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
--泰戈尔《采果集》
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似乎并没走远,昨天夜里就迎来了2006年第一场雪。不像2005年最后一场雪那般,只是落在远山,只能眺望,这次就落在城区的周围的山上,抬头可清晰的看见,虽然没有毛润之诗“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那样的壮观,总算下下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不仅把传统的节日过的红红火火,对国外的洋节也亲睐有加,热衷过起圣诞节、情人节来了。虽然其中,不乏商家利用节日行销售之实,但对烘托气氛是大有裨益的,想必这也是改革开放的精神文明成果之一吧!
说到情人节,又会老生常谈,又是一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只是遵欢颜之嘱,胡乱地写些吃不到萄萄般的感受,权作凑合了。
去年传统的情人节,与宁薇不期而遇。那时她还在上班了,那天她的妈妈、姐姐、侄子都在家里。她也是说又一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既然是以情人为题,尽量找个近点儿的写吧!算是梦是情人了。
“一辈子”曾问我,怎么区分普通朋友与“情”人,我卖了个关子,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其实对于宁薇,算是有六个理由:一是希望我不要自称傻子;二是纠正我讨饭为吃饭;三是为了给我信心,买我的200本书;四是网友玻璃岛赠书,她说是我做人的成功(我不知她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但这个帽子戴着舒服);五是她答应教我做饭;六是聊天面对面的,打开视频,眼见为实。想必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人了。
曾聊及朋友的影响,说跟着天使上天堂,跟着魔鬼下地狱,她说你一直跟着我么?我说那我住哪儿了,她说隔壁,我说不是厕所吧!她说她没那么小气!
我告诉她我要辞职,她问我为什么?告诉她我没有任何机会转正,再说混到老的时候就没饭吃了。她只是说想好了再做决定。告诉家里我的打算时,父亲只是说怕是不是有点儿晚了,母亲说想清楚了,走了就不可以再回去了。她们那里知道,以前我没有下定决心,是因为没有方向,现在是因为宁薇,但不是为了她,我只知道为了共产主义理想而努力奋斗,太远了。
真正到辞职的时候,向领导摊牌时,心时涌起莫名的紧张了,也许这一天应当在两三年前。我忐忑不安地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知道她每天休息的很晚,早上九点才会起来。故意问她怎么教我普通话了,最后才说明是紧张,打扰她美梦,本来只打算请她吃一顿饭的,这次加一顿。她呵呵地笑。
今年四月,就是她的生日,说及给她过生日,她说随缘吧!开始我还以为她答非所问了。后来仔细一想,我们都是成人了,又不是学校里那些“意气风发”的学生,千里迢迢专程去只为请她吃饭,没有任何意义。
她曾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里事情很复杂的,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问她怎么样过年,她说又不是小孩子了,随便过了,又说父母不包括今年在内,有十年没有在家里过年了。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如五味瓶打碎了,看样子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她一定经历着或者经历过常人没有的遭遇,才造就她独特的个性。
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因为缘份的引导么?随遇而安又何妨!要见面终要见的,见不到也许我满在灰土的到她家时,或许她又刚巧开始启程下一步的流浪了。
我只知道,吾之情,没有蜡!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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