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人间惨剧

是瘦个子把瘸子李打晕的。他把瘸子李打得晕倒在地，还觉得不解恨，还用脚踢着。哑女先是吓得呆了，随即跪在地上用力摇着瘸子李，用身子挡住瘸子李，又把他的头揽在怀里，呼唤着：“瘸子哥！瘸子哥！你醒醒、你醒醒！”她在心里呼唤着，她多么想从嘴里喊出来，把他喊醒，但她喊不出！她感觉到他还有呼吸，又发觉瘦个子转到前面来，还想踢他，便泪流满面地仰起头，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着瘦个子，嘴唇嚅动着，她想说：“别打了，别打了！他是个瘸子，脚伤残了，经不得打，你实在要打，就打我好了，只求求你，别打他了！”但她什么也说不出。

瘦个子看着她雨中梨花般楚楚可怜的脸，停住了脚踢。这时另外四个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她哀怜欲绝的样子，一时谁也不出声。哑女蹲跪着，晶莹嫩白的大腿裸露着，雪白嫩滑的胸脯裸露着，高耸的双峰间深深的乳沟裸露着，她的脸苍白中不失秀丽，泪痕中显得更白嫩。但严格地说，她的鹅蛋形的脸其实并不是那么白璧无瑕，白里透红的皮肤透出些常经风霜和劳作的粗糙痕迹，额头轮廓优美，眉毛弯弯，睫毛浓而长，水汪汪的大眼，黑白分明中透着些碧蓝，笔直而纤巧的鼻子，略大的嘴，艳红的嘴唇十分丰满，圆而略尖的下巴，这一切却显出她名副其实是一个美女。

她满脸透露着让人心痛的哀怜，浑身却透露着惹人起火的性感，这两样混合起来，让人产生立即抱起她温存的意念，但温存中却包含着性的欲念。姓刘的是惯于怜香惜玉的，忍不住伸手去拉哑女，哑女却像碰到毒蛇一样猛摆着头拒绝，双手更抱紧瘸子李。姓刘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一阵妒恨，俊脸突地变色。伤疤汉刚才吃了亏，见状一指悬崖边，沉声道：“作了他吧！”伸手抓起瘸子李残废的左脚就要向崖边拖去。哑女大惊，把瘸子李的头放到地上，蓦地站了起来，把披在身上的瘸子李的衣服扯下摔到地上。众人吃了一惊，连伤疤汉都吓得放下了瘸子李的脚。哑女神情一变，眼光中充满着哀求，哀求似地看着他们，但仅仅片刻，她就看出来了，他们紧紧盯住她的身体的眼光中充斥着难以遏制的欲望，她的心忽地一片冰凉，全身一片肃穆。

你们、你们不就是想要我吗？你们想要就来要我吧！哑女神情木然，慢慢地解开了乳罩，顿时，硕大、晶莹、雪白、高耸的ru*房跳了出来，在潮湿的空气中跳了几跳，又坚挺地挺立在清凉的风中。她又慢慢地弯下腰，将内裤慢慢褪至膝弯，再抽起左脚，慢慢地将内裤褪出左脚，然后让内裤滑落到地，左脚落地后，再将右脚提出内裤外，然后她慢慢地站直身，挺直了腰，又吸了一口气，收起腹，挺起了胸膛。

她的动作舒缓，优美，给人一种十分柔和、宁静的美感，让几个男人一时间忘记了情欲，呆呆地望着她。她的神情忧郁，目光缥缈，恰似空中缓缓翔飞的仙子，又像亭亭玉立的女神塑像，一动不动地守候着什么。她的头发乌黑，留得不长，使得长而适中，细腻优美的脖子全部显露出来。她的双肩浑圆，双臂饱满而匀称，脖子往下的肌肤更白了一筹，高挺的双峰从侧面看去几乎没有半点下垂，略短而细收的腰，扁平的小腹下,耻骨略高地隆起，其间丛生着萋萋的芳草，往下像一块乌黑的三角形缎子收向紧拢的大腿间。后面是圆隆高翘，雪白如玉的饱满翘臀，显得分外丰美圆润，由腰经臀部到大腿的曲线十分玲珑柔和完美，由大腿到脚腕，笔直如一对玉笋，大腿雪白光洁，饱满得腿间没有一丝缝隙，与饱满突出的阴阜紧紧挤压地在一起，黑白分明中映衬出隐约可见的诱人的褐红色的肉缝－－眼光看到这里，几个人的yu火再也禁不住地再次腾腾地燃烧了起来。哑女感觉到了他们兽性的冲动，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她四下看了一眼，便慢慢地坐到了石桌上。瘸子哥（她喜欢在心里叫他瘸子哥，正如她喜欢他叫她哑女一样），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是我害了你！我是个害人精，我是个扫帚星！没有我，含辛茹苦的老夫妇不会那么早就去世，没有我，你也不会遭受毒打伤害，昏迷不醒，瘸子哥，你死了吗？你别死，让我死了吧，我是个心早就死了的人，我早就该死了……

她慢慢地躺倒在石桌上，将双脚屈膝收起，蹬掉乳白色的凉鞋，让脚后跟靠搭在石桌边。瘸子哥，原谅我吧，我不配做你的女人，我早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本来以为，恶梦已经过去，阳光终于照来，但是，更大的、更残酷的恶梦还在后头！瘸子哥，别怪我，我没有办法，为了不让他们害你，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做了！……瘸子哥，你还活着吗？你是不是死了？你要是死了，就带我一起走吧，我们到一个无争无欲的地方，快快乐乐地生活，无忧无虑地生活……

面对着横陈的玉体，五个人一时不知所措。哑女如果拼命地叫喊（他们想不到她竟是个哑巴）、挣扎、反抗，反倒会激起他们的兽性冲动，哑女却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没有丝毫抗争，相反还有点自动献身的意味，反而使他们有些犹豫了。伤疤汉和瘦个子把目光投向姓刘的，姓刘的看了看凹陷外面，雨又下大了，四周还是乌云密布，雨看来竟是一时三刻停不了。看着惹火的肉体，看着几人眼中冒着的yu火，看着他们强忍着满腔情欲的痛苦神情，姓刘的自己也忍不住了。其实他自己也早就想干了，如此绝美的性感胴体，如此刺激的香艳场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早已经yu火腾烧，口干舌燥了，他强咽了一下嗓子，用低沉的声调说道：“干就干了吧！”

伤疤汉大喜，上前就扒开了哑女的双膝，但他立即又停住了，调头对姓刘的说：“老三，还是你先来吧。”姓刘的看了看几个人的神色，明白他们要自己带这个头，便不再考虑，上前把哑女的双膝扒得更开一些，双手往哑女硕大、高挺的双峰抓去，揉捏起来。

哑女浑身一颤，但没有再动弹。瘸子哥，对不起，对不起了！我不愿这样，我真不愿这样！但我毫无办法！瘸子哥，你还活着吗？你要是还活着，现在千万别醒来，我不愿被你看到我受辱……瘸子哥，你现在千万别醒来，你要是现在醒来，你必然会和他们拼命，那样他们必然会把你打死的，你可千万先别醒来……

哑女的双乳确实非常硕大，非常结实，姓刘的觉得它们比他所接触过的女人的ru*房都要大，都要结实，都要富有弹性，又柔软又嫩滑，从靠底抓起，他的手掌只能抓住ru*房的一半，ru*头和乳晕下面还有一半抓不完，这使得他非常兴奋：真是大波霸！天生尤物！ru*头殷红如同一颗小小的杨梅，他忍不住俯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吮起左边的梅子来，右手手掌心则轻轻抚揉着右边的梅子，一会后，又调换过来，并用舌头舔着、撩着、绕弄着，用手指头轻轻捏着，拨弄着，然后抬起头来，想去吻她那丰满性感的嘴唇，却见她盈眶的泪水下一脸的木然，那木然又仿佛是一种圣洁。他吻不下去了，他立起身来，双手顺着ru*房下面的腹廓摸下，比划了一下纤细的腰，收回到阴阜间，他用大拇指轻轻揉了几下阴阜间的肉缝，便蹲了下去，盯住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哑女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痛恨，还有对自己两人的自伤自怜，而且后者压倒了一切：瘸子哥，为什么我们这么命苦？为什么老天对我们这么残酷？我们从小无依无靠，受人欺侮受人歧视，饥一顿饱一顿，冷一天热一天的过日子，白日里低声下气，忍气吞声，夜晚里孤苦伶仃，顾影自怜，从来不敢有埋怨，从来不敢有奢望，是老天让我们两个可怜人碰在了一起，本来以为可以互相照顾，互相爱护，同甘共苦，白头到老，谁知道……天哪！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并没有得罪过什么鬼和神，我们也没有什么非分的痴心妄想，我们只求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我们连最普通的人的许多最普通的想法都不敢有，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为什么？！………

这似乎是尚未经受过云雨的[ch*]女地（……此处省略若干字），姓刘的禁不住心中一阵狂喜，他是个惯经风月的人，知道这样的美女可遇不可求，色心大起，方才一闪而过的一点点良知霎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右手食指顺着长缝轻轻滑下，再顺着小缝绕回，感觉非常的细嫩爽手，他（……此处省略若干字），原来也不是[ch*]女！他略感遗憾（……此处省略若干字），他闻到了一种早已熟悉的味道，但他早已习惯了，那粉红色的肉瓣非常嫩滑，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轻轻撩拨起来，并用舌尖轻轻分开小小的肉瓣，舔着里面的一切。他边舔边看着，忽然觉得这地方实在很美，好像一朵粉红色的娇艳的花。他忽然想到书报上经常写这是一个丑陋的地方，不觉冷冷一笑，心想这些人肯定是不是说假话就是从来没有看过这地方。这里多美啊，手感口感都那么舒服，那么滑嫩，更别提……时的那种爽绝的感觉了，说女性阴部丑陋的所谓作家都该大批特批，这地方应该高歌赞美！他接着（……此处省略若干字）

瘸子哥，你也真是命苦，你从小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没人关心，受尽欺负受尽白眼，16岁的时候，因为饿得受不了，你去偷别人的果子吃，被人发现被人追赶，从高坎上滚落下去，跌伤了脚，却没有钱医治，造成终身残废，我也是个孤儿，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还是有一对老夫妻收养了我，他们疼我爱我，把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你相比，我是多么的幸运啊！我是害了他们，但我不想再害你，我想好好的照顾你，让你后半生过上幸福温暖、有人爱有人疼的日子，可是，我不但作不到，我还害了你……瘸子哥，你死了吗？你为什么不出一声？为什么一动不动？你动一动啊！你不要死，你千万不能死，你醒来啊，快点醒来……不！你先别醒来……

姓刘的（……此处省略若干字），紧紧而致密的擦磨带给他一阵极度爽煞的快感，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自己激射而出！他张大口重重地呵了一口气，痉挛了两下，发狂似地猛烈抽插起来，十几秒钟后，他瘫了一般地一头伏在哑女的胸乳上，一动不动了。

哑女心中正在万分悲苦，几乎没有意识到姓刘的自以为是的调情，突闯而入的一阵涩疼和喷射以及暴风骤雨般的一轮冲击暂时惊醒了她，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对她曾经遭受过的强*来说，这已经算是太温柔的了。她不明白姓刘的为什么不像那些人一样粗暴，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完了，她也不去想，只是冷冷地无动于衷地躺着，想道：“完了一个了！还有四个。快点来吧！来发泄你们的兽欲吧，发泄完了赶紧走吧！……瘸子哥，你怨我吗？你恨我吗？我……不，瘸子哥，你不要怨我，也不要恨我，我也要走了，等他们发泄完，等他们走后，我也要走了，永永远远的走了……瘸子哥，我的身子是脏了，但我的心是干净的，崖下是大江，让滔滔的江水把我洗刷干净吧，上天会接受我的，瘸子哥，在天上，我会保佑你，保佑你再找到一个好姑娘……”

姓刘的手撑石桌站了起来，退后说：“老大，你来吧。”伤疤汉早在姓刘的伏倒时就脱掉了衣服，他也早已yu火如焚了，姓刘的两三分钟就完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也正求之不得。他二话不说，上前（……此处省略若干字），

两个了。他们都很快啊。快吧，快吧，更快一点吧，完了快走吧。瘸子哥，你怎么样啦？你还是一动不动，你不会死吧？你死了我们就一起死，一起上天堂。瘸子哥，你说真有天堂吗？天堂真像传说中的那么美好吗？要是真的，我们在上面自由自在，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那该多好啊！不，瘸子哥，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你不要为我报仇，我不要你报仇，你瘸了脚，你斗不过他们，他们都是公子恶少，流氓恶棍，官官相护，你更斗不过他们，你只要平平安安地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他们总会有报应的……

络腮胡子无疑也是一个富有性经验的人，他的欲望更强烈，在清凉的水气里也觉得浑身燥热。他（……此处省略若干字）缓缓地深入，感觉着那（……此处省略若干字）带给自己的舒适快感，那仿佛是从酷暑之下突然进到一个清凉如春的空调冷室里的感觉，燥热的感觉立时缓解了。他的手掌更大，一手抓一个ru*房仍然抓不过，这使他兴致十足。大ru*房他不是没见识过，那一般是比较松软的，乳罩包起来蛮像回事，硕大，乳沟深深，丢掉乳罩就松垮下来了，像两只斜挂扁压在斜面上的水袋往下坠，ru*房与肋骨之间可以夹得紧鸡蛋等东西，弯腰的时候很好看，饱满圆浑如同两只木瓜，身子一动前后左右甩动，仰面躺下来就不行了，扁平如同两只大肉盘。像哑女这样仰躺着也几乎没有下沉的迹象，还是那么高挺，决不逊色于三级片中叶玉卿、叶子楣之流，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他是个大个子，天生对巨大的东西感兴趣，此刻不禁深深地为这一对巨乳吸引住了，他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这雪白、结实、充满弹性的ru*房，竟忘记了胯下的挺动。他又张大口去含着ru*房，大口含着，舌头用力地挤着，绕压着ru*头和乳晕一带，继而又让ru*房把整个口腔都塞满，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欲望也逐渐走向了高峰，就在他感到异常膨胀，想起来猛烈冲击发泄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左腿小腿肚处传来，他猛一激灵，就觉一阵痉挛，胯中一阵喷薄激射，一种极畅的宣泄传遍全身，一时脑中一片空白，虚乏得竟然撑不起身来。接着，又是一阵剧痛，痛的他叫出了声，这一下，唤醒了他的感觉，激醒了他的体能和警觉，他立时发觉有人在抱住他的左脚狠狠地咬，也立时意识到正是那个瘸子！他暴怒起来，大骂一声：“操你奶奶的！”左脚一挺，右脚用力一蹬，正好蹬在瘸子李的脸上，顿时把瘸子李蹬翻出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