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坦坦荡荡不加掩盖的书写着我的文字,我的生活,我的思想以及我的情感。每天就这样写着,如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广阔无边的草原上任意狂奔着。这样比喻,并不夸大自己对文字的热情,我就是这样把自己的生活与文字相结合。我口语不清,不会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我只能借助文字,换句话说,文字就是我的语言。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借助诗歌表达自我,也许诗歌最能把我暗藏的心灵解剖吧?又或许说,诗歌是我爱的文字,我无法走出诗歌的语言,无法不用诗歌的语言来表达自己。这是很明白的,当一个人把自己的灵魂完全投入一件事物之后,那这一事物就与他的灵魂混合成一整体了,这一事物就是他的灵魂,他的灵魂也就成这一事物的所有。也许诗歌也就是我的灵魂之所在吧。当然,也不也能全赖于诗歌,最贴切的说法是:文字是我的灵魂。
我还是一名在校的学生,有着繁重的学习任务,我是不能成天不负正业的写东西。但是我却又脱离文字,一个把文字当成自己灵魂与生命的人,假如一天脱离了文字,不继续书写自己的思想感情,那将成为灵魂的沙漠。我一天天对自己说:我要写,要永不停息的书写自己的灵魂与思想。在巴金的随想中,我似乎找到了这样的解答。“仿佛有什么在时刻咬着我的心,他们的希望是对我的鞭策,我始终不能停下手头的笔”。当然,我的文字是不能与巴金相提并论,但是有一点可以证明,我把文字化成自己灵魂的所有是真的。
我的文字其实并不好,我的读者并不多,所以我没有太多读者的希望成为对我的鞭策。是我一直在鞭策着自己,提醒着自己,因为文字是我的灵魂,我的生活和思想。
每天,我都会在入睡之前坐在床上沉思,回顾这一天做过事,以及写过的东西。当觉得这一天确实过得充实,我便会欣然入睡,期待第二天有新充实与美满。若当觉得这一天不充实,那也许是对自己这一天写的东西不满,或是在学校没有看完自己该看该记的东西,或是和同学之间有什么小小的摩擦,又或是自己期待的东西并没有立即实现。我这人就这样,平时见我大赖赖,什么也不当事的样子,其实在我的骨子里,却有着对生活的无奈与叹息。
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无法改变与逃避自己残疾的事实,我不能与别人相比。别人可以滔滔不觉讲一大串,可以任意做任何事,而我只能借助于文字,用文字来证明自己的所在。是的,我也有自己的逃避,也有自己的缺点,我也不能拿任何例子来掩盖了事。一个真实存在的事物,是不能老拿其他事物做挡剑牌,来掩盖不完美的一面。只有看到自己的不足,承认自己的不足,在不足中利求上进,才能让自己不愧于这真实的存在。
一直都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作为自己不断前进的方向。是的,这样的人生短暂而匆匆碌碌,若只力求对现实的满足,而没有更好体现自己的信心,那么这一生从头到尾也没有任何别类的意义。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价值理念,而我的追求和价值只我灵魂上的东西,不为别的,只是让自己人生能有个充实的安慰。
很多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假如有段时间要我因为某一件事,比如学习、高考而让我停止自己的文字,我想,这样我一定会很痛苦。因为任何事也无法让我的思想停止,只要还有思想,只要还有灵魂,我的文字就不能停止。除非让我永远成为睡眠状态,或是让灵魂不再醒来,不然,我将用我这不起眼的文章,穿透世间万物。
这个冬,我一路这样走着,去年的夏天似乎还在眼前?我知道,人是不可能老是停留在原地,时间一天天的更替,在变化,人也是如此,而唯一不会变的是本质与追求。在通往悠远深邃的境地过程中,难免有尴尬的举动。正如我在学校,我不得不脱离学习,背离老师和学校去做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我一直有这样的预感,灵感就我写作的命令,是我不可违抗的。这不矛盾。虽然这样耽误了些学习时间,但这并不是不负正业,主次不分。学习和写作都一样,都是属于自己生命本分,若写出了一篇好的东西,这比坐在教室听老师讲课更有意义,更有作用些。我是这么想,便可不在乎别人能否理解,走自己的路。
最近看了篇学术论文,其中有一句话说得很是味道。“全面发展的教育标准太过于理想化,事实上大多数的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全面发展,个人全面发展了社会发展就慢了”。我想这句是符合时代发展要求的,也是进步的。这样地,我并不是在为自己行为辩护,在转牛角尖,只要我在写作上,在我的文学上有所作为,有所造化,便可比那些成天坐在教室努力学习的同学好。反过来,我成天写东西,也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不打开自己的眼睛看外面的时间,我不是把自己封闭的,我仍有不足,仍需要探索和进步。学习与离开学习去写东西并不矛盾,这是我个人思考。
灵感就是我的命令,我不可违背,同时也不敢违背。有了灵感就必须立即记录,这是财富,哪怕是任何事情也不能把灵感埋没,让闪现在脑海的财富损失。
我写着,无怨无悔,这是人生的快乐和意义,也是追求的价值取向。
当我走进片片丛林,在峡谷间的瀑布徘徊时,我不能说我没有看到这一切,也不能说这一切在我脑海里没有呈现这样或那样的思潮,既然存在了,那为什么不让它更好的发展?让更多人知道和了解,是怕浪费时间,还是怕做出不必要的牺牲?万物有得有失,只要有意义我就乐意,哪怕浪费时间做出不必要的牺牲。因此我呐喊:灵感就是命令,让继续写好我的每一个字,让我的马蹄不停飞奔。
2006年1月23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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