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贫穷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也许会在乞讨不足以糊口是选择偷盗;一个性贫穷已极者也许会选择强j*,但就满足自身需求以争取生存于存在极大弊端的社会,讨取生命之必须的意义上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同样可怜地以不同方式不同程度的满足这些需求的直接相关者却会因此而成为伤害的被迫承受者。此时警棍的鞭笞和镣铐对自由的剥夺出面充当起惩罚和约束自由一方再犯的作用。
这貌似再犯的避免已经实现,但对人性需求满足的必要却不会因为警棍的呵斥与镣铐的寒光而稍有削减,否则冉-阿让就会颇合理的满足于苦役犯的生活,而不是在因窃走了主教的银质烛台和餐具被警察抓获后继而又受到主教馈赠的宽恕拯救之后才有了灵魂的震颤。此时宗教,对人性的理解与同情就起到了镇压,惩罚用不可企及的效果,它们因此而成为必要。此时,警棍和镣铐是否感到自己的僵硬,愚蠢的极端和自以为是的惭愧?你们就如同刽子手不大会见到天堂而永远的被闭锁于人们的心灵之外。
之二
失败的悲凉与怨痛,自律与人性的冲突,煎熬的炙烤和孤独的憧憬……觥筹交错,以虚伪造就僵挺西服的材料;满口充斥足以引发对自我反感和鄙夷的谎言--席间,男女互相吹捧,个子不断更换这可能引起对方兴趣地无论物质,肉体的利益诱劝以换得对也许十分不光彩的私欲的满足,对改变自身某种贫穷事物的占有--是官位,是名誉,是利润,是性--以为占有了,贫穷感继而会被理所当然地填充,是吗?
当还没来得及细致感受时,另一部分有不可救药地塌陷了,因为那塌陷大到贫穷程度的迅速,怀着不被因此而导致的空虚感所吞噬的期望,他,他们无法自拔地往复于自设的循环,如强弩之末,感受着惶惑于怀疑,疲惫而不自知地没有价值地飘向一切的终点。忽而回首--弱的机缘--除了可怜的乞求和荒谬表象的随风散去,只有自己空乏的躯壳和不值一瞥的行尸走肉……这最后的贫穷感可以击跨一切。于是他,或她在卑微的叹息声中无奈的终于触及了那颇值怀疑的“弩之末”……
在这茫茫人海,纷繁世界中,有几人扪心自问,感触通灵,在寻到生命真谛后镇定而殷实地走过自己的人生之路 ,过着他们“贫穷的生活”,却在回首时,在既往路上的一片郁郁葱葱中掩映出安详而宁静的笑容?那是创造的丰润,是智慧和美德的结晶,是对贫穷的嘲笑和一种已表达的满足。
想世一片土地中不再生良莠不齐的杂草,那片土地一定得种上庄稼;想让疲惫的心灵不再有纷扰吗?那就用美德去填满它。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4-5 8:30:4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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