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本身就包含多少的喜庆气氛,逢遇狗年,理应更添几分劲头。而我,反倒安静了。
刚听了一大堆深情祝福,又被一阵阵炮竹声震碎,才知道钟声已滑过二零零五。
一向喜新厌旧,既来新年,想必是很喜欢。
拖沓着鞋子,院中有分明的火药味,干冷的空气,凝固似地,刺鼻的浓重。仿佛《祝福》中的年味。望望四周楼宇砖房中倏忽升腾的烟火,不禁笑了,那意境,笃定差了甚多。
街上蛮冷清,门面漆黑一团,一个人走着,漫无目的地,不想落寞了。期望着什么,又什么都不顾,快步走过商场的嘈杂,不顾迎面的陌生人,不顾风,干脆只顾脚下的路。不该如此矛盾,化解后汲取的释然,何曾泯灭。不过,此时的心思,不受控制,也无法约束。情结难解,终唏嘘与慰藉,有感于何必当初的无谓之语。
微微蹙眉又毫无表情的面部,左偏四十五度的inner,往往有不经意中艳羡一笔。痛苦并快乐的活--与爱情无关。
这几天天气很烂,大风呼啸,带来一场白雪,肆意狂舞,白的躯体,被这黑的污泥染色,被风吹干,然后无影无踪。风继续吼着,象个重病号。每每此时,感觉自己就象一件clean neat的白衬衫,让一双黑手搓皱一大块,既讨厌又落寞,觉着要骂几句,然后插上耳机,耳麦鼓点中,哄睡。所谓坚强的柔软,恩--比如竹子。
不知明天是否会见到太阳,被乌云遮了那样久,是否光彩依旧,让你永远不敢直视,多骄傲的人儿。因此也好想月亮,那一夜月到中天时,一圈晕,让我赞叹不已,披着婚纱的新娘,说的人,定是位如月般的女子,风情万种吧。
新年要有新景象,那么就将所有的烦恼与忧伤,留予冬天,让它随轻舞的雪花,一起消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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