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依赖色彩的记忆相信嗅觉和视觉。我一直在找有一种神秘的紫色,想不起来何时何地见过,但我确信只要被我遇见一定逃不掉,然后那一种紫色折射的奇异东东霎时都会呈现。倾泻着紫晶的流苏,包纳在我的周围,婉如撬启了巨蟹座的甲壳,激化着普罗旺斯的云海,洋溢着草紫的温情与绵远不绝期盼的景色。散发着与世无争的薰衣草的神秘气息!
偶尔阴郁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带上一副紫色的隐形眼镜,想让自己的视觉在紫目中震憾一下,随手拈碎一粒薰衣草,一丝丝无名可状的紫色讯息在落寂的空间里沸晓着,汲取拂晓的露水探揽着一米阳光,就那么静静的,淡淡的,悠悠的无处徜佯!个性诡异的飘流瓶里装满了薰衣草,不知所谓的将紫晶埋藏在这趣味相投的花雨中,是花瓣呵护着水晶,还是水晶点靓了花瓣·········渴望告别火辣辣夏季,向往片片飘落的金叶,触息如火如荼的冬季,那个季节林间小道上会飘满紫玉流苏,无声于是自心灵深处远远感觉:注定要以今生之紫玉流苏,牵引紫目之无形,绚染平淡无奇的路途!
紫玉流苏是雨的缠绵,云的逍遥,树的感动,风的期待!紫向我伸出了手,超脱于季节,如水之透彻,如光之柔和,如梦之奇丽!将每一首心绪的诗,写于纤细的掌心,以紫玉流苏的气息倾吐着薰衣草的浪漫!轻撩紫色的面雾,紫玉流苏在平凡中自然而然的渲染!
---自然而然,随风飘心!
生辰
蓝色的水幕帘随着天鹅绒般柔和的音律恬淡的飞流倾涌,平和的心境悄然浮现,有如碧波上荡漾的小舟泛起了两三圈涟漪。人生的戏幕充裕的溢开,在光滑如缎的水帘熏染着人生的风韵,那是经过沉淀而升华成的海世舞台。
人生来就带着五彩斑斓的色彩来到这个舞台。母亲看到你时,忘却了分娩的痛楚,心中规划着如何装扮你的美丽;父亲看到你时,脸上露出的是安详的微笑,想到的往往是培养你的意志、刚强与独立。
自打我呱呱落地有了意识以来,我一直认为诞生象征着一份生命的延续。
公元一九七五年七月十三日,天空中繁星点点,但是那天并不是宁夏,我一直认为我的生辰是母难日,简陋的医院一角,因为来之不易的工作,母亲想舍弃我的出生,所以至今我对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很是敏感,父亲心急火了的赶来了,是他挽回了我的出生,为此小时候大人们经常打笑着说我是“捡来的”。我撅着小嘴出世了,因为那时家里生活水平有限,母亲十月怀胎也没汲取丰富的营养,每天是蘑菇加青菜,幼小的我浑身长满了胎毛,脸皱巴巴,在母亲的形容里我就象橄榄姑娘一样。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医院因为出生的婴儿比较多,疏忽了忘记把风扇关了,母亲为此得了产褥病---风疹,许多年好长一段时间来只要我一过生日这种状况就会困挠着母亲,刺痛着我的心,当我吃着甜滋滋蛋糕时,母亲却喝着苦苦的中药。幼小的我并不懂,总吵着要过生日,后来我明白了。踏上工作岗位后,每年的母亲节我都会亲自挑选精美的礼品送给母亲,但我知道礼物再多也无法表达我对母亲的那份亲情!
成长
秀染的舞台上,我们扮演着各种角色,上帝赐给我们一件地球流行装--特别的皮衣,猛醒后我们打着激灵努力去扮演那个角儿。不过很多时候,我们是跟着身上的皮在走,因为那层皮在我们身上附着着,我们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表情,是那层皮改变着我们,约束着我们。我们被那层皮衣捆绑着,彼此不是在做彼此,而是做那件皮衣所要达到的视觉感观效果赋于的东西和理念。心灵是个手袋,东西装得少时叫心灵,多一点儿时叫心眼,多时叫心计,很多时叫心机。而脑子这个口袋装得是智慧。有趣的是,当人隐身于那皮囊时会发生某种化学反应,角色的转换竟会折射出许多奇特的变异。于是角色也在冥冥中这样分类:正面人物,反面人物,中间人物。同时由于人性与人格的差异又在百般推敲中这样分类:健康人格,扭曲人格,病态人格。
褪却了脸上的脂粉,素面朝天,各就各位,与人无争,与世要争,天使不敢走的路,傻子一步就可以迈出去了,本色隐没于是诱蓝的水幕,瑟瑟的清风悠然越过紫腾花架,烟云弥漫中期待ing···········
1-3岁的时候我一直跟随着母亲,因为母亲还要上班,有时也没闲暇管我,那时我刚学会蹒跚走路,经常到处乱跑,母亲怕我走丢,经常把我放在学校室内的球桌上让我一个人玩玩具,走过路过的叔叔阿姨们经常会逗逗可爱的我,可是当他们一走,我就郁闷了,流着哈拉滋开始爬来爬去,那玩具哪又不会讲话妮,一不留神,我经常从高高的桌子上摔下来,n次都这样,随着“咚”的一声当母亲回过神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桌子底下了,而且脑袋落地,但我虽痛却不哭,母亲吓坏了,怕给我留下后遗症!但我却毫发无伤,聪明伶俐!也许大地给了我震憾!若干年我从老式的红木箱里翻出的我幼年时穿的衣鞋时,我明白母亲是多么爱我,那一针一线都是母亲亲手缝制的,细细的针角间流露着无穷的母爱,老式的家具都是父亲自己做的,从那钉歪的箱柄上我发现父亲并不是能工巧匠,但是他们永远是我心中的能工巧匠,因为他们从一无所有创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园!
那时的家有个小天井,天井里有父亲砌的小池,里面养着金鱼,乌龟,那是我儿时的乐园,我经常笨拙的把悠哉悠哉金鱼从池里捞起来研究,也许这就是生物早期教育吧!我记得当我把可怜的金鱼放回池水的时候,它已经翻起鱼肚皮了!父亲看在眼里,没有怪我,总是不厌其烦的从花鸟市场买回新的金鱼。也许我的举动引起我家的花猫的注意,我发现它经常贪婪的蹲在池边东施效频,但它比我灵活轻而易举的用猫爪子拍打金鱼企图捞起金鱼,它的阴谋在我眼皮底下得逞了,当我发现鱼尾在这嘴里晃动时,我冲了上去,掰开它的嘴,但它死活不肯丢弃的它的劳动果实,就这样我被猫的牙齿划了一条血印,我恼了,狠命拔它胡子,它“呜咽”了一下,金鱼得救了,以至于那只花猫几天内看到我都躲起来!那时的我第一次有了伸张正义的感觉!(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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