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师
塑造人生,除父母,首先就是老师担当了重任。上学读书,学知识,如何做人,就是老师教的。我是不忘老师的。
启蒙老师是谭菊宜(女)。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教学又十分耐心、认真。从小学到初中,我有几十个老师。小学有一个李老师(男),铜官人。他在谭老师之后教我。他十分严格,又喜欢勤奋好学的学生。他来家访,对我母亲说:“他(指我)跳皮、不顽皮”。我犯事或背不出书,用竹板打过我手板,“一、二、三”,手动了一下,要重打;手板肿了,他也不顾。可是我不恨他,父母也不怪他。他曾许诺:端午节带我去铜官看划龙船。说明师生情义多么深!
还有一个谭悦颜老师。他形像更加严酷,跳皮的学生,他真的要他扑在长凳上,月屁股。有一次,为了什么事,要全班学生跪在操坪里。我们都怕他。不过,有一次上完语文课,其中有"和颜悦色"的词组。下课后,我对他说:“谭老师,你的名字就是和颜悦色中的悦颜。”他笑得好开心啊!连说:“不错,不错!”
我在梅园完小的老师记得校长叫谭家风,我初中毕业后,他推荐我去教书,我自知不行,就没去。还有一个教语文的老师,叫谭乐士。他上课讲过:“人生必须劳动,劳动就是人生”。有一次,他在我的作文尾有一段批语,其中有:“……有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印象太深刻了。其实,作文是我抄袭姐姐的。
我读初中时的老师也不少,其中有:正副校长任国平、陈敬暄,班主任龙楚奇、数学老师龙铁松、化学老师李伯芳(女)、外语老师帅万宁、几何老师彭玷恐、体育老师唐清演(维族)等。
班主任龙楚奇老师,接触自然多一些,他要教语文课,还要管教学生的生活。他经常来检查早自习,发现我看小说,就把书没收了。
我个子小,体育课跳高,一米高的横杆都跨不过。我每次起跑后,到了横杆前就害怕。唐清演老师只是说:我就知道你不行。不知是批评呢,还是同情。考试还打了我一个不及格哩。
1954年初中毕业后,我和他们就没机会见面了。偶尔碰上同学就问老师的情况。得知初中老师还有几个在世,十分高兴。1983年10月,我出差道经汩罗,特去拜访他们。三十年了,他们仍执教鞭于课堂,精神矍铄,只是白发爬满两鬓。我是感慨万千,难以言表!
我对老师的感情并没因时间的推移而淡化,而且是与时俱新。今年春节,我通过<城市周刊>发送给所有的老师一条短信――
尊敬的老师:有人说,你是蜡烛,燃 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不,你是永不熄灭的阳光,给人用不完的能量。有人说,你是园丁,辛勤培育祖国的花朵;不,你是不知疲倦的巨匠,精心雕塑社会的栋梁!
我的回忆中,老师占有重要的地位。老师啊,我还能见到你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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