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之中,屡屡计划要写点什么,我的热度不是很高的.不料,再近,事事不合心意,纵然是百般动笔,但多数都尽被弃之于纸篓,成为一旁寂寞无助的我,尽管相信这是我偷懒之故.
突然间想起了安特列夫的一句戏言:我是祈求我人生的真,我是在祈求存在的意义,我是在祈求围绕于自然界中的一切事物.那我是在干什么呢?我默默的对着,我看不见也摸到的安特列夫问我自己.
人,常常会改变自己的主意.也许这句话已经有无数的人说国,现在可一点也不觉得有这意思.我自己不就是在寻梦吗?对着别人的故事,正如面临自己的岁月.那些让心跳加速的东西,刹时间便会改变我,倘使还有义愤中可以供我思考,我该怎么办??
"为自己悲哀!"
我问镜子里的自己,突然间又觉得好笑.假如我藏着什么神秘,还没有告诉我自己的话,那么这神秘定是被我安放在了黑暗与寂寞之中了;定是被我施了魔法来诱惑我的各种借口,才让我一天的计划只能完成一半,甚至不到.等到双眼一闭的时候再想,这就是所谓的寂静的时候,我有听到一定极细微的声音,不知道是窗外的风,还是轻雾;亦或是舍友哝哝的鼾声,一个轻轻的停顿吧!可是当我仔细倾听时,又觉得死沉沉的寂静.
对于寂静,我好象还只能依赖与我的耳朵---我还是有耳朵的动物,那么我听不到一切的时候,会不会有恐怕这寂静的感觉呢?而那些存在于空虚之上的,才是我想要得寂静.因为那里,才有真的我,属于我,才有属于我的空隙.通常所说的空隙还有那若有若的的气体,那这就只有我了 .在这空隙里,与自己的将俩秉烛促膝,才知人生的短暂;白发斑斑相拥,才知一个较伟大的心境,似乎是一个短促的人世里一个自然而尽情的享受,年青的享受年青的幸福,年老的享受年老的幸福;年长的自己并肩,才明白年轻的忙碌于年长的喜悦,结果没有过一天真正的人生,似乎依着年龄的现状,才是适合年轻人的生活,也是给自己年长时一点合适的欢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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