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积雪,行于足下;冰冷的空气,刺于面庞;啸啸的寒风,穿梭耳旁。街灯亮了,点缀着黑暗,灯束如烟花,都市的霓虹越来越俏艳,照亮着都市的繁华与迷乱,也照着我们自己心头上的幽幽的感伤。一触触闪串的亮点,如同绽放开的花瓣,瞬间耀眼,瞬间破灭,一束束接踵而致,它是持久的烟花,让我们心存幻想。照射在此刻的心房,趋散着丝丝倦怠,涟起一种美妙,误以为这是一种错觉,因为,眼前的这一切,也将随着我们的游移而消逝的。走在熟悉的街头,很想让自己去适应眼前这样的风景,很想融入其中,可偏偏并非所愿。无非是仿如走在钢丝绳上的杂技演员,而自己并没有像他们那样的高超技巧,在徘徊与动荡之际,很容易会摔跌任何一方,随时准备着受伤的可能,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清楚,是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是自己也无法阻止如此轻飘身躯,跌跌撞撞千百回,但做巾帼no做须眉。
深夜街头,分外清冷,干冷的空气里,足以冻结白昼的纷乱。寒风凛冽,令人瑟缩。父亲艰辛的脚步与踉跄的背影让人心痛,纵然彼此有着一道长长的鸿沟,有许多的不理解,因为什么呢?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怎么显得如此疲惫?冷酷的世界让人如此心慌,使得自己也变得冷漠起来,不再对世事感任何兴趣了,这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种悲哀,不再敢相信任何,没有可以引起来自己相信的东西,周围一片漆黑。
昏暗夜色,我害怕总会是泪眼朦胧;独自端坐,我畏惧沧海总是迷漫雾浓;心船沉没,我担心情绪一直凝重。
事态变迁,不容得质疑。到底是什么犯了错,茫茫人海中,我们只是沧海中一粒沙,很多时候只能随波逐流。兴致索然,变化着的一切,看看四周,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谁会迎得上谁的口味?谁可以挑选到适合自己的口味?无所谓,只因为曾经的太有所谓。
旋转的木马也会有累的时候,黑暗来临了,天还会亮的,擦干眼泪,迎接明天吧,今夜只能到此为止了,时间、青春、思绪、泪滴……将定格于此。
伪装的面具卸下的是必然,青春无悔,自己始终逃不离自己的围成的小圈圈。际遇催人变,被动也好、偏激也罢、摆脱不掉的依然是在风中飘摇着的脆弱灵魂,我心深处,听,是谁在歌唱,是谁在耳边呓语,是谁催我踏上不可后退的征途。
我是如此的讨厌与烦躁伪装的面孔,一切显得不真实。真实的东西只显现在心底,可以看得见的,触摸得着的,才会觉得踏实,其他的一切,都是虚无,都是漂渺。尽力用文字摆脱死拉上去的面孔,用轮廓硬撑着虚脱瘫软的灵魂。
如此的累,如此的辛苦,刻意的打扮与修饰,刻意的要去抛弃一些东西,然后再接受一些事情,足以使精神消磨秃兀。
披上彩色的衣服,仿佛围住了一层亮丽光环,在这样的光环下,是否真正的得到了心灵上的慰寂,假说可以,怎又会如此感觉空洞与沉重,如此的掩饰与包装之下,尤如一滩死水,无小溪的畅快流淌,无大海的壮观波澜,尾尾残阳余辉之间,沉寂下来的只有静寂歌声与文字漫舞在绵长的午夜。
日子渐渐在繁华中退却了热烈的颜色,季节在岁月的年华里披上了斑驳做点缀,高喊青春无悔,总有些苍凉冰冷的痕迹涂抹着生命的每个历程之中。
大漠荒沙,唯天地和;落海枯花,唯随浪波。
繁星点缀的夜空,为何不带给我一丝喜悦的迹象?弯头微笑的月眸,为何不传递给我一丝欢愉的希望?哪里有碧海蓝天,哪里有暖光璀灿,在这样如此深邃安宁的夜,带着无比的忆念与畅想,一串串舞动着的火龙,灼灼袭击,扑面而来,飞跳在眼帘,打着旋。醉醉红尘,烟云似梦,袅袅烛光,屏障叠峦。
灵乱的思绪起浮着,纷扬着,一道道,一簇簇。坚难着走着每一步历程,每一个足印都显出无比残弱清冷,独傲于所在城市广袤领空中的一角,唯潜于所处途路漫漫凛风吹的一瞬,某一些已经悄然刻印下来,将成为一生的伴随,而某一些,将被随风飘掷,去向不知明的地方,然后消逝不见,便寻不着任何踪影,也不会遗留下一丝证据,印证曾经的来过。
人们时常要寻问现实与想法的差距,总在疑惑为何如此大相径庭,反而恰恰是那样的相差万里之遥,甚至根本就是遥不可及,为何偏偏是不可触摸攀延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背景,有着不同的阅历,不同想法,只因大千世界里走来了不同的你我他,因此有着千姿百态的戏剧,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着。
美丽的文字将来源于鲜活的生活态度,我尽力使自己的生活尽善尽美,摆脱难言局面。虽说有诸多的不如意和困惑,虽然仍与一些令人恼的情绪掺杂在其中,期等着那些恶梦一般的场影尽快挥发干净。
言语总是无有尽头,文字还尚未走至终点,它将跟随生命,紧贴钟轴,滴嗒……滴嗒……,一点点、慢慢地将其渗入悠远岁月的长河里,坠入瞬逝光阴的隧洞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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