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作息时间很不正常。或者加班,或者调休,甚至遭遇了一场停电事件,逃了一些事情。还好五一快到,盼着不算短的假期,就无所谓累与不累了。
最近很努力的生活,健康的生活。少吃多餐,做运动,不戴隐形眼镜看电脑。
还是很警醒。某一天,突然心疼,一阵阵的疼痛,有时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希望得病。回去后,她们吓我,说可能得了什么什么病。立刻和医生交流,得到安慰了,还是不舒服,心里就有了个疙瘩。甚至想到了严重的后果,才觉得自己还没有活够。隔了两天,才去医院检查。要一个人偷偷地去,怕听见不好的结果。可是妈妈执意要陪我去,说不放心。实际上,真的快忘了看病的程序。还好是虚惊一场,我还是很正常的。
因为正常,因为去了医院,才觉得要好好的活。
可是每次吃晚饭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胃远远超出想象中的韧性。然后就计算着怎么消耗掉这些热量。于是和阿朵一起去散步,去运动。广场上黑糊糊的,朦胧的可以看见一些建筑物。附近楼上的灯光罩着我们,两个傻傻的人。坐在不知名的运动器械上唱歌。后来才发现,那些熟悉陌生的,无一例外都有着淡淡的悲伤。她说我的嗓子哑了。是啊,几年的工作使得我再也没有清脆的嗓音了。我唱的那些歌都很低沉,即使很快乐的曲调,让我唱,也都悲伤了。不能离开水,今天很勤劳的把水杯带回宿舍清洗,结果一下午就盯着饮水机解渴,冷饮水果都没有缓解我的干旱。
一直把妈妈当成我的倾诉对象,不喜欢隐瞒。阿朵是我的收容站,不喜欢躲藏。在她们面前,基本可以算透明。可是有段时间,我怀疑自己的透明是否对。因为她们不理解我,不理解我的固执,说不清理由的固执。阿朵把我剖析的很清楚,可是还是觉得不被理解。其实不仅她,连我都不理解自己,我毕竟不是弗洛伊德。某一天,忽然就遇见了过去,然后忍不住回头看看那些背影。某一天,夜半时分,忽然就听见楼下路上的脚步声,然后就忍不住猜测是什么样的鞋。我甚至固执地留在了过去,不愿意往前走了。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头,不可以退却。什么道理都懂,可是很多时候不由自主。
最近还是很开心,终于可以穿那些色彩鲜艳的衣服了 。可能天气的好转,即使和别人吵架,心里还很舒畅。越来越喜欢夜晚。可是即使很喜欢的晚上,听着歌还是忍不住就睡了,虽然也舍不得让时间就这样度过。
本文已被编辑[流泪的木偶]于2006-4-18 21:58:4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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