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九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十二点多，我己经在家里睡觉了。突然，手机来电。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汪英的，汪英非常紧张地告诉我，敢快去她们那里，静摔了一跤，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能动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论如何，现在静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神经。我一滑碌从床上爬起来，连穿带套向门外走，老婆问我这么晚了去做什么，我向她编个慌话，下楼开着车子直奔娱乐城去。

正如汪英说的那样，静神志晕迷、皮肤苍白、呼吸缓慢。静身边站着汪英和另外一个女孩，她们都显得很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到了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送医院。于是，汪英和那个女孩连背带抶把静送到我的车子上，由汪英陪着我一起去医院。到医院急诊室门口，汪英一下子犯傻了，她一个人没有办法、也没有力争把静弄下车子。真是天赐良机，我一下子把静弄出车子抱在我的怀里，这个举动是无可指责的，面对一个病人我们不可能也没有时间去考虑更多的东西，唯有一个信念就是抢时间救命要紧，当然，静病情还没有到那程度。抱着静的感觉真好，我第一次真实地抱着静美丽的青春之躯，第一次真实地嗅到了静身上散发出来的姑娘特有的芬芳气息，此时此刻，我真想从车子到急诊室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尽头，就这样永远、永远地走着。

到急诊室里面，我把静放在床上，然后，由汪英陪着她，我去挂号、付款，医生诊断一会儿说，静是脑震荡，第一要做ｃｔ或磁共振检查，并且需要输液另加镇痛剂和镇定剂；第二要住院观察五至六天，需交纳三千元押金。要病人家属尽快办理，不要延误时间。汪英急得满脸通红，住院可以，可是，哪能拿出那么多钱啊，汪英没有，静也没有。那一刻，我真的犯傻了，我是静的什么人？我真的好难为，三千元啊，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我看了看汪英，又看了看神志晕迷的静。我想，我很喜欢静，我也口口声声地称静是我的好朋友，现在朋友有困难需要帮忙，如果我不帮忙，那么以后我还能说喜欢她吗？那么以后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想到这里，我立即对医生说，那就敢快办理手续吧，我又急急忙忙地跑到医院外面的中行取款机上取了四千元。做ct、输液，那天晚上一直忙到夜里两点多钟。后来，我对汪英说：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来换我。我留下来看护她，反正明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汪英很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走了。

病号房里只剩下了我和静，静平躺在病床上输液仍然神志晕迷、皮肤苍白。趁这个时机，我第一次贪婪地全面地审视了静。静上身和下身比例非常符合黄金分割，嘴很小，鲜红鲜红的，脸部轮廓总体上有点大s的影子，身材绝对比大s好看，眉目很清秀，是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胚子。孤独的深夜，孤独的男女，此时此刻，我有一股很强烈的欲望和很强烈的冲动，我真想进一步了解她，脱下她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探索一下她那光滑的、圆鼓的、富有弹性的、美丽的胴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会令男人们如此着迷，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们是人，我们必竟不是野兽。

大约四点多钟，静渐渐地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她看到了我坐在她的身旁。轻声轻气问：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是在哪里啊？我把晚上的情况从头到尾讲给她听一遍，当然，我没有提到钱的事情。静很感激地轻声地说：真的要谢谢你哟，晚上，我在给几个客人服务时不知怎么了就不行了，那几个客人没有管我事吗？我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什么客人。静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好人，我的感觉是正确的。

原来，下午静和几个小姐妹一起出去逛街，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程。这时，老板打电话催她立即回来，说是有几个声称是静朋友的人，指名要静给他们端茶倒水做服务，于是，静和几个姐妹就敢快做摩的回来了，在下车的时候，静不小心从摩的上重重地摔了下来，头正好碰到路边的铁栏杆上头部碰出了一个很大包包，当时，静感觉到有点晕、有点想呕吐，也没有在意。再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又能找谁呢，谁知道，后来会出这么大的麻烦。

听完静的叙述，我很冲动地握着静的手说，你放心，我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即使有天大的麻烦，我也会帮你的。静脸上绯红，敢紧把手缩回去。很温柔地说：你待我这样好，我感觉到亏欠你很多。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促膝谈心，我们在一起交流感情。虽然，一直到天亮，但是，我们一点都不感觉到疲倦。身心溶会于彼此、溶会于那间病室，很温暖、很舒畅。不必说，那一次静真的是很感激我，他们的感情一下地拉近了许多。

7

天亮了，外面活动了，汪英也来了，我要走了。我要走的时候和汪英吩咐好了，请她好好地照顾静，我对汪英说有事就打我的电话。并且，从皮夹里拿出来五佰元丢给静，要静好好地养伤。静趟在床上没有力气拒绝，用一种忧伤的、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走。静真的好伤心、好痛苦，孤零零的一个人，连生病都没有亲人来照顾。

美妙、晴朗、秋高气爽、果实累累的季节；蔚蓝的天空，生机的大地，到处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车子沿着河边的大道急急忙忙地往公司里面赶。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感觉到静好像就是亲人似的。

人啊，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静住院的那一个星期，我没有少和她通电话，只是我把电话打到汪英的手机上了，然后找静说话。那时，静没有手机，我想送给她一部手机。我觉得：手机是一根无绳的线，将你和她缠在了一起，除非你不想和她有任何联系。我没有去医院，觉得没有必要去那里。医药费都付了，还需什么呢？再说去的次数多了，对自己对静都没什么好处，必竟和静只是朋友，虽然，后来发展了关系，但是，此时此刻，他们还是普通的朋友。那几天，我给静的电话，大部分都是一些安慰的话、问候的话。记得：我向静许愿，等静出院请她吃饭。

静真的出院了，我好高兴，我没有去接她，静不让我去接，说怕对我影响不好，是汪英接静回单位的。我站在一个静看不到的地方，注视医院的大门，看着静满脸疲倦的样子，我心里面有一点隐隐的痛。

我默默地向老天祈祷：但愿静能尽快康复，天天快乐。

8

那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召开一个生产调度会，静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急急忙忙跑到会议室外接了这个电话。静说，晚上汪英、张莉把我过生日，你能来吗？天啊，这是静第一次主动约我。我还把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去呢，所以，立即答应了她的邀请。静说，我们就在旁边的在天外天酒楼二楼等你，我说好的，静就挂断电话了。接电话后，我草草地结束了会议，因为，我要考虑静过生的事情。现在，我和静的关系很好，静过生日而且在她的小姐妹们面前特意邀请我去参加，我能空手吗，该送什么礼物呢？

我满大街地张罗着，买一件漂亮的衣服，她不一定喜欢，而且，也不知道身材尺码；买一个玩具，静过了那个玩玩具的年龄。那么买什么呢？忽然，想起来手机这个东西，我觉得：男人送女人最好的东西就是手机，手机是一根无绳的线，将你和她缠在了一起，除非你不想和她有任何联系。对了，就买一部手机给她。静工作己经几年了，一直没有手机，有时想和她说几句话都不方便，打定主意后，我直奔移动公司的手机专营店。老板和小姐态度和蔼可亲，向我介绍了好几个品牌。我看了看几款三星手机，然后对老板说，老板，你这手机都是正品吗？不会是水货的吧说。老板十分诚恳地说，我们这是移动公司开的店，保证你一年不出任何问题，开正式发票加盖移动公司章给你，放心吧。三星手机有好几款、颜色也不同，我仔仔细细地挑选、试机，最后选中一款刚上市的宝石蓝s308女式手机，然后，选了一个尾号5201的号码，将机子开通，连同机子总共3160元。买完机子之后，我将机子关起来，放在包里面，结束了一上午的匆匆忙忙的工作。

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静，我还真得有点担心静会拒绝，因为静并不是一个贪财的女孩。上一次，静生病住院花了3000元。出院后，汪英对她说了。她领到工资后就要还给我，是我一百个不情愿并且以断绝往来相抗，静才把钱收回去，然后说，好吧，等我有一天不在这里做了，回家的时候，我再还你。这一次，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在她的小姐妹们面前，我不是很没面子吗？

下午六点整，我准时赴约。静、汪英、张莉、郭梦苹都在，至于男宾就我一个。生日蛋糕已经摆上了桌子，静对我就像是对待她的一个亲人似的。茶楼里虽然不会专门为了静播放《生日歌》，但是，音箱里正在一遍又一遍播放着用葫芦丝吹凑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婚誓》、《多情巴鸟》，比《生日歌》更加美妙、动听，葫芦丝又称葫芦萧是云南少数民族傣族特有的乐器，因其音色独特优美，深受音乐爱好者及中外游客的喜爱。在广西、云南那些旅游景点的少数民族风情园，专门有傣族少女吹凑葫芦丝，让你亲身感受一下傣族婚礼习俗，为此，我曾花费了一百元，和一个吹葫芦丝的傣族少女两次走进洞房。那时，我才二十四五岁吧，激情燃烧的岁月。现在，听着这些动听的曲子，看着眼前美丽的小姑娘。这种对音乐旋律的体会，对音乐里情感的体会，唤醒了我沉睡在心底已久的、一种难以言状的激情。

在吃生日蛋糕之前，汪英、张莉、郭梦苹把生日礼物给静，都是一些几十元钱的饰品、玩具之类的。此时此刻，我的心在嘭嘭乱跳。我不知道静能不能接受的礼品，但是，无论如何，已经买来了。想到这里，我从包里面拿出了手机盒。递到静的面前，然后，怯生生地对静说：静，你过生日，我没有什么好送的，就送一个手机给你吧，卡都办好了，真心地祝你生日快乐。

静脸色通红，表情复杂。我脸也变得通红，害怕她会当场拒绝。

张莉是一个很活跃的女孩，拿着手机就盒就拆开来看，当她看到是一款刚上市的三星宝石蓝s308手机后，羡慕、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哇，这么漂亮的机子。夏老板，你真够朋友，前两天，我才去手机店看过，这一款新上式的三星机价值近三千元哎。”听张莉这么说着，汪英、郭梦苹都把羡慕的目光投向了静，这时静的脸就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粉红、粉红的。汪英从张莉手里面拿来手机试用了一下，郭梦苹也拿来看一下。就是静没有看，这时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我感觉到空气有点凝固。

为了不导致静当场拒绝这样的难堪出现，我立即转移话题。

我说：“我们敢快吃蛋糕吧。吃过蛋糕，你们点几个菜，来几瓶酒，好好庆贺一下静的生日，我买单。”

“对，敢快点腊烛，切蛋糕。”张莉说着，静白了她一眼。

那天晚上，我注意到，在点菜的时候，汪英点一盘烧黄鱼、一盘清蒸龙虾，张莉点了一盘串烤羊肉、一盘十全火锅，郭梦苹点一盘烧仔鸡、一盘素炒，静只点了一盘炒青菜和一盘炒年糕。

那天晚上，我还注意到静很开心，一杯杯地喝啤酒。张莉当面抵她说：“静，你以前从来是不喝酒的，为什么今天晚上喝这么多酒啊。”为了援声，我立即陪张莉喝了满满一大杯啤酒，张莉喝完后，连声说：“哇、哇，现在人都不能提意见啊，你们看到了吗？好现实哟，立即，就噻我酒。”张莉真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

郭梦苹很低调，要么笑笑，要么用筷子捡菜，很少说话。

汪英不断地陪我喝酒，脸开始有点红了。说真的，汪英也很漂亮、很聪明、很能理解人。我会终生感谢她的，她为自己和静提供了一个许多次机会。

静一言不发，一下陪汪英喝，一下陪郭梦苹喝，一下又陪张莉喝。就是没有我，真是很奇怪，难道是对我有意见吗？

那天晚上，大家胃口都比较好，所点的菜吃的干干净净，连到结束时，汪英和静都说，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多的食物。

吃过晚饭之后，汪英、张莉、郭梦苹走在前。

我第一次和静走在一起，我们慢慢地走着，很快乐、很温馨。那天晚上，静没有拒绝我送给她的手机，我很高兴。

9

第二天中午，静来电话了，是用我送的手机打来的，声音很疲惫的样子。

静说：“昨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觉。”

我说：“怎么了？是酒喝多了睡不着，还是过生日想家、想爸爸妈妈了。”

静说：“不是的，”

我说：“哪是什么原因呢？”

“就是你那手机弄的，我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的。”静半娇半嗔地说着。

我说：“天啊，就那么一个手机把你弄成那样，那我可是要向你赔礼道歉了。”

静说：“不是的，我在想，我不能要你的手机了。因为，”

“因为什么？”我急切地想知道静的因为是什么，所以，打断了她的话。

“你想想看，我们只是好朋友，你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上午我又跑到手机店看了是三千多元，我受不了。”静这句话说得很快，然后，就停下来。

我说：“我把你看成是我这一生当中遇到的唯一的最好的异性朋友，所以，我才送这么一个贵重手机给你。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汪英她们不是这么认为的。”静解释着，

我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她们不能代表你啊。”

静说：“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受不了。上一次看病的钱，我还没有还你这一次又让你花这么多钱，我怕我亏欠你的太多了，以后还不了你这个人情。”

我说：“静，你听着，我很喜欢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勉强或者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现在不，将来也不。我是一个害怕孤独的人，我只希望你对我好一点，我只是想寻找一点精神寄托，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明白，你就是我当年想要找的那个样子的女孩，可是，我没有那样的福份，现在你出现了，可是，我们错过了时间，错过了姻缘。我是个结婚之人，年龄又比你大那么多，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即使我有这样的想法，你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你要是和我结婚了，你会承受不了这个社会、承受不了你的家庭所带给你的压力。我也和你一样，社会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家庭不允许我这样做，爸爸妈妈也不允许我们这样做。我喜欢你，就是要能给你带来快乐和幸福。如果，我喜欢你，给你带来的却是痛苦或者烦恼，那么，我宁愿不这样做，这是我做人的标准。”

电话那头，静默默地听着我在说话。

我接着说：“我很累，我在你那里只是寻找一份心情。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将来也是自由的，我们的关系由你选择、由你定。我尊重你所做的选择，你该相信我了吧······”

“不是的，我怕······”静想解释什么，

我说：“你怕什么，怕我将来会要回你的东西吗？”

“不是的，我怕我会害了你。你有那么漂亮的妻子和那么聪明的女儿，而我呢？一个农村来的打工妹，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的人。”静这样解释着。

我说：“静，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在我的心里面，你和其它所有的人一样，人格都是平等的，没有贵贱高低之分。而我对你更有一份情谊，你这么想是不是和我见外了啊？”

也许静被我的一番话打动了，也许是其它原因，她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此刻我更加茫然，正如静所说的那样，我既希望我和静的关系有所发展，更害怕这种关系的发展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10

静有了这个手机之后，我很少到她那个地方去了，我认为：去她那地方不很体面，再说，现在，静有手机了，可以通过手机和她聊天，和她通话，听一听她的声音。同时，静有了手机之后，我也增添了不少烦恼。不知道什么时候，静就会打一个电话给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静就会发一个信息给你；有时候，当你和朋友正聊天的时候，突然，手机就会响；有时候手机一开就会有几个信息钻进你的手机里。

你瞧瞧看吧：

老男人，你工作很忙吗？能和我说说话吗？（静说我比她大十几岁，有一次我们开玩笑时，她生气地叫我老男人，我觉得这也许是一种爱称吧，我很乐意，从那次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叫过我的真名，而老男人一直成了我的代名词）****年*月*日11：02（信息）

老男人，你好吗？我想见到你，你能来吗？我在等你的回话呢，****年*月*日12：36（信息）

老男人，你在做什么？昨天中午到现在为什么都没有回话呀？我发了好几个信息给你收到了吗？打你的电话总是关机。****年*月*日11：20（信息）

老男人，你工作很忙吗？能和我说说话吗？****年*月*日12：20（信息）

老男人，我在等你的回话呢，你怎么了？****年*月*日10：20（信息）

在我多次不给她回话之，有一天上午我收到了静这样一条信息：

老男人，你怎么了，是我不好吗？我现在心里好难受，家里面人要我回家，要给我介绍对象，要我回家见个面，很快就要回家了，你能来看看我吗？就最后一次，真的，我快要回家了。

既然，静这么说了，所以，我决定和她见一面，我和她约好了时间、地点。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温暖的日子。远方，夕阳把湖面镀上了一层金黄，波光粼粼甚是壮美；近处，温柔的春风吹醒了大地，香花野草翠绿欲滴。打鱼的、耕地的、散步的构成了一幅多么美丽的图画啊！面对如此美景，我们都陶醉了，都不约而同地深深地注视着对方。想到美人将远行，也许这一生将永远不再相见。我冲动地把将静揽到怀中，而此时此刻，我分明也感觉到了静的心跳，于是，我疯狂地伸出了嘴唇向静移过来，她微微眯上眼睛······

这是多么惬意和多么难以言状的感觉。

这是我结婚以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身体和身体的全方位接触，嘴唇和嘴唇之间的全面相溶。　这也是静十九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一个男人身体和身体的全方位接触，嘴唇和嘴唇之间的全面相溶。静是在吻自己的初恋，吻自己的青春，而我更加贪婪。

我说：“真的要走了吗？”

静诡诈地一笑，那笑容很抚媚、很灿烂、很纯洁、很动人。

“难道是我要走了，你才这样吗？我要是不走，你会对我好吗？我要你说真正的真心话。”静把脸深深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对我说着；

我无言以对，我既想和静有一个结果，又怕这样的结果出现了会有什么样的不可预测的东西在等待着我们，我搂着静做在那默默地为我们俩承载一切重量、默默地听着我们俩倾诉的小草们身上。我们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我没有给静任何明确的答案。但是，我第一次深情地拥抱着静，第一次深情地吻了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