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明:我又扯远了。让我又回到正月初六,见了罗坤生那本厚书以后,因少数人能达到天地任遨游,这一看让我非常神往,从小就爱幻想的我,对当神仙非常感兴趣。既然知道最高境界,练功有师傅帮,我每天练功时就向师傅鞠躬表达我的意愿:“敬请恩师帮我习练中国自然功,让弟子多出功能,早出功能,开大智慧、得大道。”但“道”究竟是什么?我自至今不知道。
看了书后,我马上打开全息仪试试,全家人都练。哥比我先一个星期练此功,我第二,大姐和妈随后,每个人的动作不同。开了全息仪后感觉功能比平时大了很多。有一股力量将我往那扯,我身体自动作了调整,做成弓箭步和全息仪抗衡。哥自发功是用手反复拍打自己,从上面到下面,最后蹲在地上敲打脚背,如打鼓一般。哥的脚经常浮肿,我戏谑这是‘东风吹,战鼓擂’。大姐做功则是文静地前后摆动,摔断了骨股的母亲做功则是,慢慢地将身子挪到了床沿,然后将双腿伸到床外,像有人抬起她的腿,上下晃动,真让我们大开眼界。
欣明:说起这全息仪,当年罗坤生发明出来的时候,全国很多的报刊均有报导,湖南日报也转载了此文章。记得我也看了这篇文章,嗤之以鼻,认为气功是练出来的,哪能用仪器搞出来。因为上过太多的当,对这类仪器非常反感。为了多病的母亲,我买过磁疗枕、磁护膝,这是第一次受骗。花了几百元,打开后,才知道一块白布上印了个红十字,里面包了一个小磁它它。
同事曾向我推荐周林频普仪,为了帮妈做理疗,我花四百五十六元买了一台,结果周林频普仪从此成了烤火的炉子,这是第二次受骗。一个同事告诉我地摊上的一口钟非常神效,能治疗关节炎等。为了治疗我妈的关节炎,我花了一百多元买一大堆泡酒,用酒帮妈揉,治疗结果,妈的关节皮肤粗糙,关节照样痛。这是第三次受骗。所以全息仪的推出,也被我认为是骗人的把戏,这就叫做假亦真来真亦假。我现在才知道,全息仪生产出来后,每台机器都跟着一个阳气宇宙的师傅。这台机器落在哪个人手里,此人做功时,该师傅和练者自身的师傅合起来一同帮助调理,所以功能比以往大些。当一台全息仪供许多人同练时,若需要人手的话,师傅还会请别的师傅来帮忙。欣明:那天买了药,在煎药时候发生了怪事,无论火怎么小,总是将大罐子的药水沸出来,而且脑袋左右摆动似乎表示不要吃药。可我不管它,买了药花了钱怎么不吃呢?
我按书中提供的电话,打电话到兰州自然功工作站,一个懒懒的男子汉接了电话,想必全国问讯的太多,累了。我急急忙忙地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他,问自然功能不能治好眼睛,因为罗坤生的书中提到了很多的病例,唯独没有人得了青光眼练自然功的,因没有先例,母亲的眼被挖,练自然功以来我的眼睛仍然不舒服,故尔让我时刻提高警惕。接电话的人告诉我,你继续练吧。
正月初八,省附三医院终于开门了,还是那个老太太给我测眼压,尽管眼睛非常不舒服,好像在眼球上蒙上一块长布条往后扯的那种感觉。但这次和前两次测量眼压时的感觉却不一样,测量结果使我欣喜若狂,也让老太太大吃一惊,我的眼压正常,只有7和8毫米汞高,眼压终于降下来了,自然功神效真实不虚,这下子不要开刀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出现这种情况,那老太太显然有点疑惑,因为按常识,我的眼睛老早就应该报废的。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以为上次是搞错了,因为医生们只讲科学,对于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只能说是搞错了。我就给她讲了练自然功一事,我原想送一本书给她看,但下午去时,老太太不在,我也就算了,老太太是医生,她不会相信这些的。从初八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药,吃药了,再也没有为眼病操心了。我有信心将其治好。
从医院回来后,心情极好的我,决定将自己溶入大自然中。不是让人多多看绿色的东西吗?从不到户外的我,开始有心情到户外散步了。在公园里,有一只纯白色美丽的京叭居然不怕生跑到我的跟前,用鼻子嗅着我的脚,跟老主人走开后,不久又跑到我的跟前来亲热,就这样由小狗牵线,我认识了一个七十六岁的刘姓老干部。那时他老夫人才去逝。孤单的他,常一个人牵着小狗在外散步。刘老气质非常好,是湖南大学经济系的硕士,年青时就懂得养生之道,他也是气功爱好者,练过鹤翔桩、藏密功、一指禅等,后来只练纪一的《大佛功》。不过认识他时,尽管气质非常好,但岁月将其脸上雕刻得纵横交错,如同交通图;脸上、手上均出现角质化,大块的老年斑,天热穿着背心时,发现背上也是星罗棋布,而且不能多走路,《听朋友说故乡》,朋友就是他老人家。对气功的爱好,让我们有了共同的语言,他后来最终成了我的功友。
那天,和他谈得十分的愉快,他借了纪一写的《大佛功》给我,看到纪一的多张照片,前后判若两人,24岁时的纪一在部队照的相片乃一老夫子,老了四十多了,反倒年轻朝气了,像个小年青哥哥。他是否辜负了佛菩萨的厚爱,也钻到钱眼去了,他的辉煌还在吗?上天加持他,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得了很多的功能,强健了他的体魄,就是要让他用事实说话来度众生,而不是用来敛财的。从来没有爱财的神仙和好色的神仙。这点修行人切记。
农历正月十一是我的父亲阴生,所以我特别记住这一天。我坐在沙发上在看纪一所写的《大佛功》,正在看《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的翻译时,突然耳朵里听到了一个无比清晰、优美如同播音员却是非常细小的声音,有点像日语,似乎下命令,伴随着身子慢慢地往地下躺的样子,当时的我如同好龙的叶公,平时好奇想听听师傅的宇宙语,真的听到了宇宙语却毛骨悚然,不过这只在那一刹那,我自己也笑了。仅此一次,以后师傅再也不和我说话了,哈哈!现在胆大了却听不到了。我明白师傅要我到地下,冬天水泥地冰冷,为什么要到地下去?我不懂!
那天听了师傅的命令,身子自己慢慢到了地上跪了下去,哪知师傅在后一推,我脸朝下躺在地上压住了鼻子和眼睛,我不知道这个动作是要做什么,我又揣测该不是要我压眼球吧?我将脸侧起紧紧贴在地上,尽管十分难受,我还是狠命地压,因为书中说,再难受要坚持,我想可能师傅要试我能不能吃苦。想时因头侧起在地上,以额头作为支点,这时脑袋不停地左右地摇动,似乎说我想的不对,唉!弟子愚昧实在不知道师傅的意思,在地下躺了两个多小时。地下非常冷,我试着爬起来,可是身上却像压上了千斤坠非常沉重,硬还要往地下躺的样子。我想师傅的调理没有完没了,可能眼球压的不够,既然是压眼球,我就不必躺在地下。我将缝纫机的活动板取下放在床上,我躺到床上去了,身上盖了厚棉被,将自己的脸贴在板上。原理一样吧?哈哈,这样不冷了随它做多久。看着我如此错误理解躺下的意思,师傅将我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意思是不对。可是师傅的意思是什么我搞不清楚。
农历正月十五,我听从刘老的建议,将家中的一尊白衣观世音菩萨的瓷相拿到开福寺开了光。回来后学保姆的样子,装了香,点了腊烛,敬个礼,但此事没有坚持多久,因为腊烛将天花板薰的乌黑,实在不喜欢,心里只有自然功,认为只有练功才是真的,就不了了之了。
随后没有过几天开学了,那段时间我发现脑袋上好像在推磨,一圈圈地转,我的一个同事摸我的头顶,也感觉有物在头上盘旋。有一天,我一个人在一个非常宽敞的地方看自然功的书,周围没有人,突然身子又做出要躺下去的样子,因地方大,人是慢慢仰面躺下的,当后脑接地时,我发现地下好像有一个吸盘,将我头顶的“浆糊”源源不断地吸走了,头部顿时轻松不少。这才明白了师傅要我到地下去的原因了,这就人们所说的排‘病气’!于是我变被动为主动,中午回家睡午觉时,我在地下铺了一层厚被子,人仰面躺上去,头顶着墙,这一下子,“糊糊”从头顶的百汇穴不断地排出去了!我思量,我干嘛非要睡到地下去啊?我晚上睡觉躺在沙发床上,将头部顶在墙上,整晚师傅都在帮我排‘病气’。在实践中,感觉师傅在我的脸上扯丝丝,以后我就将自己的脸紧贴在墙壁、门上,杆子上,从此以后我不再躺到地下去了,自然功全由我控制,我进入了全天的功态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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