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站口停留的片刻,我被涌动的人流挤了出来。我稍微清醒了,看看四周,天以黑透。也不知道是天黑还是头脑不清晰,只见黑夜中的城市模模糊湖的。但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知道这不是幻觉,可我却找不到它的来源。
出了站口我不知到该往哪儿走,因为这对我而言是座陌生的城市。我没有地方可去,只是在黑夜中盲目的走着。我顺着公路走着。公路倒还平整,至少我至下车还没被拌倒。公路两旁一丛丛黑糊糊的东西好象是什么树,看不清。正东张西望动倒西歪的走着。突然,被一个东西撞上了。懊!是我撞上了那个东西。我弯下腰刚要去看是什么的时候,也就是手刚要抓住那东西的时候,眼前突然亮了一下。
我抬头一看,原来眼前多出了一辆车。跟着的事就更不敢想象了。总之这个差点没把我撞倒的东西给我带来了好运。
那车,就是那停在我跟前的车。不对,是车上的人。他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向我走来,在我面前站住了。车灯熄了,但是我感觉她出奇的高,而且胸很大,很性感。她站在我面前,我鼻子老痒,不知到为什么,也许是她身上的香味,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不过最要命的还是她的目光——好像能看穿我的心事。而且好象在哪儿见过。
“何总,您怎么才到呀!旅途愉快吧!”
她的声音很甜,不过我可没心情欣赏,因为我的手还抓着那物件(就在车灯亮着的片刻我知道那是一个手包),好像还很沉。我看了那女人一眼,感觉她正对着我笑,,没因为我的沉默而不耐烦。单我总觉得不对头,是那里呢?
“你叫我?”
“是您。”
他的声音很软,这次注意到了,有点像棉花糖,但相当肯定。
“你叫什么?”
“何总,怎么了?”
我不认识她呀!她怎么叫我何总,我什么时侯成老总了?哪儿来的钱呢?
“你是谁啊,叫我干什么?”
“接您去宾馆呀!”
宾馆,我不知道这地方还有宾馆。可是我并没有订房间啊!再说我又没有钱,那怎么住呢?
“我好像没订房间呀,再说我也没钱。”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没钱。”
“没钱?”她显然有些高兴了,“没钱,您开什么玩笑呢?您受里那包。对,那包,包里至少有几十万呢!”她显得更高兴了,因为我看到她的胸抖的更历害了。
“几十万?”
“对。”
我的手心开始渗汗了,脑子也乱了。只听见她说,您上车。我的脚就跟着她走了。
车里暖和了点,不过我的鼻子好象更痒了。我刚想到要打开车窗,车窗就开了。也许她也受不了,不过这好像不合逻辑。要不——那可就太可怕了。就在这时耳旁响起了一种轻柔的声音,使人放松。不过我马上又紧张了起来,她是不是又看穿了我的心事——让我放松。不由得有紧张了起来。
“您太累了,听首歌轻松一下。”
她好像又看穿了似的,当即解释着。我更加害怕了,不敢把脸留在车里,怕被她看见。对她的眼睛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看着车窗外的黑乎乎的路面,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经过了一个街心花园后车停了下来。
她赶忙跑下来,拉开车门请我下车。之后,在她的指引下我看到了一个宾馆。它看起来很大,门口有很多人。他们看到我以后都努力做出一副笑脸。其中有一个人看到我以后急忙冲下来(下台阶时还险些摔倒)。对我说:“何总,您辛苦了。您到我们着儿肯定------”如此他寒蝉了一气。我发现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丝笑容——仅管很难看(特别是满脸的肌肉堆在一起,活像一个火腿)。但至少说明他很想讨好我吧!为什么呢?懊!是因为我手里的提包吧!
在他们的笑脸和欢迎声中我到了一个豪华客房。那老板说了他们的一些情况就走了。这时的房中也只剩下我和她了。借着灯光我看到了,她虽然很高,总体上还有点瘦。但该长肉的地方还是没少长,还挺漂亮,特别是皮肤,很白很白的。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白的。她好像发现我在看她,说去放水让我洗澡就走了。
泡在水里的感觉很好,但事情依然没有头绪,头很疼。突然,像是有人在按我的肚子。睁开眼睛,我发现一大群人正看着我,随后我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正疑惑间我听到那些人说醒了什么的,更加不明所以了。正挣扎着想起来,觉得有点儿恶心,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看时却全是水,再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都在笑,笑的很难看有的甚至还带着哭像。这时人群里挤出一个女人,高个儿的女人,我认识她。
还没等我开口,只见她指着我破口大骂,什么找死也不会选地方什么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骂我,刚才不是很恭敬的吗?再次看他的眼睛,我想起来了,那目光,对,就是在暗中盯着我看的人。
黑暗中的人,女司机,骂我的人,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头又开始痛了,我挤出了人群。没有人帮我,我摇摇摆摆挤出了人群。出来后我发现天还是很黑,可是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宾馆。眼前只不过是一个小旅馆而已。
我又拌着昏黄的灯光向市中心走去,四周还是漆黑的。我看着路旁的一丛丛黑色的小树,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我被一个东西撞上了,险些被撞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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