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下,爱情真的似乎一文不值!可是,在金钱下,似乎又让人拥有了更多的爱情!
我不知道,是金钱制造了爱情?还是爱情根本就离不开金钱?这是人生的可悲?还是本来就是如此?
(十四)
有了肉体的接触后,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尽管已经回到那个小城市了,他们并没有害怕随时有可能被人察觉的可能,他们不再把见面的地点局限于那家歌厅了,相反他还很少去了。
每次幽会,他会在城乡结合的一个条件不错的招待所,开好房子等她,她也会象一个恋爱中的女孩一样,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很准时的去。
到现在她剖析自己,那时候他们只是各取所需。她从她身上得到了父辈的关心、丈夫般的性,还有物质和虚荣心的满足。他从她身上又尝到了青春的味道,即满足了生理的饥渴,也免去找妓女容易染病的危险。
他们就这样维持着他们自己也不明白的关系,彼此惺惺相惜着,也共同对外保守着这个秘密。其间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带这她以各种借口,一起远离这个城市,彻底的放肆一下。
他们谁也没想过结果,他仍然在家里扮演着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她也一直在家里演绎着一个等候丈夫出狱的贞洁烈女,一个每个月都把钱交给父母的乖女儿。
没想过结果,结果对她和他来说,好象并不重要。
看着这个50多岁的男人精神一天天的旺盛,面色一天天的红润,再看看自己日渐多起来的鱼尾纹,还有脸上快要盖不住的色斑。她深切的感到自己正在慢慢变老,正在用自己的躯体换来他的青春。
这些让她想到了自己的以后,他知道无论从身份、学历、社会关系、年龄差距等,各个角度来说,她和他都不会有结果,也很清楚的知道,他最爱的还是自己的身子。
最终她还是想到了自己的丈夫,那个让她恨也不是爱也不是的男人,她想只有和那个男人一起,才是最适合她的,也是她最终最好的归宿。
她试探性的问那个局长,是否认识那个监狱的或者管这个的领导,局长只是片刻的惊讶,然后很爽快的答应帮她问问这事。没几天真的有消息了,邻近的那个市的监狱里,他有个战友也许能帮忙。
没有这个信息的时候,她也不怎么想她的丈夫,听说了之后,那种迫切想丈夫和她一起和和美美过日子的心情,很强烈的占据了她的大脑。
一次云雨之后,她搂着局长的脖子说,她马上就要丈夫出来,她过够了一个人的日子。局长只是很隐晦的表示了,想在她丈夫出狱后,继续和她保持这种关系的愿望。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也许是她离不开他的钱。之所以要丈夫,也许只是给自己更好的伪装而已。
他们一起去了那个监狱,几年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个名誉丈夫,她觉得很恶心,光光的脑袋上,发根泛着蓝青色,灰色带白条的囚衣肥肥的罩在瘦小的身上,胡子支棱八翘的挺立在下巴上,显的比实际年龄要苍老了许多。
一种只有监狱才能练就的唯唯诺诺,让人感觉这简直就是一太监。惹的看守的管教不相信的看了好几次他们的结婚证,不敢相信这个年轻美貌、性感大方的少妇是他的老婆。
她没有和他说太多的话,只是听他程式化的汇报似的,说着他在监狱如何如何的积极改造,如何如何的悔过,还有将来出去如何如何的靠自己的汗水,来报答她这写年独自养活孩子的辛苦。
她没听进去多少,也只是说一些很官场的话,让他好好的安心的服刑她会等他之类的话,并没有透露此行要帮他找关系,争取早日出去的目的。
也就是一个月以后,她丈夫就以表现积极,减刑释放回来了。她很高兴的请了一天假,给他做了好多菜,买来了最好的酒,又给他全身上下全部换成了名牌。
但是第二天她就知道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她想起晚上他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恶心,甚至觉得还没有和那个局长有感觉。
(十五)
她丈夫回来了,她竟然变的忧虑多了点,看着那个没有一点棱角的丈夫,她心里就会升起一股火,就觉得窝囊。
她很想和那个局长见见,怀念那些疯狂偷情的刺激,怀念他炙热的嘴在她身上游动的感觉。
可是那个局长自从她丈夫回来之后,再没找过她,即使是来歌厅,也不再单独和她一起喝酒了。
她还没有彻底泯灭女人固有的矜持,强忍着没有主动的约会他。
和局长偷情,这事在她看来似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些事其他人,特别是歌厅里以前就和她一起的一个女孩子早就察觉了,只是没有声张,没有透露半点口风。
她丈夫又象几年前那样,每晚都会在歌厅门口等她,这让她也没有再和局长约会的机会了。她特反感这个猥琐的人在门口等她,有些熟悉的客人知道后,竟然调侃的问她,什么时候还雇了一傻子当保镖呢!
这让本来就有点看不起他的心,变的更加厌恶她,每天下班她总是等别人全走了,自己才象个贼一样溜出来,迅速的坐在后座上,赶紧离开。
对丈夫的这种反感,也延伸到了夫妻生活上,开始迫于面子,还能敷衍他的需求,勉强忍受他在身上翻腾着。现在已经是厌恶了,她总是拒绝他,甚至提出要和他分床睡,她看见他睡在自己身边,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她也觉得奇怪,这中感觉就是挥之不去,甚至在被迫无奈****的时候,她会闭着眼把他假想成那个局长,有时候怀念起局长的温柔时,她会毅然的把他掀下去,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感受,自己翻过身去背对他睡觉。
这些其实早激怒了她的丈夫,他知道自己的过去已经抹不掉了,而且他现在象一只狗一样的寄居在这里,一点收入也没有,找工作还没有一点本事。要不是这些,单从男人的尊严上,他早就要和她急了。
他一直忍着,他有他的计划。
直到事发以后,她才明白了他忍让背后的阴谋。他背地里开始打听这几年,她一个人的生活,他也知道她上班的那个场所本来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他开始怀疑她的身子。
一次很激烈的求欢与拒绝的战争之后,他没有再次的要求和她亲热。她感到轻松了许多,每天对着喝的很晚才回来的他,好象根本就事不关己,但是就是这样她有时候会感觉到危险,她怕自己和那个局长的事暴露。
她想问问他,或者说是掏点口风吧,可是又拉不下面子,就这样心惊胆战的活着。她想现在唯一能摆脱这个困境就是离开他,到另一个城市,远离这潜在的随时有可能爆发的危险,但是这些只有那个局长可以帮她,犹豫了再犹豫,她还是给那个局长打了电话,很简单的说了她的想法,那个局长想了很久,定下和她见面说,这次他们没敢去以前那地方,而是跑到郊区的一个镇上,而且是白天。
他们见面了,她满腹委屈的搂着局长的脖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拍着她的背象哄孩子一样安慰着她。
他们在镇上最好的旅店要了个房间,俩人默契的脱去对方的衣服。
这次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和他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钱,她是真的爱上他了,这一次,可能是她一直以来最投入的一次,她想把自己和他溶为一体,哪怕自己变成一颗烟,那样可以变成烟尘永远的停留在他的肺上,心的旁边!!!
局长答应她,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别的城市,然后提出离婚,等自己老伴死了,他就娶她。这是第一次他们说道嫁娶问题,她为之一动,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
她趴在他的怀里,抬着头可怜的请求他,以后要经常去那个城市看她。
(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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