢?当中国男人在暴怒之下对不回家的妻子拳脚相向时,你见过日本男人打妻子的镜头吗?日本男人是世界上公认的优秀男人,如果日本女人象中国女人认为的那样完全没有自己的尊严,她们会调教出最优秀的男人吗?日本已婚女人大多呆在家里,是因为日本在“性别分工”上更认真刻板一些,让男女在社会上能够各尽所长,不一定就是“大男子主义”倾向的反映。
正因为存在上述误区,部分“女权主义者”对妻子在家庭“相夫教子”就颇有微词了,不分青红皂白地断言安分守己的妻子在家庭没有地位。她们认为女人只有走出家庭,和男人互换角色才是有地位有尊严的表现。诸不知社会上的和谐模范家庭大多是女主内男主外的,“相夫教子”是妻子的主要职责。那些暴力高发的家庭多半是女人不归家。令人不解的是:当女人碰到真正愿意主内的“模范丈夫”时,又觉得他不象个男人,忍不住要去作践他,暗中或明里给“家庭主男”扣上一顶“绿帽子”。
(六)、从整体上否定男人,把男人当成“女权”的敌人。
我们经常听见女人抱怨“世上没一个好男人!”可你听见男人抱怨过“世上没一个好女人”吗?没有!既使有也是极个别现象。也许女权主义者会分辩正因为“女人总是上男人的当”和“总是男人抛弃女人”,女人才变得如此愤激和不平。我这里要反问一句:难道就没有男人上女人的当?难道就没有女人抛弃男人?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我所知道的几起恋爱和婚姻悲剧,有几例是女人攀上了高枝后,就毫不留情地抛弃曾经海盟山誓过的男人;有几例则是女人花光了男人的钞票,然后就潇洒地“拜拜”。可那几个男人都没有抱怨过“世上没一个好女人!”。知青大返城时,已在农村成家的男人有三分之一抛弃了农村妻子;可抛弃农村丈夫的女人则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在家庭和婚姻道德上,男人不见得比女人更不负责任。可女人经常因为家庭和婚姻的原因从整体上否定男人。
正因为女人容易从整体上否定男人,部分“女权主义者”就把男人当成“女权”的敌人。认为女人要争取自身权力,首先要做的就是把男人打倒在地,然后从他们的身上踩过去。其实“女权主义”的真正内涵是消除社会上明里或暗里存在的“性别歧视”,尤其是消除同一行为基于性别的不同而存在的“双重标准”;不受阻碍地发挥女人的优势;充分体现女人的自身价值,赢得全社会对女人的尊重和认同,和男人共同创造和谐理性的社会,共同享受多姿多彩的人生……而不是和男人“作战”,把男人“打倒”,对男人发号施令,骑在男人的头上姬指气使,或是在各条战线上“取代”男人……
三
综上所述:“女权运动”在中国确然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误区,并开始产生一定的社会危害,其危害程度甚至比“大男子主义”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女人纷纷走出家庭抽烟酗酒赌牌耍钱时;当家庭主妇拒绝洗衣作饭带小孩时;当越来越多的女人深夜不归时,女人的整体素质就会加速度下降。当男人因为女人不履行家庭和社会责任而忍无可忍时,他们就会收回对女人的尊重,女人的社会地位就会进一步降低。当男人和女人不能和谐共处甚至相互敌视时,社会的基础就会出现震荡,女性则是社会不稳的最直接受害者。
下面有必要给“女权主义者”几条不成熟的忠告:
1、“女权运动”最有效的方式是提高女性的自身素质;素质高的女人才知道怎样去争取和维护自己的权力,怎样使自己的声音和要求得到全社会的尊重,怎样从男人世界里赢得广泛的同盟军,怎样使男人服从女人的意志。男人在优秀女人面前就象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在泼妇面前则象凶暴的狮子……
2、女人在向男人争取自身权力、消除形形色色的“性别歧视”时,对女人队伍里的“害群之马”不要意存“偏袒”,要果敢地清除她们,她们是“女权运动”的真正危害!就象“下流中国人”是中华民族的主要危害一样。那些抛家不顾,嗜赌如命的“玩人”;那些践踏丈夫真情的“荡妇”;那些贪图享乐、一掷千金但又没钱给小孩交学费的“浪女”……才是“女权主义者”的真正敌人!
3、男人不是你们的敌人,就象白人不是黑人的敌人一样。美国“废奴运动”的先驱几乎都是白人。美国黑奴的解放其实是千万个白人努力的结果!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敌视“女权运动”,有相当一部分男人同情和支持女人争取自身权利和尊严的努力,笔者就是“女权运动”的同情者和参与者,曾几次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让几位玩弄女性的男人败类体验了一下两节棍的威力。“女权运动”离不开男人的支持,男人的理解和参与会使“女权运动”的时间表大为缩短!
4、女人在向男权社会争取尊严和权利时,千万不能丧失女人的“法宝”——“女人味”。没有“男人味”的男人为女人所不耻,这也是“模范丈夫”的妻子容易红杏出墙的原因;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同样也为社会所不容。如果“女权主义者”都趋向“男性化”,那才是女人真正的悲哀,是女人迷失自己的真正表现,是从骨子深层羡慕男人的一种畸形表现形式。男人最厉害的“杀手”就是有“女人味”的女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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