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成为一种娱乐工具后,大都看成为祸之源,恶之首。直到‘正本清源’之后,人们才辩证看世界上的事物,对麻将才有了客观的说法。其实,麻将无罪。
我在职的时候,也视麻将为‘瘟疫’,不敢沾边。有一次,我和好友小何几个人乘车外出归来,她邀大家吃晚饭,打几圈麻将,说:“五分一皮筹,乐一乐。”我不从,说:“一分也是赌博。”她说::“只是玩一玩。晚上车子来接你回去呢。”我也拒绝。大家只好依我,不欢而归。说句真心话,不是我不爱玩麻将,是怕它害了我。我后来还在会议上告诫大家莫玩麻将:‘玩物丧志’。我坚持‘自律’,正儿八经做人。
我退休后,不上班,不管事,天天写回忆录,搞得昏头账脑的。别人说:“写什么呀,三差一哩。”
从此,我‘背叛’了自己,由‘怕麻将’变成了‘爱麻将’。饭碗一放走人,晚上十一点才回家。老伴怨气冲天,说‘家里就像饭铺一样!’我只好不做声。她哪里知道麻将也有它的乐趣?输了钻桌子,逗得笑痛肚子。后来,要‘意思意思’,我也‘同流合污’了,没办法呀,时代前进了,都会享受了,谁还跟你钻桌子呢!不过,有人骂我是‘腐败分子’,心里倒有点那个。但转念一想,我没去贪公家一分钱,我‘腐败’了吗?国家体育总局还有竟技麻将呢。我还有自己的解说词:“我有点余钱和空闲时间玩,无忧无虑的,这日子多好呀,这不就是享社会主义的福,安度晚年了吗?”
玩麻将的人都说玩麻将是‘消磨时间’,我是调节生活,图个乐。不过,这中间也真有乐趣也有忧患,有人为了一皮筹争得面红耳赤,我就怕这个认真劲。这不,玩乐成了苦难,岂不适得其反么?我就总是‘一笑和亲’,要大家‘和为贵’。
有次,我要按时散棚,牌友不让,笑着说:“你怕老伴不让进门,退我们每人五皮筹,就走。”我说:“好呀!”就真的履行了‘手续’,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尽兴而散,我也按时回家。后来,我也自我约束,晚上绝不玩牌。老伴见我体谅她,也就不再对我横眉瞪眼了。
我们玩麻将中,都说麻将‘冒得书对。’这虽是指玩牌的好坏靠运气,没什么技巧可左右输赢。我就笑道:“有书对哩”。我把那本《麻将计番与技巧》给他们看,他们才知道玩麻将不仅有技巧,还要有‘牌德’,也知道了它的历史渊源。
哎哟,麻将原来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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