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了。母亲站在门口怔了一下
被生活反复打磨的脸,闪起油亮的光
语言折在深厚的皱纹里,爬不出来
直到我把背包卸下,母亲才轻声问:
——冷不?我去生火!
父亲在院子里正佝偻着腰劈柴
锋利的砍刀把整个冬天砍得稀里哗啦
他没说话,从小我就惧怕他的威严
和暴躁如雷的脾气。我转过身
才又看见他被皮肉裹藏多年的笑
正像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的溢出
多么快,一晃好些年。我在城市里漂泊
父母在土地里敲打
岁月变了,多少朋友走了,唯有父母
如火如荼的爱,还在陈放,还在高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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