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虎视耽耽
大凡一看到这凌厉的题目就会想,该不是什么凶狠事件吧。为了名正言顺,先声明一下:一无凶狠之念,二无事件之说,纯粹是游戏文字。
论坛,被牵引至今,可以说我一直处于学步中。无论是创作还是版面交流,都是那样的脆弱。沉默成了我的家常便饭,提议或者争辩,搞笑或者幽默,统统不在我的视觉之内。就这样,酝酿已久的优柔寡断竟然成了我的“虎视耽耽”。
虎视耽耽着什么内容?文字编辑。一心扑在笨拙的创作上,寡口难开。笨--相继成了我的专利。所到之处,无笨不贴,无笨不语。承认了我的笨,就等于承认了我的专利--笨漂。
好多人聚集一起,议论着我的笨和不笨。有的说你的确太笨,不善于交际;也有的说,你一点不笨,因为你太愚昧。两者之说,构成了一幅画:前者前面开路,后者把这叫做“冲头”;后生没有经验,前者戏他“乌龟”。即便你有勇有略,却还是“和尚撞钟”难避其锋芒。假如你一事无成,又将会受到如此款待?斗胆奉告:“你插的是哪棵葱”?
故而,浑浑噩噩昏昏庸庸的我钟情于画外的笨,并于公元0001年申请了专利。如若有谁霸用,那我就虎视耽耽地一言不发。因为,我未曾纳税。
口袋里,还剩下最后一枚铜板。
该去纳税了。
二、醉之风云
想不到,一个简单的醉却被卖弄得格外风骚。什么夕阳醉步,月下醉思,晨风醉曲,等等,堆满了没有酒精成分的浑水里。
我不懂什么叫醉,也丝毫不曾醉过。可是诗文里竟然屡屡出现醉字。何故?一天没酒不成气候。或许,这就是我那所谓的醉吧。我不敢,也不会卖醉。明知道借酒浇愁的古训,却又舍不得摈弃。整天拿着空瓶四处溜达,碰上就灌进些蒸馏水。然后,装蒜般地递给对方。每每得手屡屡开怀。“酒鬼,醉鬼”成了我第二个专利。
本来,准备向国际组织申请品牌,可是口袋里早已分文没有。罢!就在国内逍遥也不错,特别是夜深人静时候,风高放火,机会多多。
孔乙己潦倒酒店,成为鲁讯笔下的名人。那么,今天的我有谁帮我完成这个意愿?
刚出生的那天起,就不断告戒自己。人生无醉不成人,人生有醉不成仙。苦海无边,酒有甜梦。沿袭上古传说,此酒无醉三两轻也。
我是个醉鬼!法律明文规定外的醉鬼。我出生虚拟网络,成长在酒精罐里,有谁更比我醉?
醉鬼?哎,我来了。
三、疯之逍遥
当今社会,即使是网络,怎样的人可以不受法律约束地为所欲为?那就是疯子。我是个疯子,因为羡慕疯的自由,嫉妒疯的猖狂,而由一个良民自动变成疯子。一夜,仅仅一夜,疯子开始了癫狂。
尼采偷偷地告诉我:“假如这些教堂既非上帝的陵墓,也不是纪念馆,那么,究竟是什么玩意?”或许,没有理解,也可能一知半解,反正就这样沿着疯子的路,开始疯狂。
假如人类有思想,自然有风光,那么疯子就该有疯韵。大街小巷,我边走边唱,疯子之歌传遍西陆各个港口。
梦游时候,发觉这歌声干巴巴的,缺少了什么,一时半刻却又无从着落,不免着急起来。没想到越急越疯,疯到最后竟然大摇大摆步出疯人院的大门。
挥着拐杖行走,嘴里嚼着锅巴,一步一个转弯,一口一个世界。疯悠悠,狂癫癫,好时节,多风光。
漆黑夜里,我有时会处在半疯半醒的临界状态。每当这个时候,总感觉面前怒火满腔的脸黑压压一大片,要把我关到笼子里或者其他什么于世隔绝起来。转身时,却又见到尼采招招手对我说,去民政大厅去领取专利。
回到我的世界,充满思维的死胡同里,唱歌跳舞。疲惫时,摘颗星星聊天,哈哈。
月圆步走到身边,轻声细语地告诉我:专利局免费发放给你一张。
祝你狂疯!
我,疯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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