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网络里流行这样一段话:命运就像被强j*,你不情愿,但是还得忍受着;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了别人就上;学习就像找鸡,既出钱又出力,虽然说得有些恶心,但细想却不无道理。这段话最让我感慨的是最后一句话,学习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或许我真实一个做坏学生的料儿,我从来都不否认这一点。
考试是一件让我最为头痛的事,虽然众人都说考试制度是最落后、最俗套的做法,但在中国这一国度选拔人才,考试制度是最行之有效,也离不开的办法。
在我的思想里,考试就如同上厕所没有带草纸,让人焦急万分,不知道所措。所学的知识不能见证过关,这将是让人心慌的一件事。贾雨对我说,这只能怪我自己平日里不用功。可我那不是不用功,我压根儿就不想学。当一个人不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你再怎么去迫使,再怎么样的去劝告也是枉然。可一想到从父母炙热的手中抛向学校的大札钱,就让我心痛,感觉有一种罪恶感。如果考试不过关就得重修,那就是等于留级,也就是说我就得在学校多待一年。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贾雨劝告我说:从今天开始就开始认真复习吧!还有时间就还有机会。从明天开始我将督促你。由此在无课的时间里,我的日子就与贾雨和书本联系到了一起。
这种苦恼的生活,虽然痛苦,可一段时间过后,却发现了它别样的乐趣。以前总觉得时间太多,无所事事,就想尽办法让自己填满时间,把太多的时间拿来幻想以及思考。那种闲暇的无趣唤起心底冰冷的忧郁,总是压抑自己装出一副愉悦且乐观的面容,这种掩饰很让我痛苦,可当一切压力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却让我无暇顾及这些,拼命地阻挡,那种感觉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此自己产生了这种既欢喜又苦恼的矛盾心理,最终理智战胜意识。每天我准时出现在阅览室的范围圈里。
在这期间,张英杰常打听我的下落,我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因为在他的眼里,我始终是一个彻底的小痞子。没人能有他了解我彻底的,甚至了解到我身上有多少块疤,多少颗痣,他也能一口答出来。我与他有八年的同窗兼哥们关系,不了解的同学常拉着我小声说:“这哥们是你亲兄弟。”
张英杰说我是个小痞子,其实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垃圾痞子,上课从来不去,全往网吧里蹲着。父母给的钱全给买了名牌,其实的花销全是女人的。这是一个典型的小白脸形象,凭着自己漂亮的嘴脸到处混饭吃。我常对不心说:“这杂碎以后要是犯在你手上,你就专打他的脸,他这人其他地方就勉勉强强,惟独这张脸最犯贱。”张英杰总反驳的说:“人长帅了有错么?”既而又环顾四周的人发出更大的声贝说:“人长帅了有错么?你说人长帅了,他到底有没有错?”哎!这人长帅了是没错,可是媚俗得厉害,闹得我直冒胃酸就得有错!
张英杰身边的女人三天两头就改朝换代,闹得我每见他一面就得问,这女人怎么称呼?这词就连我在梦中就能听见了。我常苦恼地对他说:兄弟!你这爱情游击战也别打得这么激烈,你这样打一枪换一个阵地,兄弟我吃不了鱼,偷偷腥总可以吧!就当兄弟我求你了。张英杰通常是不理我,只不过偶尔去ktv唱歌时,给我介绍几个。可他把我当什么了,自我认为自己还不错,脸型菱角分明,眉清目秀,我是那种见腥就上的猫吗?那些女人,长得有不咱的,张口就是一句,我靠!闭口又是一句,妈的!听得我半夜里都不敢要吃的。得了吧!靠他我准恶心,想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还吊不着女孩子!我常这样安慰自己。
学校不久后就停课了,美其名曰为期末复习提供时间,妈的复习一星期,倒不如说成提供给老师的期末浪漫休闲七日游。
虽然认为学校这样做得太假,不过自己也很悻然,多一点时间就多一份希望!这漫长且无趣的七天,我已规划在阅览室度过。
停课的第一天下午,张英杰就在阅览室找到我,见面就猛地朝我后背一下。害我猛地一狂呼,刹时全馆的人齐唰唰朝我望来,我从来没有这种成就感,虽然那是一双双厌恶以及奇异的目光。
“兄弟,这几天你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被拉登请去搞恐怖组织去了!“张英杰在我身边找了个座儿,坐下对我说。
我把一大叠复习资料朝他眼前晃悠。“啊!你不会告诉我,这几天你就抱着这一扎破纸吧!”张英杰露出惊奇的面容望着我。我特不耐烦地对他说:“我说,别人就能拿这一扎破纸,为什么我就不能拿?”
“哎!我不是那意思!我是……”
“你什么意思啊!你能有什么意思,你摆明贬低我人格,伤害我自尊。”我不等他说完就是一句话。
张英杰露出无奈说:“好,好!就当我刚才那句话是放屁,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望着我扎复习资料,其实我什么也看不进去,就是不想和那小子瞎辨。“我说你书也看闷了,咱俩兄弟好久也没有聚聚了,走出去陪兄弟闲诳闲诳!”张英杰凑过来摇着我的肩膀说。这家伙总是身边缺伴儿的时候才找我,这种虚伪让我恶心。
“得,别让我看着你,我就不会闷了。你只要在我眼前晃,我就闷得慌!”我连头也没有转地说。
张英杰把身子撑了一下,笑着说:“理解!我不就是二氧化碳吗?我让你晕厥,可绿叶你总得喜欢了吧!”我吃点亏,今天陪你出去看绿叶!“张英杰常把男人比做二氧化碳,把女人比作绿叶。二氧化碳被绿叶吸收而后释放氧气,人类才得以生存,以此来形容男人与女人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算了吧!我要是敢往你身边一站,那些绿叶准把我当国宝了!”
“当国宝,那你该乐意啊!你没瞧见咱全国人民都喜欢国宝吗?有那么多人仰慕你,你还介意。”张英杰半眯着眼睛讽刺着我。
“你没有见那些绿叶在外面买“国宝”抽吗?他们准会像抽国宝那样抽我。”
“行了吧!没人敢抽你,在学校有谁会跟你过不去。”张英杰说得有丝许的不耐烦了。
“得,那是小弟沾你的光,没人敢惹我!”我漫不经心地说。
“行了,也甭扯了,我有正经事给你说,你出去还是不出去。”张英杰转头对着我,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我不由严肃起来:“什么事,非得在校外说吗?”
“这里人多不好说,而且一时半会还说不清楚,学校里人多口杂的,也不好说。”
我犹豫了片刻说:“行,我把东西收拾一下。你到外面去等我。”
走时给贾雨打了电话,叫她不要等我。张英杰由此就说我婆妈,妈的尽扯淡。朋友之间也得通知一声失约的原因。可以想象他与他所谓的女子之间的关系,完全是建立在生理与金钱上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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