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有股写字的欲念。
但很多文字都欲写还休,就如那天我们来不及说出的告别。就如老者眼里莫名流露的沧桑,就如忧伤诗歌里轻轻的感叹号。有时极力想放逐自己的情绪,但都是,欲言又止。亲爱,你不会了解。
无奈是件低调的事,我无法用一种悲亢的神情凝视它。而爱情的本质是神圣的,在它没被时代污染前。我宁愿相信,我们的爱,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一个不恰当的地方发生了,这是多么难得而有趣的事,皆并着梦想与欲望,精神与现实,这多么神圣。我用西方人的思维分析着我们的爱情。这不算安慰。亲爱,这是我千方百计为自己灵魂寻到的出口。
那里,我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并一起怀念海子。亲爱,也许你并不知道海子是谁,但我会告诉你,他是在夜里高唱夜歌的诗人,他将一生的诗都献给了村庄和麦田。他说他想要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然后来,他真的回归了,回归于自然。在一段铁轨上,自杀。
我的大脑现在是一个机械,不断挖掘着我们仅有的那一点回忆。我惧怕哪天突然就挖空了,但我无法停止,仿佛这是我大脑一天的运作。一旦停了,我也无法生存。
等待是如此冗长与乏味,但我必须这样做,你知道。
这样的等待是固执,是任性,是坚韧,有点空灵,有点落墨,有点不可一世,别在责备我的偏激与隐忍,请唤我宝贝吧,我会为你守住自己那份矜持,那份纯真,想着自己是江南柳丛下,你盼望的新娘。
得知一种奇怪的病,夜盲症。
那些得夜盲症的人成了白昼的弃子,黑夜的孤儿。也许他们早已习惯黑暗。
后来发现一首名叫《夜盲症》的歌。
为何一到黄昏
寂寞好深
遮住回你怀里的路程
等你的脚步声
给我新生
我的夜盲症
就快要变永恒
盲,茫,忙。我不是真的盲,我找的到回家的路,我不是真的茫,我看的见自己的人生,我不是真的忙,因为想你,时间拥挤。
而我的心事与夜盲症无关,只是突然想写,仅此而已。如连续剧中插播的广告。喜欢,便观看,不喜欢,便跳过。
有一天也许你会翻阅到我的这些凌乱的文字,而我总是在猜测,你看到它们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会不会无奈于无法给我一个家而感到万分的痛惜。
还是笑笑的说,写的很好,但我都看不懂。
亲爱,我已经无法用特别直白的文字来诉说,我已经不是个孩子,虽然你知道,我喜欢把自己唤做是孩子。但我不能真的如小孩子一般,跌倒了,会说很疼,舔着棒棒糖,会感到幸福。
我常常陷入一种思维混乱的状态中。
常常莫名其妙的哭泣。或微笑。
常常想着想着,就这样睡着了。
……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6-2-10 13:18:5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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