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些天,听说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圣诞节,朋友发了个信息给我,意思是说25号那天晚上会有一个老头,拉一口袋的礼物爬进你家烟囱,然后叫我拿砖头拍晕他,这样直接的结果是,我可以独享那老头口袋里装的所有礼物。当然,这是肯定又是个被转发了无数次的笑话短信,然后我就有疑问了,随即问道:我们家有只有油烟机,没有烟囱,那老头怎么钻啊?
朋友说:你钻什么牛角尖?
我说:好吧,放心,为了不至于有一天我们忘了自己的祖宗,我一定拍死他。
朋友这下可急了:只可谋财,不可害命!
玩笑而已。
我一直在排斥着外来的洋玩意,闭关锁国是导致生产力落后,邓爷爷讲落后就要挨打更没错。那么,固守民族本土文化跟发展生产力有关系吗?没有。外国人的月亮真的就比中国的月亮要圆一些吗?不是。
一些牢骚,罢了、罢了。
我想,开头得写的精彩些,否则没有人会愿意继续看下去。遗憾的是,这几天我住的房子里,楼上楼下忙着装修、搬家,然后是炮竹声、电锤声、声声入耳,有点力不从心了。存在本身就能够证明一切,鉴血浅薄才尽,这话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存在既然无须解释,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解释着,这本身就是矛盾。那么我又为什么反反复复地提到它呢?我在电脑上打这篇文字的时候,一个窗口开着word,一个窗口开着cad,为的是应付随时可能回来的老板,虽然我一直在对自己说,做人要不卑不亢。那么我之前所疑问的就有答案了:道理是人都明白,但关键是,每个人是不是都能够做到呢?呵。
2005快要过去了,我听见了2006的脚步声,你看,当打下这行字的时候我偷偷地在笑,我在笑什么?2005对于我来讲没有什么好回忆的,那些不值得回忆的都被我刻意地忘记了。
先说一种颜色,我只是借用颜色来形容一己的倾诉,别无它意。
黑,辉煌。
相对其他颜色来讲,她是比较安静的一种,在这里我不想鼓吹什么。
遇见她大多是在影视作品里,在她地衬托之下,通常诠释着暧昧之意,安静之内透着一种张扬,她沉默而又睿智、冷静而又奔放,是遗憾过后的希望,是残垣过后地执手,是等待之后地企盼。当生命不能重复的时候,她便应邀迩来,而我始终在自己的领地里,看着潮来了散尽,花开了日落。又是什么让我固守着这一份厮守?不论哪种情况,终究我们还是来到了这里,或者是幸运,或者是不幸,我弄不清楚这个地方的原委。
人生毕竟如梦,辉煌还是不过梦境。
无论是凝视或者张望着她,都似乎沉溺在一个梦境里,这个梦却像极了我的过去,任我扬扬洒洒拼凑着文字,却怎么也形容不了。曾经那个人是不是问过我,鉴血是个忧伤的人吗?我回答说,每个人都有忧伤的时候,鉴血也只是偶尔会忧伤,很多时候我都是麻木的。也许她能够让我暂时的安静些,置身这个物质相对而言有些满足、充裕,爱情相对而言比较贱格、廉价的年代里,我可以暂时不去想,曾经被人暗示了无数次的似锦钱程。
我知道很多东西都是不能逾越的,我必须坚守。
其次说说爱情,没有人可以回避这个话题。
2005年,每天在我的身边都上演着一出出爱情悲剧。悲剧二字,是我赋予的称谓,是我的理解,因为他们演出的是一场场悲欢离合,妻离子散的闹剧,简称悲剧。爱情二字,是这一出又一出戏的主角们所赋予的称谓,是他们的理解,因为当他们在台上表演的时候,口里喃喃着只有一句台词:我爱你。
我又笑了,对其中一个演员说,你知道什么是爱情?你的爱情就是你为了一个身材好一点,年纪轻一些的女人,背信弃义地抛弃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我又对另一个演员说,你也知道什么是爱情?你的爱情就是,今天晚上你跟你还没有结婚的男朋友在床上潺潺绵绵,明天晚上你又在同一张床上,跟另一个有妇之夫同床异梦?不想再说什么了,奉劝所有正在经历所谓爱情的人们,人须自重而后人重。
曾经不止一次地问别人,问他、她们相信不相信爱情?得到地答案如出一辙,相信。我一直疑惑,爱情这种毒怎么能够在他、她们体内如此的生生不息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为我寻求答案的那些人都是光棍或者寡妇,他、她们还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爱情,还没有尽过男女之欢,对所谓的爱情还有一定的、不能动摇的憧憬。
打个比方,因为我的无知,我在别人的文字叙述中对一种叫做冰玲的东西一直抱有纠结,一直苦苦地想他们描绘的这么美好的东西在哪里?可当我正真看到那东西的时候,我却后悔了,所谓的冰玲只不过是冬天里屋檐下面滴水结成的冰柱。有一些透彻,谈不上美好,等天气稍微暖一些的时候,转眼就消逝了,她耐不住热的考验。所以,所有被描述成美好的东西,在我们没有接触它们的时候,我们都相信它们是美好的。
我们的爱,鸡零狗碎,一塌糊涂。
再说说文字。
写了这么些年的文字,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认认真真写字只能饿死。如果说记忆使人苍老,那么她则唤回我曾经的激情,当我沉溺在其中的时候,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安静,我写文字是为了什么?这是我必须寻求答案的问题,然而我又茫然了。
我试着连续几天听同一首歌曲,结果大多歌曲都被我厌弃了。可有一首歌被我在我的mp3里从今年的七月份一直留到现在,她就是蔡琴的《心太急》。我对于任何事情都做不了高瞻远瞩的打算,什么颠峰之道,高瞻远瞩、厚积薄发,那些都是发了酵的馊语,可有一点我能够肯定,我不会舍弃她,无论什么时候,没有什么理由,是的,心太急,这是我们这些小年轻的桎梏,此情深处,浅歌轻唱、浅字无泪。
我为一次又一次的茫然、一次又一次的徘徊而深深忏悔,只可惜,心太急。
说说2005年值得我去用心留恋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姑夫去世了,毕竟他还是那样的年轻,只剩下我的姑姑和上高中的表弟,孤苦伶仃。这两个人是我唯一除父母之外所割舍不下的。我深深地爱着我的姑姑,而这样的言词只能在文字中我能够表达出来,还有就是早已在心中千呼万唤了的。记得前些天母亲五十岁生日的时候,姑姑在我们家忙上忙下着,等吃晚饭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等我和母亲找到姑姑的时候,却发现她一个人在厨房弄了点吃的东西,原来姑姑怕客人太多,饭桌上座不了。母亲说,走吧,一起去吃,你不去我们放心不下。姑姑说,没事的,我在这边弄点吃的就行了,你们去。直到最后,我和母亲、姑姑三人在厨房里一起吃饭,其乐融融。
原来幸福来得又是这么的容易,呵。
第二件事情,我的手伤至今没有完全恢复,有时候愈合的伤口处还会隐隐地作痛,我又时常想,这是不是某个先知曾经表述过的,人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伤疤是一段过去,我也一直强调着这是我的过去,我没有太多所谓的财富,它算一个。
我又想起我在上海住院时的那个病友,他习惯叫我大哥。我忘记了他的名字,他还是个16岁孩子,第一天工作的时候,双腿就被工厂里的机器压断了,然后在床上差不多躺了半年,可那个时候我却看不出他有半点的气馁,每天有规律的起床,吃早饭,打点滴,然后他母亲用轮椅推着他出病房碗外面,到同一片槐树林,那片槐树林曾经在我的一篇文字里被描述过。就这样,母子俩日复一日,从不间断。曾经我问过他一个问题:“你怕吗?”“怕什么?”还是那双充满稚气的眼睛却流露让人无法想象的坚强。“嗯,没什么可怕的!”我不忍心触伤他那幼小的心灵,轻轻地摸摸他的脸庞,能感觉得到他内心对生命地渴望,对未来地向往,只对他说了句:“加油!”
“我会的!”他笑着说,原来我又是这么容易地落泪,呵。
第三件事情,2005年我在戒烟与不戒烟之间一直张望着,这话讲来比较诗意,其实戒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当别人分烟给我抽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理解那种感觉,真切地感动。分给我烟抽的兄弟,虽然是你们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拖进烟的弥潭,而我却从未后悔。因为,我相信,世间除了生命这种东西,还有一样东西比它更来得珍贵,所以2006年我没有戒烟的打算。
现在是2006年1月1日凌晨零点40分,新年已经来临了,不再说已经成为过去时的2005。说说2006年的希望。
一、希望我的父亲、母亲、弟弟、姑姑、表弟以及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无血缘关系的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毕竟身体时革命的本钱。
二、希望自己在新的一年里,多挣钱,买房子、买车子、再到河南农村买个老婆,然后生个儿子,守着父母,平平静静地过一辈子。
三、祝愿所有看在看我这篇文字的人,2006年幸福、健康、快乐!
鉴血封喉2006-1-1在合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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