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炊烟》
——(其二)
很抱歉,诸位即将听到我的感言。
首先说一说“美国偶像”这个节目,很糟糕透顶但极具韵味的娱乐,里面充裕各种幽默、讽刺,很有文艺水准的语言。不管诸颜色皮肤不同的人群如何,那,的确有极艺术的感觉给人以耳目一新。在现时,我处的这个环境尚不能感知及祈祷能给我们带来如斯的特色。不管是透露隐私或带上面具的谎言,那些盛在杯盖里的水流总能涎下来,在真卑鄙和无人格化立场的前提下,彼此具有了在同一台阶上说话的机会,并不将对方视为猴猿,也不做自身为猴猿的模样。我所知,我接触的大部分人群中仍有不少参悟不了这样的道理。
悲哀往往伴随不可测的阴谋,我这样说只为了证明。诸位应按照我的思维去下一个世纪或上一个世纪思考,真正在艺术领域里的东方人是从边缘开始醒悟,还是中心?
近代无疑在一定程度、角度上来看是一场灾难存在的时期,不能控制,但在强大的外来文艺的压制下匆忙选择一项来填充显然在现在被证明是错误的。这或许是我个人的观点,毋庸质疑。但一种文化在一开始便受教条的禁锢却然有千万种好,但也会令人生厌,直至抛弃。更甚于此的是,如此短的时间里没有一个天才能以自身的才智来弥补所形成的这种文化空虚,大家都沉浸在一场斗争当中而忽略艺术这一独立存在物的特殊作用。
虽然其中有到现时还在被歌颂的文学家、音乐家、美术家等等,但在它们之间,很难区分为纯艺术而工作的天才,留存到今天只因为是政治意义。这样很可怕,这样就意味着被压制和打击的另一部分虔诚的艺术人无法找到立足之地。很多年前我也不知道我会在稿纸上说这样一番话,但我很想引用一位名人的铭文来说,这是一个令我感到尴尬的时代。
很多次在媒体和报纸上看到前世纪七、八十年代现代诗歌的沸腾局面,我也找到过他们的手记,但其中最优秀的两个英年早逝了。他们的行为很快被理解并得到赞同,也有人愿意去效仿他们去追寻天国的某些幻象。这,应该是个好现象。可是,我想多说一点,他们久负盛名直至今天,我只能偶尔提及他们仅几首的诗歌来吟讴,并认为写得很好,可是,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可贵之处。
我想,这也应该是近代的一个缩影简介,一部分人以生命的结束形象地解释了一切。尽管足够隐晦,却让世人误解,成为某种轻浮而幼稚的典范艺术来警示后人,这,的确是个错误!
第二,我想提及古粤之地,还有二三十年代或现代以前的上海滩。仅从一些香港电影和张爱玲的影响声名来说,那些灰暗有风度、气质的绅士形象,一度令人赞叹,文化人趋之若骛,古代中国纤瘦文人的形象再次找到替身。我也希望并赞同如此穿戴,孤独感及脱俗之意不掩自露;或是流行的牛仔,粤语流行经典,至今仍不至衰的偶像明星,我可以这样去说,这才是新文化产生之前的微妙前奏,尽管与传统不同,但其对语言的运用和生命意识存在的浅陋解释已经形成一种气候了。无法拒绝去聆听这种声音,我想,这应该是近代文化唯一的避风巷,化做尘埃悄然披上外套进行舞蹈的高尚文化潜意识的前言。与传统不同,我必须注意,这样或许冲撞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但其引诱下的在以后即将出现的文化潮流应直捣黄龙。
还有一点又必须是警惕的,也是令我的理论十分糟糕的,流行的日益庸俗化、大众化、商业化等等,完全脱离了我寄予厚望的真文学本身,我只能感到悲哀,并阴谋出这么一篇文字来解说我所有说的这些可以称之为罪孽的东西。
笔触即此,在文章末尾我给了自己一个莫大的叹号,留将以后思考,并再继续此种理论的再生,我仔细想来这应该是的确需要时间来考虑的事情,所以暂且搁笔。
06·1·29梅山
本文已被编辑[匆匆小语]于2006-2-19 14:46:1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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