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停止跳动,记忆已经封存,一切的真心总是被谎言所撕碎,任何的珍惜总是以伤心结尾,幸福总是与我擦肩而过 。
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靥唱尽繁华。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
我想知道,那些仓皇南飞的鸟群,究竟带走了谁的思念。
我总是追赶那些黑色的潮水断处的山崖,却忘记了年轮里一季一季悄悄开放,又悄悄枯萎的没来路的花。
我总是爱蹲下来,看地上时光的痕迹,像一行一行的蚂蚁,穿越我的记忆。
我总是在想,我的记忆是不是活在长街的那头,而我的年轮死在长街的这头。
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我该微笑还是哭泣。
如果钢铁如记忆般腐蚀那这是欢诚还是废墟。
时光埋没了树的诗意,多情的廉耻继续生长,我目送青春的末日,那沉甸甸灰蒙蒙的末日,诀别了茂盛多时的节奏,它们曾经暧昧,它们几时暧昧。
一念之隔,让沉默在缝隙里大鸣大放,脆弱为世界留下轨迹,反复,反复着班驳的呼唤,你不问季节的困惑,是渺小的绿色在点题。
洪荒的古乐穿过灵魂的落差,爱情落出苍白的侧脸,宣泄着剔透的告白,几个轮回后化成地壳里的秘密。
离开心的顾忌,念的偏执,意的幻想,沉重的芥草,埋葬了我载浮栽沉的不舍,身后三言两语的呼唤,身后点点滴滴的沧海,回身时,迎接翠绿的告别。
本文已被编辑[钟雨洛]于2006-3-12 14:23:5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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