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少女
说你还是一个小孩,朦胧之中也有了年纪。花季里,你的闺房栽花种草,可否也在涌动着思潮,为某一件事情而烦恼不堪,为某一个人把心操得不大不小?
你豆芽的身材是谁的赐予还是你日夜瘦身的所获?反正在有些人看来,你都苗条成了魔鬼。而你还反复在城市的美容店里越瘦越整,所有人都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病魔纠缠了你那身本该长得丰满些的肉体。
少女的青春期时常来回那条小河边,赤着脚在清澈的河水旁洗涤内件。那浑浊了的半条河水跟着少女的心事移居下游,移居那着火点极低的爱情。那瞬间的举眼投足最是少女难以平息的骚乱,它似乎可以走街串巷,甚至在血管里做极速的来回。傍晚,脸蛋和夕阳一起红到耳朵根,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少女,你看似桃花的容颜,为何隐匿闺处?在你十指的缝隙中,你见过什么躁动、悲悯?
草都绿了,花都开了。你时常不开的房门躺着许多上等难解的迷,解开无法;雨都下了,雪都来了。难道你也要站在斑驳的现代以一世的执著等着古往的牛郎,伴随你附和那现代版的绝唱?
可惜爱也如此,恨也如此。
你不是织女。即使你沿着你纤细的手指牵挂,顺着你乌黑的秀发内恋,你也只能牵来牛郎的名字。当你还尚未配上闺房的钥匙,仰望那座鹊桥也是你显而易见却难以疗治的伤。
◇夜雨摧花
是谁带头伏在夜里,不疼不痒的暗度?促成雨夜偷牛的人,路过的村落丢鸡失鸭。
是谁低垂下头,等一夜不疼不痒的雨到三更半夜?任凭许多空气到处施肥,尔后又以昂首挺胸的姿势面向阳光。能否恰到好处的夺取路人的眼眸,让路人先闻到香气?
又是谁利用这夜雨的滋润早醉早醒,把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也许正所谓夜雨摧花,歌难吟,诗也难吟吧。
布谷鸟触景伤情,甩出声声哭,断续地响应整个森林。难道这般入耳的声音也会失传?深夜,且在这么湿润的夜,理出这样无依无靠的段子,会不会觉得自己已经目中无人,严重离群呢?
夜里的狼一身乞丐打扮,顶着雨丝,不用担心美丽的旋涡,路经的掉井已年久失修。要是雨再下大些,就会极度的水土流失,沙化内心的。
那时候,花还会一样守着自己的一片纯洁如雪的芬芳吗?
◇独一无二
面带笑颜果断走动,诠释了多少情怀。百看不厌的风景如你,独一无二。曾经多愁善感的年龄,仿佛溪头的流沙,在孺动中模糊走向。如今历尽无数次浩窃的身世,该如何乔装打扮,来迎合这泛滥爱情的眼神?
一个夜晚涂抹的一道风景,月光下可谓也悲凉、苍桑。眼下不断着色的画面,单调的黑,掩盖着什么思欲,表面还保留着无可比拟的痴情?还要打造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内恋这花开花落的一切?
感伤就作为一时的停竭吧!用嘴唇敲击的爱情,不知驾着什么交通工具,恋情一再起伏不定?城市里一单超时的爱情,就如一笔巨额投资的买卖,买方痴情,卖方绝情。任那性感的广告词吊着众人的胃口,来回着每条血管,血液几经沸腾。
今夜,好大好大的风,终究吻合不了温柔的夜色。从零开始,枫叶染色的故事,一如无人别墅的墙白,领略着没有思路的想象。不知道好大好大的风后,有没有很大很大的雨?
◇墙角文化
文字、图案,外加想象得以实现的文化,专以墙为纸。运用许多不同的方式,吸引众人的眼球,重用极其雅面得体的手段推广。
孤独的墙角,连文化也一样孤独。那排排或悲愤或忧郁的字迹,难以得知出自谁人之手。这个角落,多少惆怅的疑问、多少动情的表白、还有多少未了情,都将在这里沉淀。只是尚知此后多年,风干雨湿,这曾经手写的心情还能否如此让人记忆犹新?
这个年龄段里发育不全的想象力,在文字的被褥里浮想联翩,著成只有一页的书籍,没有封面。
就是偏爱这种文化,包裹着来自不顾一切的思念,让心痛在乎着爱情的产量。这些无法归类的文字,等着碰那很小几率的运气,估计无声又是结局!
关于后来的幸福表现不再出色,太多的片断,已经锁碎、无绪……
◇家居南方
所以爱南方、恨南方,因为家居南方。
南方常年的山肥水瘦,四季吹拂着的风温差相对较小。生命也如四季,广博、渊深。
深闺人未识的江南古典秀女,熟睡已久,走不出现代。只有深藏的文明延绵在水乡,南来的风撕开那片土地,勤劳的双手在此艰辛的捕捉,捕捉五谷的原汁原味。稻秆上摇摇摆摆的挣扎,跟着犁一起喘吸。凭悠长的小巷沉思默想,就隔绝了市廛的红尘;深居简出的姑娘,梅脸桃唇。
一带洞天幽境,物我两忘。山围困了视觉,心生一方水土。牛背上长大的孩子,一旦离开家,心头的哭泣谁能闻听?总想不明白,是什么让南方如此约束?
遮挡不住狂风、暴雨的皮肉,善良过分。只量谷物不量感受的恨,便知阴雨多于晴日,劳作大于收获。生活隔着长江盼望,便生了恨雨的人。
禁不住数落烟天雨地,抬头仰望,那伫立的山头守候着家的门槛,香火不熄;连绵不绝的岁月,渺若沙尘,朦胧的渴望与怀想,夕阳西下时免不了疼痛的感伤……
◇联想疆北
乳名远嫁疆北后,就留恋江南的眼泪。干净的戈壁,什么时候又在远远闪烁?
尘沙在此收住脚步,匍匐群居。那一眼无边的荒漠,才明白朝思暮想的手指已远离琴弦,偶尔的萧声也无法辨别。古色古香的夜晚,冰霜覆盖着善良的大山,这里满山满水的寒冷。
深入诗人的炊烟,在灶间意味深长咀嚼红高梁的香甜;居民感恩的植物,一如不熄的灯盏,孜孜不倦给予富足的安慰。
身板儿实,腿儿勤的汉子恋过那坛红高梁,灌醉手中的刀俯在白杨的根系下吸吮。一定硬度的脾气,铮铮作响的骨头,摸索着土地。打磨不掉的呼吸仍旧任性,任泪水分割得像被日出裁剪过的梦,即是撕心裂肺,也是土生土长的哭泣。
寂寞的疆北,男人很男人;辽阔的疆北,女人很女人。
◇最后一段
如果放开也是一种结束,那么一个人的快乐也是一份孤独。如一篇文章,从中的结尾独成的一个段落,或喜或悲,不由心生。
不知为何讨厌安静,也许这只能代表着苍白。紧追其后的便是无数空虚与失落,也就习惯于吸烟,吞云吐雾,内心浮现的种种不为人知的热情,能打动得了谁?何时何地反问自己,都会令人窒息。
常常偿试着做客他乡异地,可激情有限,可想而知,灾情一再明显。今晚子夜过后,没有了栖息地。身体从上自下,你还能打捞到些什么?别人的怀抱又拥有不起,几经周折,力求的真爱移情别恋已嫁他人。
二十岁的人,不知生活在强调什么,刻意什么?而如今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得到什么和要去找些什么?一再平凡,平凡得不想要那所谓一个人的快乐,一剑封喉的伤口就免不了成了自己最后的财产,除此之外,一贫如洗。
也许一直固执、优柔就不存在一些野性。想起喊秋的日子,关于黄昏,已有几次难以磨灭的记忆。悸动让自己描写过了男人女人,可其它的仍见空白。一些潮湿,无能穿过胸膛,可肺腑一再萧条如昨。
[ch*]女座的四月,风雨不断,争风吃醋的节拍已随心跳远去,难以回头。每天,不知情的太阳起得大早。
阴霾的年龄能有几个梦,几条路?好在对一些事与情定格无所谓,尽管那么渴慕,梦还是梦,路还有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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