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对于我来说是件太容易的事情,尤其最近特别的严重,工作上的调动,加上新环境种种复杂的关系,使我对生活持有悲观感了,晚上还经常的失眠,情绪更加的低落,感觉心里有一道添不平的缝隙,就是这道缝隙,拉进了我与网络的距离。
我开始上网,白天工作一天,晚上打开qq进入另一个世界,想用上网来占据失眠和空虚,曾听朋友说:聊qq的人多半是空虚和孤独的。想想这句话说的挺像对我的评价,我是一个很矜持、倔强的女孩子,不主动找别人聊天,只是静静的等着别人来找我说话,然后对方从性别,年龄问起,我即而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很无聊,但是比我一个人对抗失眠好多了。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也会和别人群枪舌战,直到对方停止或对方说我有些神经质,好多的直接给我说了再见,原因是和我聊天一点的也不愉快,自己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禁笑了笑,就注视着自己选择的qq头像发呆,看着头像的发型,眼睛、嘴巴极其投降的颜色的搭配,网络的虚拟把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用仅有的这些头像代替了,选择和我一样头像的人会不会像我一样忧郁和淡漠呢,更不会像我因为极小的事物能把我从欢快的云端带到失落的谷地,就这样在聊与不聊的过程中打发了一些日子。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行星的人敲开了我的小窗:“晚上好!”“恩”我依然淡淡的敷衍,依然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趣。“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应该是相互的问好,你怎么不向我问声好。”行星不顾我的冷淡继续说着。“哦。”我冷冷的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不然怎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呢?”“你怎么知道我有不开心的事情?”我反驳着。“你每天在线的时间都是3小时,11点准时下线,今天和你聊天发现你很冷淡,而且在极力掩饰自己,像刺猬一样,怕别人了解你。”“神经!”我匆匆的下线了。
第二天,我又准时上线。“今天心情怎么样?”是行星在和我打招呼。“不好!”我淡淡的回答,行星不管我是否在听,讲起了他一天的所见所闻,我只是偶尔的“哦”来回应。我发现自己和行星在诗词的见解上有共同的话题,不禁和他聊的投机起来,那种被尘封的热情在网上被挖掘出来,但是我和行星只是在网上交流,行星从来不问我的电话号码。
和行星的见面始与一场元旦晚会。行星说元旦的时候他们单位有晚会。还说有他自己的朗诵节目,行星邀请我去参加,也许晚会的气氛会溶解我的忧郁和寂寞的,所以我决定去。我到约好的地点时,行星已经在那等我了,两人几乎同时的认出了对方,行星把我带进观众席,说下下个节目就是他的,要我到时鼓掌的时候用力些。行星说完到后台准备去了。当主持人报目以后,行星站在了舞台的中央,在灯光和配乐的用心设计下。行星的朗诵节目比其他的节目感觉还要好。从台上朗诵完毕的行星做在了我身边问我:“我表演的好不好?”“很好!你声音很好听,也很有激情。”我笑笑说。“呵呵!我老婆在,我当然要卖力一些表演啊。”“你老婆?她坐在那儿的呀?”“坐在我旁边,你坐的位子上啊。”“哦。”我平静的说,然后说自己很困,拒绝了行星邀请我吃饭的请求。
回到家里,想想自己每天晚上对着电脑打发日子的情景,心里很落寞。网络是否真实可靠,我不想思考,只想平淡的活着,因为我了解自己忧郁的性格如果真正的陷入其中是爬不上来的。从明天开始,让我的电脑休息休息,我接与失眠奋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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