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在矿山长大的小张,今天要出远门了,科里让他去南部追讨一个单位的欠款,小张匆匆收拾行李踏上第一次远行。
南方的冬,没有雪。
走进欠债单位的大门,一幅很繁荣,很有活力的景象。
小张很有礼貌,在接待室里问那年轻的小姐,经理在吗?不过得到了冷漠的回答,不在,出差了。
廉价的旅社,暗淡的灯光,第一次出差,第一次要债,第一次茫然。
踏着朝霞,又一次得到那漂亮小姐冷漠的答案,又一次回到旅社。
周而复始,时间匆匆。
小张在第五十次来到时,见到了经理。
经理坦然的告诉小张,你很傻,也很愚。我一直都在,但我没想到你会见你,可你风雨无阻的从上班坐到关门,接待室的小姐都被你的这股傻劲给感动了。但我没钱还帐,我也不希望你这样耗下去了,所以请你尽快离开。
很生气,但小张很理智,客气的说,我可以走,但我要拿到欠款,否则我决不会走。
无有结果的谈话,在漠然里结束。
救护车来了,小张第七十天的等待在救护车中结束。
第二次的见面是经理在病房里与小张进行的。你真的很傻,这样值得吗?我可以给你一些回扣,你回去吧,你父母亲人会担心的。经理动情的说。
我是矿山的儿子。小张平静而亢奋的话带着坦然。
默默的注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张后,经理很有礼貌的告辞。
身体恢复时,经理送来了支票。
小张匆匆的踏上归途。
我是矿山的儿子,这句话却在经理脑海里久久的回荡。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1-18 13:55:1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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