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心情
很久没有整理自己的心情。最近很累。为那个窗系列的随笔散文。现在才理会,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写作。
写作,是痛并快乐的事情。
当他撕毁朋友的书稿,我歇斯底里的哭喊,让他明白我的一生,有着纠缠不清的情缘。与儿子一样,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很多的时候选择写诗。不是因为诗歌容易写,只是我利用了诗歌。诗歌是一个跳跃性很强的载体。我的思维必须进行袋鼠式的跳跃方式。我不能再做透明的人,我要掩藏自己的内心,藏到连自己也难以叙清的地方。
很多时候,写完一篇稿子,心情便愉悦了很多。叹长长的一口气,轻松和幸福袭来,犹如一阵轻风拂面,很是惬意和欢欣。
感谢那些关注和支持我的朋友。但我因疲倦欲讲放弃写作的时候,是他们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贴心窝的话,让我重新燃起书写的火花。我应该勇往直前,不应踯躅退缩。
生活的网绷得太紧,将要窒息。于是,想要挣脱,却欲挣欲紧。当夜静人深,家人安然入睡后的时光,那才是我自由遨游的时光。那是幸福的时光。
一台老式的电脑,一盏微弱的台灯,一杯暖色的菊茶,成就我一颗浪漫而雅致的心,成就我许多感动自己的篇章。
写作,纵然是疲惫,也是乐意的。感谢生活,感谢写作。
一幅不工整的春联
美gg给我电话,说胡给他出了一副对联,要他对下联。“忆峥嵘岁月热血情谣重燃男儿月色”。美gg要我替他想想。想好后发在手机信息上。但打了半天的字,发送不成功,没来得及保存。郁闷。
找靓姐姐出气。姐姐改了胡的上联最后一个词。“月色”改成“本色”。“月色”固然是好,当终究少了男儿的阳刚之气。因美gg今年的长篇《热血情谣》正式出版发行。胡根据他小说的内容便出了上联。
想了几分钟,贴了一行“看灿烂朝阳红尘浩歌再添文坛新篇”。若姐姐不改上联的“月色”,上联中有两个相同的字,那下联势必要那样。很难对上来。
打电话想臭骂胡一顿。他放假没事瞎整人。他还说也要给我出一个上联,没等他说完,便——“得了,美了你自己,你别整人不要刀子。”其实,我家老爷子成天搞那些古典的东东。我也耳闻目染了一些细胞,也不是特别一窍不通。
想那些古人,作诗填词憋对联,还蛮有乐趣的。
那个萧然大师,我目睹过他的知识渊博和作诗的快捷。我随便拿自己一首现代诗,他不出五分钟便按我现代诗的意境就改编成一个古典的词牌或律诗。若他是我身边的人,我一定会飞一个“kiss”给他。
只是,我失言了那么多次——想钻研古典的诗词,终究因精力有限,搁浅了。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也许真到了白头的时候,我也会学古人吟哦。
换回的mp3
紫色的mp3坏了。君给我换回一个银白的。虽不是原来的样子,但我至少告别了一个多月无声的世界。小老鼠和我抢地盘,咬断了我的耳麦线。那都是我嘴谗惹的祸,吃了零食忘记清理战场。声卡退休了,没来得及找接班的人。君说——就那样,能写字就行了。想想,写字和听音乐,写字还是重要些。若奢望太高,君会真连字都不会让我写。因我写字冷落了他的存在。
下载了《斯卡布罗集市》女声版。去过几次ktv,好象没有那首歌。若有的话,我想亲自演绎那首歌。写关于那首歌的文字,我酝酿了很久,但终究因没看《毕业生》的电影和没唱那首歌,也被搁浅了。
陈琳的《爱了就爱了》,那么多年,我依然喜欢。因她是我的同龄人。《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是我听她的第一首歌。当时的磁带上,她蓄一头长发,脖子上戴着那时流行的电子挂表。清纯可爱。现在的她如她歌里唱的:“她剪了新头发,电话也话了号码……”听着她的音乐,想着她的人,再看自己的过往,真的如云烟。
看却云烟
步月寻花,是个默默关注我文字的朋友。他给我写了《致轻轻走来看却云烟》的散文。我很感动。但我没说感谢。他是我网络第五个给我写诗歌评论的朋友。
亲爱的朋友们,我会一一记得你们,爱着你们。
回头看自己的诗歌,那种美感,自己很会感动。
我的诗歌,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情感类的诗歌。其实,我不否认,但若是我的知音,一定会获得共鸣。爱情之外,其实有很多感觉可以捕捉。我不解释不是因为我懒得解释,而是因为,我一直欢喜爱情的美感。尽管我已经拥有了爱情,拥有了家。
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么多情?
儿子赖在我床上看电视。看到情节动人处,他来一句“妈妈,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么多情?”那个臭宝贝儿,居然还知道什么是多情。
“你知道什么呀,怎么多情拉,她?!”
“她不多情,为何那样伤感?”
“哼!”
“想必是她想念她男朋友了。”
九岁的儿子会分析剧情了。也会用自己的感觉说自己的感觉了。
《大长巾》重新在湖南播放。儿子也迷上了大长巾。
“看天空飞的鸟,还有梦……”妈妈,你给我下载《希望》那首歌吧。儿子逐渐长大,情感开始丰富了。
弱不禁风的君
君感冒,说头痛,戴上了我的红帽子。那样子多滑稽。象戏里的狼外婆。
“你好象是今冬第三次感冒了啊。那么弱不经风。”
“若是这帽子上没有那个蝴蝶结就好了,我就可以戴出去了。”
我瞪了他一眼,“就是没有那蝴碟结,也还是女人戴的帽子。”
“老婆的帽子我就是喜欢戴。”
“哼,你戴出去,会有人说你是神经病。”
心想,那帽子幸好不是绿色的。
晚上进房看老公怎样了时,又发现他戴上了自己羽融衣上的帽子。我刚扫了一眼,他便说“我头疼。”看来是怕我又笑话他。
哎!孩子一样想要人宠的君,怎么那样若不经风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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