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
鸠鸟在洲上鸣叫,苇絮飘飘扬扬,穿花衣的村姑采着薇草,有个新娘的脸庞在桃之夭夭下嫣红着……
纠纠绊绊,就纠出个现实主义。
一种真正的华夏文化,“呼噜”一声,如泉眼儿从遥远的从青山之中涓涓地流来。
转眼,整座苍山都盖上了翠绵绵的绿色。
《诗经》,源于那么甜那么甜的原故文化。
走来好多人,又走了好多了。
打开门的时候,各式各样的女子骑着青骢马,让我“忽悠”一转,眼花缭乱。来不及给她们取个好听的名字,又“忽悠”而去。
君王在笑,人民在哭。
哪一方,我都不敢偏袒。
因为我只不过是个外地人,哪能一时半伙就碰到心房上那敏感的触角。
我只能怀着一篮子读后感,哎悠,哎悠几声,跑了。
楚辞
一些词语,竟然能站地那么笔挺,齐刷刷地向我示威。
它们好像在捍卫一种精神,只愿站成千年前的模样,与日月争光辉。
在古书中,我开始走神,走三步,停三步。可遥远的绝响,依旧浩浩荡荡。我跌跌跛跛迈向对岸。
对岸,依旧歌舞升平。
我一如既往地泅去,去看那岸的风土人情。
那片风情上的人物,为何都忧心忡忡,可又为啥栽种了那么光耀的奇葩?
当有人再次高昂地喊了一句:“灿烂的楚文化哪去了”的时候,汨罗江的潮水翻腾了,瞬间的时间凝固。
我在试图接近一种文化,又碰壁。那些作古的芳草,那些绝妙的名字沉了千年,仅化作鱼儿的几个泡泡,灭了。
灵均,多好听的字啊!
楚文化,多浪漫的文化啊!
最终,只化作汨罗江那股阴冷的风,吹了几个世纪。
我,携着无知的文化,进去,又被赶了出来。
心,又拐向另外一个方向。
赋
一个女子在吟唱《白头吟》,凄婉声,男子可曾听见?
女子的呻吟总是那么低沉,哪能抵得过他口中那么铺张扬厉的大赋。
他一吼,让汉朝的文化都抖了三抖。
我知道,他们在骗人,在政治的威严下作着文学。可那样的文学,竟然还能那么地漂亮。
“奇迹”,这个字眼,让我亏到了心中那半分无知的偏袒。
大大小小,来来去去。
小赋,如一阵雨后花开的味道,涤进半寸低扬的清水滩上。我,耳清目明。
那个女子的声音没了,却常常淹没在我思念一个人的时候。
赋=散文+诗。
我一惊,我也在作着一组不叫“赋”的散文诗,里面会不会有着某种难解的因缘呢?
唐诗
李白,醉了,躺在月亮上晒太阳。
杜甫,醒着,在他的草茅屋里苦思冥想。
李杜合唱的时候,中国的文化飞到了天上去,一揽九天后回家。
神六,也在这里飞起。
其实,辉煌,哪要沉甸甸的物质在垫着后脚?
他,秀口一吐,变是一个盛唐。
他,“不薄今人爱古人”,每一寸思维都会系着朝代这根粗壮的大绳。
还有,还有
不要急,不要急。
“初唐”,“晚唐”也是两床厚厚的大棉被,文化在那时一点也不会冷。
每天,它都亮堂亮堂。
我醉在百花丛中,如小小的蝴蝶,在每一朵花前,都迟迟不忍归去。
宋词
那么多“词牌名”,我想起了儿时躺在奶奶怀里数星星:一,二,三……
同样的题,异样的字,满满的情怀在两三行间舒展。
平平仄仄中,我却不能为他们分担些什么。哪怕做只鸿雁,为他们抱信也无妨。
很爱很爱他们,别样的比喻,和我听都没听说过的形容词,灼伤了我的双眼。
豪放,与,婉约。
男,与,女。
我牵强地在他们之间画上了一条线。线下,又一场百花在齐放。
这回,我不再做留恋的蝴蝶。我,要做一位采花姑娘,把所有的“词牌名”沉淀。
拉回去,留上几个春秋华年。
我会选择一个春雨阑珊的季节,翻开.
依旧,泪流满面。
文化,多么熟稔的词语,是滴滴清泉。
文化,在哪里停留,我又要在哪里拾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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