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有些牵强。生命中无时不刻发生着的细节,那就是生活。仔细想想或者真的有些留恋,不经意间也就过去了,迷迷糊糊的过了二十四个年头,也平平淡淡的过了二十四个春夏秋冬。
一直没有发现,原来这样很好,才发现,原来这样很好。
一、网络,网名,完美生活。
很久以来就有一个梦,梦想很久以后的自己能够在一个无人的小岛上过着无悠无虑的生活,这个世界与我无关。那时候,只是羡慕童话里美丽的公主和王子,羡慕他们完美的、惊世骇俗的爱情,然而那毕竟只是个梦想,故事毕竟是虚幻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写者最完美的构造。
假如这个世界真的有这样的美好,我们大可不必将之搬进虚幻里。假如这个世界真的有这样的美好,那就是网络。
网络里我们可以自己给自己起一个完美的名称,如果哪一天觉得自己的名字不怎么好了,眨眼之间就可以换掉。记得第一次上网,那时候孙楠的歌很火。有一首叫做《拯救》的歌曲,其中有句歌词,爱覆水难收,情见血封喉。脑子里一热,鉴血封喉便成了我上网这五年来的代号。一直不曾想要去改变什么,我说过我是个守旧的人,直到前些天有人和我说,你的名字太冷,太血腥,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年来的经历,如今早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心境,浅浅的生活,平平静静,这才是鉴血想要的生活。
往日的鉴血封喉。
我离不开网络,比如鱼儿离不开水。在这里有我牵挂的人,和牵挂我的人。在这里,我寻求着我的完美生活。我不要过的轰轰烈烈,我只要过的真实些。
二、生存,生命。
每次晚归,路过住的小区外围的时候,我都能看见一对父女。父亲在小区的路旁摆了一个小摊儿,具体修修自行车,配钥匙等等,可能还有其他的服务是我所不知道的,因为我没有细问,怕他们误会我会带着有色眼镜。
最引我注意的是那个小女孩,浑身脏兮兮地,在她旁边的是一条同样脏兮兮的小狗,每次她和小狗儿玩得正酣的时候,总是被他父亲猛的一声呵斥,然后小女会很快的收敛了笑容,乖乖的回到了父亲的身边,任凭小狗到处乱跑。
她是父亲的一条小狗。
那个小女孩大概有十几岁了吧?他的父亲为什么不送她去上学?也许父亲的经济能力有限负担不起小女孩的学费。这是我一直在脑子里想着的问题。对于她,我只能同情、怜悯,其他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说生存,生命的意义。我们竭尽自己所能表达的豪言壮语,我们豪情万丈。喋喋不休,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现在想来,其实生命根本没有言论的意义,因为它是活生生的,看的见的。
有一点我们说对了,生命是脆弱的,生存是残酷的。
三、感动,不能承受之轻。
在一个美丽的足可以产生很多情愫的黄昏,我看见一对蝴蝶姿态轻盈,和所有人见过的一样,它们宛如初春的少女,在天边轻快的起舞着。
这是我对蝴蝶唯一真切的影象,很让人向往爱情。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蝴蝶是一对恋人的化身,他们在人世间不能好好相爱一场,他们只有结束在尘世的生命。这个故事是用悲剧二字来定性的,但在某种角度来说却不是悲情,他们是幸运的,然而传说终归是传说,我要说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像他们那样如愿的化作蝴蝶?或者说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拿出这个勇气来。
不光是所谓的爱情。
闲着无聊,看了一段电视,是一档娱乐节目。屏幕上炫烂的灯光,嘈杂的掌声,乱的就好比一个菜市场,唯一缺少的角色大概就是讨价还价的叔叔、婶婶们。
这个节目大体上是讲一大帮人参加一个什么竞赛,最后有一个人胜出了,除了一片稀里哗啦的赞美和鼓励以外,少不了的是那个人此时此刻眼角的一行泪花。恰巧的是,这个时候正好是她的生日,主办方还意外的给她准备了一个蛋糕,那个人感动的说了一大堆的语无伦次的话。
可我想她还应该说些什么,我听不到。这个时候,她忘记了对于她、对于我们最重要的人,那就是自己的父母。自己生日就是母亲的难日,我们最不能忘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或者她是个例外,更或者她有些紧张忘记了。我想,一个人时时放在心上不容自己忘却的事情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会忘记的。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里,我们的生活就像六月酷夏里某个角落的一潭死水,腥臭、惊不起半点涟漪。我们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物质上的奢靡。我们可以为了自己的一丝利益,舍弃别人最大的利益,我们周而复始、我们乐此不彼。金钱变成活着的唯一的意义。抛开一切不说,我们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过来的,我们忘记了人类曾经的苦难。
四、文字,背负。
诗歌是我的最爱。
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能有文字作为倾诉、发泄的方式。我是个认真、且追求完美的人,所以,在以前的文字里,没有实在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虚构,不容否认曾经造就了那个完美的梦境。阿姨说我的文字太虚,但感觉有了,所以我要试着写小说。
其实很早以前,就有人和我说让我写小说,挣稿费。那个时候的我有些矜持,因为诗人们都说,小说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二来,写小说的人要有足够的生活经历和想象力,我的脑子天生愚笨、健忘,所以更多的是怕写不好。
开始写吧,挣钱。市场经济下的本能选择,再说,诗歌也写的不好。
阿姨是一个作家,她收我做的第一个徒弟,我第一个师傅,前者第一于我是一种荣幸,后者第一于我有些牵强,但我要说,阿姨是我生命里永远不容忘却的一部分。
五、亲人,我的父亲母亲,其他。
曾经有人问我,人活着为了什么?我回答,我活着是为了我的父母。我知道那个问我的人不是要像这样的答案。因为那个人一定看了我以前的一些文字,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其实我也一直掩饰着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名军人,退伍后进过厂、下过海。母亲做过小学老师、进过厂、下岗后一直在老家种地。对于父亲,时常可以见面,而我的母亲,每次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纠结,只是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的对母亲说,多注意身体,多买点好吃的。我的父亲母亲,他们都老了,这是我说的最多的一些话,因为我分明看见了他们满头的白发。
因为我也老了。
还有我的弟弟,那个可爱可又时候又让我生恨的家伙,头发留的比我还长,眼镜的度数比我还高,还有,字写的比我漂亮,成绩比我当年好。他今年十六岁。
还有所有我关心和关心我的亲人们,希望她们都好好的。
六、香烟,真实迷离虚幻的电影。
吸烟是吸烟者给自己上演的一场电影,像握手、像微笑。
这是我最早对香烟的形容,现在却早已经不是这些言语所能直白的。对他的依赖渐渐的加深,与其说是陷入到不如说是拥有。曾经不理解,那些吸烟的人们把那么多有毒的气体吸进五脏六腑里,可现在想来却完全明白,那是寄托、那是希望、那是骨子里寂寞、张扬、和无法言语的骄傲。懦弱的人会用倾诉的方式来发泄,坚强的人选择独处,选择香烟、选择与自己所排斥的一切对抗。
吸烟有益情感,吸烟有害健康。
七、歌曲、音乐,似乎生命。
和所有人一样,我也喜欢音乐、歌曲。之所以把两者并提,是因为我分不清二者的区别。流行歌曲真的有些浮躁,昧俗,可歌者们时常冠冕堂皇的称之为音乐。也许真的是我错了,但凡能够打动人的歌曲就是音乐。
第一次我被影响的歌曲,我想就是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记得那个时候学校组织去看电影,影片就是《妈妈再爱我一次》。那个时候我还小,十一岁吧。丝毫不夸张的说,听到儿子哭着对妈妈唱这首歌的时候,我也哭了,因为别人也哭了,很多人都哭了。不知道那个时候哪来的那么多眼泪,毕竟那首歌影响到我现在,后以的这一辈子,这也不夸张。
等长大了些,到了那个朦朦胧胧的青春年代里,影响我的歌曲很多很多,但大多数后来都忘却了,这更让我相信没有什么能够永恒。
的确这样,所谓的永恒永远不能预见,只能在若干年以后,或者一千年以后。
八、美丽,这个时代无法言说的伤。
一个时代成长一种人性,一个时代成长一种价值。
美丽,美丽的女人。我们同是出生在八十年代,很难想象那些人,看见身材好一点,个子高一点的女人,两眼发直了称呼为美女。也不难想象,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审美观都不一样。
在建工学院培训的那段时间里,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所见到的,却让我终生难忘。那是一个烈日的下午,一位老人艰难的拉着一辆拖车,拖车上满是空饮料瓶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可以卖钱,老人以捡破烂求生。一个美丽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孩,应该是学院里的学生,衣着干净,脸蛋清纯。她见到老人时候,没有犹豫,帮老人推起了拖车,老人好象推攮着,不想那个女孩的帮助,可以想象老人的此举为了什么。女孩还是执意的帮她推着,两个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远了,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或者我的视线模糊了。
毫无疑问,她是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
同事怀孕已经有些时日了,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我会偶尔发现,她坐在那里时而一言不语,时而双手抚摩着肚子。我们笑了,她说道:笑什么,他可以听得到的!他是指肚子里的小孩。这才相信,身边这个女人,是何等的美丽,母性之美,无法比拟。
毫无疑问,她也是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
有些美丽需要条件,所以当条件消失时,美丽都会转瞬即逝。而这些美丽,不需要任何陪衬,才是永恒的、最感动人的。
九、苦难,生命的庄严。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说道,我们能否体会到生活的庄严对立面是什么?尼采相信那是艺术,而我相信那是苦难。原谅我用自己和尼采比较,只是我把他和我都当作人。苦难和庄严并非对立,两者而为统一。所有经历苦难的人都相信,自己经历的苦难是生命中的最高庄严,生命的意义便由此存在。
当一个人时常陷入到回忆里,他就老了,好象是美国总统吉米卡特说的。所以我时常说,自己老了。时常回忆自己那些曾经的苦难,说是苦难有些过分,毕竟更多的人经历的苦难比我多的多,我只是骄傲,那些不为人知、不被人知的过去。我吃过很多的苦,可那些对于我来说更是一种财富。
生命的庄严,在于经历苦难。
十、成功,平淡、详和、安静。
现实社会的存在让我们形成了一种习惯思维,有钱就等于成功。
我没有钱,但我是成功的,很多人没有太多物质上的拥有,他们也是成功的。每个人为了自己的梦想追求着,真真切切的活着,学会平淡、详和、安静,这才是最大的成功。
所谓,闲庭信步,看窗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任上天云卷云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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