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挺欣赏您的文笔,也曾买了您的三本作品集(《李健吾传》,《真实是可怕的》,《韩石山文学批评选》)。可今日由中国友谊出版社出版了您本名曰《谁红就跟谁急》的集子,不用看内容,就单单看集子这个标题“谁红跟谁急”会让人怎样想呢?
也许,不少朋友会与我有同样的感觉——韩先生这不是小人那种妒忌的行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为您悲哀,为我们“朴实,诚信明理大义”的山西人所悲哀!
曾读过您的《谢冕:叫人怎敢相信你》,《余秋雨的散文缺憾》,《王蒙:又是怎样》等等的批评文章。我觉得她们都写的不错,都有道理,都应该让批评的对象去反省,去改正!列如您批评余秋雨《余秋雨的散文缺憾》关于他的《道士塔》中描写“王道士每天起的很早……他就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窑洞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这关于王道士用白灰涂佛像的这一片段评论:
这那里是写散文,分明是写小说。若是老一辈学者,写到这些地方有史料,就引用史料,若于史无征,断然不敢这样下笔。因为那些窑洞里的雕像,固然涂了石灰水,可你凭什么说就是王道士做的?为什么不会是多年后的一个李道士,或者说是当时政府为了保护雕像不被风浊而特意涂上去的。——是想象,是推测,也的说在明处,别把什么都说成真的,就像亲眼看过似得。
这一翻评论,就值得余秋雨下次写这类散文时去注意,去改进。当然不止是余秋雨,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去学习。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您抱有“谁红跟谁急”的写作态度,就会给人一种妒忌的“小人”作风……
“酷评,不知什么时候,我竟有了这样的恶名?”(《韩石山文学批批评选》中的自序),先前,当我看到您在自序中这样写到,我还为您鸣不平。可如果您抱有“谁红跟谁急”的写作态度,恐怕先前我为您鸣不平是多余的了,此刻,请容我来猜想您何时有“酷平”这个恶名,也许就在您抱有“谁红跟谁急”这种小人行为的那一刻吧!
在我眼中您是个十分谦虚的人,本来您是个文学多面手。小说,散文,文学评论,学术研究样样精通,样样不凡,除此之外,还是山西作家协会副主[xi],《山西文学》主编。可您却说自己是个资质平平的普通作家。这样谦虚的人真会怀有“谁红跟谁急”这种“妒忌”的小人心态那?
如果那是真得话,我宁愿您成为在您散文《弟弟的文章》中那个“天下的文章属山西,山西的文章属临稽,临稽的文章属阿弟,阿弟的文章我教的”那个狂人,当然除去您的补充说明(原诗是讽刺那些自大的狂人,我是有些狂,还狂不到哪个份上。不管怎么说,评说自家弟弟的文章,心情总和寻常不态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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