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是十年来北京最暖和的冬天,要不是大半的时间穿行在这街头风霜之中,说不定真要被这个据说的事“蒙骗”,但是专家言之凿凿,像日均温度,风级等等,我等非专业的普通百姓哪能分得清是真暖冬还是假的。要不,只好辜望听之,耳朵里听进的是一回事,自己感受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从入冬以来,下了两场小雪,都是刚飘了雪花,霍然之间就停了。喜欢风花雪月的人多半不能为这飘零的雪花多发感慨,喜欢浪漫的人,也是在准备打雪仗临出门之前感觉无奈。可能,说情感难以琢磨,这老天是更难以琢磨的。只是,对于我,倒是觉得庆幸,不必在风寒之中再担心匆匆从街头走过的脚步踩上皑皑的白雪,留下一串残存的印迹。虽是冷,紧一紧衣衫,混迹在人群之中,来去之间,没有人注意我的寒色和一份焦灼。
如果说忧伤是无来由的,我已经把风花雪月慢慢雪藏,不愿再轻易示人,连同过去的文字和满脸的风尘。只是焦灼却是实实在在的,就如这个冬天的来临,有好多事要做,自己感觉光阴匆匆,时不我待的窘迫让自己分不出心过多的留下羁绊和乱发幽情。而不能将我心也度别人心的,到冬天的时候,公司里有人说冷,工作中也就懒惰多了,焦灼中,也就很不客气的把有着这些情绪的人召集到一起,很不客气的痛骂一顿。现实问题在摆着,好人的形象我自己愿意毁掉。可能过激的言语和冰冷的态度让他们在这个冬天更感觉到一种寒意。转过身,我自己觉得无奈。在一切没有结束之前,在不能最终划分成败的时候,我,不想以季节和年轮作为阶段,要做的事必需做下去,要走的路必须走下去。
既然上路了,路途中间可有停留下来的理由?倒下既然是不能,除非生命就此结束。那冬日的寒冷也不能成为理由,甚至说着春节来临,又能怎样?对于保持行走姿势的人,难道半路回头,随着人流一起匆匆回家的团圆。阖家团圆的气愤和灶头腾腾的热气,以及父母捧出的饺子,今夜无法消受。要做的,继续上路,脚步更是匆匆,只是目的却是离家更远的地方。也只有到了某一个终点,我才有理由做短暂的停留,然后打点行装,在自己的鬓染风尘中回家看望鬓发全白的父母。
记得十年前,刚到北京,那年的北京更是严寒,一年无雪,那场雪只等到第二年的头一天下的铺天盖地,满眼苍白,大地真是干净。那时候才多大年龄,想想,那样的年龄一个人在异乡独守诺大的空空院落。如今再回忆,心痛的好像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和我有着一样经历的人,若是还流心酸的泪,心酸也是为“他”!
转眼十年,十年可否也算是一个轮回,对于我自己来说,行色匆匆,有太多的过往,转眼逝去,不变的依然是自己行走的姿势。
今年的冬天,我暂且相信是个暖冬。如然,也就比去年的好多了,或许,去年的去年比去年要好,那也只是个过去。属于今年的日子已经不多,好多的事,诸如情感、和没有定下来的客户等待明年的消息。能否定夺,听天由命,至少我已经努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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