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我宁愿没有遇上。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舍不得对方,在一次,他发信息给我:“我想牵你的手,漫步于小路,欣赏春花夏露秋霜冬雪,感受风的气息,水的柔情,天空的变幻,山的幽静。细细品味点点碎碎的日子,一直到老。 ”就因为这条信息,我们再次重归于好。
只是,他工作的地方离我上学的地方实在太远了,我们有时候一个星期也见不到一次。可能因为这样,我们都对这份爱不敢抱太大的期望。不过,我还是爱他。
我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子,可以说,玩起来时是一个标准的疯丫头,而且,我多情还到处留情。不过,我并不放纵,也不滥交。因为我相信:“最好的留给最后的。”
我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
因为他不能时时陪我玩,我也不可能时时去找他,所以,我不时地与朋友们一起在b村疯狂玩耍。
当时所认识的“男朋友”就不只十个,当然,都不能说真的男朋友,只是他们都有心追求我,而我也乐于在他们之间玩耍着。
不过,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男朋友叫ben,我也很爱他。
可惜,男人容许自己出去玩,并不代表容许自己的女朋友玩。他的朋友见到我不只一次地与一大群人出去到处游荡,对他说了。
我本以为他会来“兴师问罪”,只是,他什么也没有做。不说一句话,他就是这样“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电话,没有消息。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充满自信的我有点不肖他这种做法。心想:“对我好的,比他靓仔,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也不用理他啊!”我是任性而不讲道理的。就算我明知道是自己不对,我也不会承认。因为我根本上就没有做错,我也只是太闷了出去玩玩而已,又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不对吗?
最后,始终是我自己沉不住气,我找到了他。我问:“就算你想分手你也应该说过明白啊!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
他说:“分手吧!雪雪,我发觉我们真的不适合。”
我以为我不会哭,因为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多爱他。
可是,泪水仍旧流了下来,但我知道有百分之七十不是因为爱,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提出分手,也是他提出和好?
不过,到最后,我们仍然是分手了。
这次,似乎没有上次那么痛了。是因为重新开始的那一刹那,我就不相信他了吗?还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像中那么爱他呢?但真的分开了。他没有再找我。
2002年11月,我认识了他。只是,回想起他,我宁愿从没有遇上他。
他叫阿耀,是我在“的高”认识的一个男孩子。
朋友们都说:“雪,别相信出来玩的男人,他们都是骗人的。由其是‘的高’和酒巴里的男人最不可靠。”
只是,我不相信。我的个性太好强了,别人说我不可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他离我住的地方比ben还远,只是,我几乎一个星期里可以见到他三天,他说他想我,就来找我了。他的一举一动更令我觉得ben不是真心爱我的,只是想玩玩而已。
可是,对阿耀,我总是没有那种感觉,他只能做我的朋友,一个好朋友。但我没有明白地对他说,我怕对他说后他会不再找我,我喜欢他对我的好。
ben的电话再次打来我家,他说:“真的不想我了,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朋友说你有新男朋友了,是吗?”我有点兴奋,我流着泪说:“不!你这个坏人!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我没有新男朋友,我只有你而已。”
他说他想见我。我也不顾还有课要上就跑出去他住的地方去见他,一诉相思之情。
他说没有见我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想着我,他想找我,只是传说中我已经有另一个了。我也不知道阿耀算不算我的另一个,只是,我好像也习惯了有他的存在。可是,我更爱ben,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也是时常想着他。和别人出去玩,我心想还是念着他。一个人静下来时,脑子里仍是他。
我们第三次和好如初。只是,我明白,我们也许还是分手下场。每天,我都在害怕中。虽然我知道没有ben,我也可以活下去。
阿耀问我:“你是不是和你以前的男朋友和好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发觉,我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存在。对他,不是不爱,只是不那么的深爱。
这一阵子,因为学校里有个文艺会演要每个班都参加,我不想因为我一个的“私人感情”而影响到演出,我选择了避而不见。我以为,他会死心,不再见我。也许见不到我,他会好过一点吧!说得太明白,大家连做朋友也没意思了。
他几乎找遍了每一个认识我的人问我“下落”,得知我在校园里排练,他每天都在校外等我放学,等我离开。逼得我几乎每天走的时候都要爬墙从后门走出校园。我怕了他。
演出当天,我和同学们都化好了妆,坐在化妆间里说笑着。他叫我一个同学带来一个口信,说:“如果说你不见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开始觉得他烦。可是,阿浮却说:“现在像他这样痴情的男人几乎没有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我不爱他,对他,我只是内疚。我不应该利用他来忘记ben的。但我并没有说过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也没有说明,这只是朋友而已。但他还是不懂。
我在想着见还是不见他的时候,阿浮说:“我劝你还是去见他吧!否则一会儿上台演出了,他才跑上来,你怎么办?让学校知道早恋会被记过的。”
我这才真正地害怕起来,因为像他这样出来玩的男人,有什么做不出来?我可不想因为小小的误会而导致我无法毕业,也不想因为这样影响了我在老师们心中的形象。我决定见他。
我穿着那套演出的蒙古族服装跑出校门见他,他叹息地说:“雪雪,见你一面真难。”
他看见我这身打扮,说:“你真美!”虽然我知道我不会美得去哪里,但也对他笑笑。
和他走在一条小路上,我忍不住了,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他有点伤感,问:“雪雪,真的那么不想见我?”
“我们是朋友。”我挽起那长长的裙子,害怕一不小心就弄脏了它。
“你知道我对你是怎样的!为什么现在才这样对我说?是因为他回来了,你才这样对我吗?”他十分激动地问我。
“我们做朋友会比做情人开心。真的。”我不敢望他,现在他的眼神肯定是想吃人一样。我害怕别人恨我。
他伸出他的左手,拿到我面前,叫我看。他的手臂上有几块止血贴,他一手撕掉它,我看见一个“雪”字大大地刻在手臂上。我惊呆了。
他说:“我可以为你死!”
我抚摸着他手上的“雪”字,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下来。回想起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只为我。只是,我真残忍。
他说:“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的,别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否定了我,好吗?”他流着泪说:“我真的爱你!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我乱了。是啊,他对我比任何人都要好。
他体贴地说:“你现在先回去演出吧,这事,你放学后再说,好吗?”他送我回到校门前,说:“雪雪,认真考虑一下,好吗?”
我知道,我对他感动多于爱。只是,我喜欢被爱的这种感觉,但我也不想失去我爱的人,我应该怎么办?
在ben和阿耀两个人之间,我真的不知应该怎样选择了。
那次演出后,可能因为我的歌声比较出众,校外的人也认识了我。
我在那天后也认识了好多个不同的男孩子。也许多情是我的天性,但我却不敢再到处留情了。哪怕只是一个不妥当的眼神,我也不敢望向他们,只怕他们会误会。
在这群男人中,有一个叫阿国的对我特别好,我说一他不会说二。我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他不会说是在东边。
只是,他比我大了许多年,而且还有一个拍拖了五年多的女朋友。我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对我好,只是,真的有点享受。
正当我为了两个男人的事心烦意乱时,他能合好地给我带来欢乐。只是,我也只当他是一个大哥哥。
2003年3月,我高中毕业了。我也应该做出我的选择。
于是,我终于做出人生最错的选择,我和阿耀一起了。不是因为我不爱ben,爱上了阿耀,而是,我觉得,被爱永远比爱一个人幸福开心。
只是,我的任性与倔强,害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一个男人。
2003年4月27日,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我在2003年3月25日去了云南玩,我害怕他说什么舍不得我或跟我一起去,所以偷偷地一个人跑去了,这件事也只有我的家人知道,他不可能在我任何一个朋友上得知。
4月27日当天,我才回来。本来回来前我打了个电话对他说:“我5月1日就回来了。”他也开心得不得了。因为5月1日是他的生日。
我27日回来的事几乎没有人知道,可是,我前脚才到家,他后脚就来了。
这是不是所谓的情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但没有见他差不多一个月里,我也是想念他的。不过,我决定和他好好地过下去,所以,我还来不及见他,我要先把以前那些缠绕不清的“孽缘”弄清。我决心不再与别人“不清不楚”地下去。
他在我家等了我差不多三个钟,也足足call了我三个钟。我开始更加觉得他烦了!仔细一想,如果以后真的与他一起,会否被他烦死呢?
离开他视线一步,就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样!不见我,真的如此难过?我不懂他的感受,可能我还没有试过像他一样爱着我地爱过任何人吧?
当我出现了,他一把抱着我,说:“雪雪,我好想你!”我那时有点厌烦他,一手推开他,说:“别这样,让我妈妈看见了会骂的。”他却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我再不抱着你,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抱着你了。”
我讨厌地说了一声:“是你死了还是我死了?”他没有说话,也不敢望我。
晚上7点多,他提议出去吃点东西,我那时也饿了,那就跟着他去了。
在小吃店里见到我多年来的好同学,好姐妹阿芳,便叫她也一起吃东西,还喝了不少酒。我们也算是尽兴而归吧。只是,我有点不耐烦他了。
我脾气十分大的,还是不时地任由性子而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忍过去的。因为他也有他的脾气,而且不比我少。不过,他没有试过对我发脾气或动手打我,就算他最不想见到的(我和别的男人在吃饭什么的),他也没有对我生气。
也许是酒后吧,我心怀极差地对他大发了一场脾气,我也觉得不应该生气的,可是,却好好的生气了。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我骂了他。
他的心情也不好,但他没有说什么,坐了一会儿,终于说:“我去买点东西。”
他说他去买宵夜给我妈妈吃,但他明知道我妈妈从不吃宵夜的,去骑着摩托车去了。
我也明知道他喝了酒,我不应该让他去的,但我却也由着他出去了。临出门着,他十分奇怪地把他身上的全部钱都给了我,只留下一点点,就这样出去了。
妈妈回来后问我:“阿耀去哪里了?”我说:“他说去买宵夜你吃啊。”
妈妈和我谈起了这近一个月我不在家的情况,她说:“阿耀几乎日日都来找你,人不到,电话也到,比上班还准时,有时候还买点什么好吃的下来给我,唉,这个孩子人是很好啊。还帮忙做家务事呢!”
阿耀本来还和他的朋友一起来的,他朋友说:“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路途远啊!”
闷着也是闷着,闲着也是闲着,我提议一起打三脚麻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学会打麻将后,几乎没有试过赢这么多,几乎都是我自摸。阿标说:“都快一个钟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也觉得奇怪了,每次他都是尽快回来的,怎么现在还不回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漫延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我开始觉得有点头痛!
于是,我们决定出去找他。
(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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