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博客,陶埙和着古筝流淌出的那段高山流水,温馨的浸润着心田。
多少个夜晚,天籁褪去浮躁的时候,一个人、一盏灯、一张空空的屏幕组成了自己渴望和喜爱的世界。
耳旁流动着的古韵,诉说的故事流淌在记忆深处,拥着一份云水禅心,回应着或远或近,或明艳或静默。或生动、或含蓄的款款情意,感谢之余,深深的感动。总想着,即便今生的缘分只是那隔岸的风景,能静静的观望和欣赏已经足够。
泪眼婆娑,饮一杯心底的甘露,意想着总有一滴来之于那古筝和陶埙的韵律。
《吕氏春秋.本味篇》载: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时而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鼓琴,洋洋乎若流水”钟子期死,伯牙摔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列子》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游于泰山之阴,卒逢暴雨,止于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钟子期辄穷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吾于何逃哉?”
山东派的《高山流水》是《琴韵》、《风摆翠竹》、《夜静銮铃》、《书韵》四个小曲的联奏,也称《四段曲》、《四段锦》。
今生可能无法再有俞伯牙与钟子期的千古绝唱,但真诚地期望能聆听《高山流水》的余音守望一生。
热闹是躯体对红尘的一种适应或者责任。热闹着一份世俗,渴望黄昏的来临,好让灵魂自由的潜行,渴望这样一种随性的飘荡和从容。
无拘无束,脱去世俗间一切羁绊,如一片云,一阵风,在可以想象的意念中,在可以行走的空间里,完成心灵的飞跃。
更多的时候,不会让这样的飞跃超脱现实而化雨微澜。看着风筝盘旋的姿态,怕它走的太远了,脱离了飘逸的初衷,采一片大雁羽翼,为它系一个清脆的铃铛,这样,就算是在黑夜里,依然可以听到灵魂飞翔的声响。
外界的嘈杂淹没了流水的声音,青山不老,绿水常流的愿望化作一段段文字,平复着漂浮的思绪。在这样一个春姿摇曳的夜晚,让一阙小词慰藉心海:
菩萨蛮·芭蕉
风流不把花为主,
多情管定烟和雨。
潇洒绿长衣,
满身无限晾。
文笺舒卷处,
似索题诗句。
莫凭小阑干,
明月生寒意。
纠结在芭蕉情结里,流水深深,青山异域,远方可有一个人,吟唱着那段采桑子,用一双灵动的手,让心中那片久违的叶子慢慢舒展。
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情。
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泣露立中宵。
本文已被编辑[文若书]于2006-4-13 14:39:59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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