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的男孩
每到周末,那个叫苏首飞的男孩子都会给我电话。他想说想念我之类的话,我不让他说。因为,我大他十五岁。我不容许他有男女私情的想念。他是个孩子,需要人呵护和疼爱,但我也不能过多地给予。因为,他固执说些喜欢成熟女人的话。尽管我也知道,他的喜欢源于文字。他固执说我的诗歌写得好极了。其实,我的诗歌不如他的诗歌。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写那么深度的诗歌。他是懂我的,我所有的诗歌,都与情有关,却不仅仅局限于爱情。
他办的厂报,发行量超过二万多份。有机会,他会把我的作品发在他办的报纸上。然后,他给我邮寄样报。看着他编辑我的作品,感觉他编辑的作品和别人编辑的作品就是不一样。他懂我需要什么样式的插画,什么样式的排版。他固执说我的散文有很多的时候就是精美的散文诗。空闲的时候会配了好听的音乐,放给我听。但我那古董的电脑,声卡什么时候能修复呢?不听也罢。
最近他又选中了我2004年写的《穿过寂寞的边缘》。那么早的作品,他居然会找了去。
时常会感动那些在我早期作品里留言的读者朋友。熟悉或不熟悉的,想起我的时候会在我的身后留下痕迹。而我,看见他们留下的痕迹,也只是微微笑。
唯有那个首飞,看后从不留言。只是固定给我电话。很多的时候,我是不方便接的。曾一度想换了号码,但,那么多的朋友,那么久的朋友,我话了号码,他们会怎样想呢?
只是,我真的担心,那个远在异地的小首飞,会真的给我写下四首《九十九行情诗》。
一地的阳光
我知道我的包里只有十块四毛钱了。我盘算让自己身无分文。买一本《爱人》,四块五,想:差那老板娘一毛钱应该没问题。于是,真那样做了。2006年四月版孙悦好看的脸被我捧在我手里了。剩下六块钱,可以叫上一杯牛奶。那个有着细眉细眼的女孩子还等着我光顾呢。
除了花之林,万利隆是我最多的去处。我会简单点上茄子煲仔饭,一杯白开水。那个细眉细眼的女生,就在店门口售买油炸食品。油炸食品的调料辣椒油我很是喜欢。去了叫了几次煲仔饭,要了几次调料油,再后来,我每点那个饭的时候,那女生会主动给我舀少一勺。我会象她一样细细回以一笑。算是感谢。上次去的时候,我依然点了那种饭,却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神。因为,我从来没有光顾过她的生意。她可能发觉了我的难为情,在我低头边吃饭边看书的时候,她请那个为我服务的女生给我端了一碟辣椒油。我放眼望去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擦拭玻璃窗。那是她经常做的动作。她的生意不是很繁忙,一旦停下手中的活,她就开始做其他的工作。其实,那玻璃窗已经够亮的了,她那样勤擦拭,是不是为了让窗外的阳光更加干净,让她的食品公司更加色香俱佳呢?
其实,我除了想念那女生,我也是想念西餐厅的萨克斯音乐了。
自动感触的电动门,会在我三米远的时候,自动弹开。我喜欢那种伸手明亮的玻璃门就自己弹开的感觉。在客人少的上午十点左右,那个伸手的动作我会重复好几遍。起初,那里的服务小姐还怀着疑惑的眼光看我后,才肯说“欢迎光临”,后来,会远远迎上我的伸手动作,我的笑容和她们的笑容一样可爱。
原来,萨可斯音乐并不只有《回家》一首曲子打动我。很多的流行歌曲也可以通过萨克斯演绎。我特别喜欢那个《斯卡布罗集市》。会有流泪的感觉。我会想起《我的边城》。
儿子这学期开始学习吹萨克斯。从没想过他有音乐天赋,同意他学习吹西洋乐器,是为了他长大以后不要留下儿时的遗憾。在我年少的岁月里,曾经有过许多的遗憾。比如,想学习音乐,想多看一些课外读物。我的少年,做自己喜欢或者想做的事情,是被母亲看做“不务正业”。
音乐缓缓流淌。那个细眉细眼的女生今天休息么?没见到她的笑容。然,音乐欢喜的感觉让我想起儿子的憨厚的笑脸。那样想的时候,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看见了一地阳光。
失踪了的刀gg
宝宝是刀gg的徒弟。她给我发来很多信息。“轻轻,刀gg去了哪里?失踪一周了。”我并不回答。刀gg没有失踪。他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定是躺在医院了。我的刀gg,我们大家的刀gg,有谁知道他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写作的呢?我知道,但刀gg一直不让我去看他。我只知道刀gg在云之南。
应该是十天前,刀gg与我说话。他说:“轻轻,你的书法真不错,只是我耳朵听不见了。”
“死刀,你是不是有问题啊!?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书法了!就是看见了,你又不是用耳朵看的。哼。”
“呵”。那个死刀,一脸的坏笑。我马上感应我是中计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应该是在去年的九月给你邮寄过书信。”那个死刀,我给他的书信,我居然都忘记了。时隔那么久,我以为那信会石沉大海。我自己是邮局的,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信投送的可行性呢?
一直到现在,我只知道刀gg的小灵通号码。具体是哪个镇的,我根本不知道。问过他很多次,他不告诉我。他说等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就会告诉我他的具体地址。
我已经忘记给他邮寄的是什么了。只记得明信片里有一首古诗。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很潦草的字迹。记得收信地址我是打了若干电话,才弄到具体的小镇的。我根据他的小灵通号码查询,是哪个地区,哪个县,哪个市。我通过114打倒当地的邮局问,因是同行问起来也方便些,他们都说不认识刀gg那个人。最后落在一家小镇邮局转寄。上面写了刀gg的电话号码。但刀gg却在我邮寄信件后没几天,举家迁走了。他把自己隐藏了起来。我想应该不是,可能是换个地方,换个环境而已。我那样想。
半年的光景,那封信居然还能落在刀gg的手中,居然还把他的耳朵弄得听不见了。我急于问他耳朵怎么听不见了时,他再次坏坏地笑:“呵,我女人拧我耳朵呢。”才松了口气。我说怎么了呢?我的字写得可能不是很正楷,但也不至于看了耳朵会听不见啦?原来,是刀gg看见我的信开心,他女人醋醋了呢。呵!
我也开心,因为刀gg夸我的字比他写得好。呵!
但是,刀gg,他什么时候会告诉他具体的邮寄地址呢?其实,我邮寄的是一份心情。他什么也不缺,缺少的是朋友直接的握手和指间的温度。
我还是会想他。但与爱情无关。爱信不信。
那个春央
那个春央,生日过么吧!最近老想起她。想去看她。但她也忙。偶尔会在q里问候一下。但都是在彼此不在线的时候。
她想我写一个关于生肖的歌词。我不会。因为,所有关于春央要求我写的,我都不会了。那个关于《月光女神》的文字,我还没写呢?
关于音乐,我一直走在她的后面。她流行过后,我才开始疯狂。不过,也好,我的文字里透着她的气息。熟悉而又亲切。我说过,她的文字,我是不能多看的。
很早的时候就有那个愿望,我希望自己能唱自己写的歌。文朗说我写歌词应该没问题的。但我目前事情太多,不能沉淀下来。索性,顺其自然。
我也想过,什么事情都会水到渠成。
是的。
但是,关于那个春央,我心里有小小的嫉妒。但,很多的是为她祝福。祝福什么,嫉妒什么,她知道。
有些错误不能原谅
男人与女人一样,也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但有些错误不能让女人原谅。
若是真心相的两个人,彼此遇见什么麻烦或者困难,应该小心面对,共同去想办法。
若是一方不爱了。就让对方好好地离开。因为,感情的事情,并不是象快刀铡乱麻一样容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除非,彼此真的没有相爱过。
若女人情绪低落,会怎样处置自己的烦恼呢?
我只是想说,心,可以伤一次,两次,甚至三次,伤得太多,会麻木。麻木之后,会滴血,会有千刀万剐的伤痛。那是万劫不复的死亡。
有个誓言面向五擂山:关于死亡,关于逃离尘世。
-全文完-
▷ 进入轻轻走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