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冬天就要过去。
雪,总会在阳光下融化。风呵,请扫出一条清澈的路。
可是,风,你为何总是触碰那只生锈的门环?
为何,总是敲痛母亲薄如秋衫清瘦的心事?
柴门映雪。是谁在叩响最初的柴门?
一叩便开,那只生锈的门环为何总是叩在母亲的心上?
《吠》
过小年。儿呀,你可握紧了返回的车票?
火车的轰鸣,载在沉重的行囊。
闭上眼睛想那天家乡的柏油马路。醒着的耳朵中,
故乡柴门外犬吠声,高过了一切。
《唤》
柴门虚掩。左边是父亲长长的烟管,
右边是祖父撑起的马灯,祖母纺车的影子映在中央。
推开柴门,高过那截泥墙的是,
是母亲低唤我的乳名。
《飘》
院子的月光要换新衣。那盏照我回家的灯光,
比月亮还要亮堂。绕过城市那些虚伪的塑料花
和苍白的梦境,墙脚的腊梅开得比昨夜还香。
沿着光的影子最温柔的部分回家,白雪飘飘
溶进母亲眼角的泪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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