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不久,从新书阅览室里出来,满脑都装满了糊涂,无意中不入了学校图书馆底楼的报刊栏,逛着、看着、吸着、吮着,当步入《中国教育报》时,在我眼里最醒目的是一幅摄影图片,图片上印着歪歪斜斜的“生日快乐”,我觉得很奇怪,字体怎么好像是人民币,眼珠有责任地转向图片右边的字体。“啊!我的妈!”当时心里受到不可思议的一击,那几个大字既然是用50面值的人民币贴出来的,而且是为小孩的生日贴的。看完那些说明,我就轻步离开了图书馆,我也不怎么这次离开得这样的悄然,并且脑袋很沉重的感觉。
的确,当今社会在发展之中无奇不有,但是用钱贴来的快乐我终于看到了,我真的感到庆幸,在我心里一直都为他们那些人装满“快乐”,而我的脑子却装满了一罐的惊恐,因为我感到以后的生活压力,别人现在就可以用钱来玩,以后我会是什么?这个问题燃烧了我整个身体,使我不能动弹。
脑海里的那大大的报纸印着大大的“生日快乐”越来越膨胀在我的脑袋上,愣了,真愣了,愣得人民币就不那么的值钱,我一直都迷惑不解,这次的“生日快乐”让我回想起在高中读书时经常看的“奠”和双“喜”的字体。“奠”和双“喜”比这次的生日快乐还值钱,因为那些字体都是用面值为100的人民币贴成的。那些字都是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一般他们在大街游行时,从不怕被绿林山贼来夺走。当时为什么不抢走的原因,我一直都在思考着。现在我慢慢回忆他们在大街游行的时刻,我才发现,在那些字体的旁边都是有名的保镖壮汉,那些人腰裤带都是挂着一个小东西,到现在我才明白那是他们帮派大事来临时联系怎么逃跑的手机。稍微在细想追忆,在那些字体的后面还跟着一排小车。只要当时大街的十字口那里贴出一张某某局某某在某某医院抢救无效,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逝世于某某医院这样的字体时,过不了几天,就会看到千军万马扛着“奠”的大旗(花圈)向逝世的家族行去,偶尔也会看到最壮观最让乞丐和抽着旱烟者眼红的大旗(花圈),因为大旗(花圈)上是用人民币贴成的“奠”家军,只是他们害怕大军太浩大了,所以眼红者没有动手摸摸那个字体,倘若没有那几个壮汉和后面的那些“铁甲”(车), 我猜他们一定会扮演一次绿林好汉了。
在看那些花样字体时,我最喜欢看的还是双“喜”字,因为它比“奠”大,红红的纸张在阳光下更加耀眼,在加上后面一般都还跟着本地方有名的乐队,还可以听听音乐,多爽,我感觉在行人中只有我才会享受这一刻的轻松。这一刻,我还可以看看那些保镖开着国家赠给他们的“铁甲”缓缓滚动的温柔,到底是赠的还是奖给的,我也弄不明白。总之那些“铁甲”好像是进口的好货,行走时还可以,最起码还懂得礼貌,都没有惊动旁人的的响声,我最“喜欢”的了,有红的,也有黑色的。跟那些保膘的脸色差不多,根本就是一样,就不用说什么差不多的含蓄语言了。那些保膘,有大肚的,有兽(瘦)骨的,也有戴高度数眼睛的。特别是戴高度数眼睛的让我最惊怪,在我看动作片和古装影视以来,我从没有看到那个保膘是戴着有高度数的眼睛的保膘,那日也庆幸看到了,后来听老人说,不要小看他们,他们从西域学会邪派毒功夫,全身都是吸血虫,倘若谁惹火了他们就会必死无疑。听起来我全身都直打哆嗦。感觉这个社会太恐怖了,都希望上帝快派救世主到来,消灭掉他们的组织。
今日,我在考虑,现在我们社会是不是钱太多了?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因为我的家乡还那样的贫穷。但是现实胜于雄辩,现在都能用钱贴着“生日快乐”“奠”“喜”之类的花样了,虽然贴后还可以卸下来,但是也不能这样的大方地用国家的人民币来乱贴,我在想他们怎么不贴到大街当广告张贴,细想,并不是这样的简单,像文中所提到的几个花样字体。当贴出“生日快乐”时,也可以想到“可怜天下父母心”,在善行中,心也可以原谅,毕竟作为父母,必须要让自己的孩子开心、快乐,所以才用钱为自己的孩子贴着无形的“快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钱为自己的孩子贴一辈子的快乐,倘若是肯定的,我太羡慕那家的孩子了,但是我也会在最黑暗的地方为他为社会流下不值钱的眼泪了。在用人民币贴“奠”字样时,用最老是的语言来说,我看到了他们的孝和尊敬,只可惜别人不听我说话,都是在唾液,埋怨着社会。
看着他们在用人民币贴着“喜”这样时,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还有那些强悍的保镖,我也不愿意说什么了,也许是他们是在贴着“幸福”吧!我只好沉默在黑色的社会夜晚发抖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阳光明媚,我忘记了人民币将来贴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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