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之前,我们公司一直在黄埔大道西那边,离天河城很近,步行十分钟就可以了,所以没事的时候,经常去逛逛。那时候的环境其实也不是太好,但人人都挺快乐的,工地的人回来了,就热火朝天的聊天,欢笑声不断,在走廊里回荡,往往一个很小玩笑,也会让人高兴一天,要求也简单,所以简单就是快乐。
随便举个例子,有一次在监理部那个办公室聊天,当时的主题是关于地理方位之类的,由于我初到贵地,就向大家提问一个很浅显的问题,请问,番禺过去是哪里啊?由于是顺着前面的话题聊,所以与聊者大概都知道是指从我们的地理位置算过去吧,我的话音未落,热情的agnes很快就回答了我的问题,番禺过去是番禺。我愣了一下,继而大家笑了起来。时至中午饭时,在饭堂用餐,大家自然是话题林林种种,话说当日公司某工地,一同事不晓得该工地的具体地点,想必是想了解该工地如何过去,或者与哪里交界,至少是她能知道的范围,谁知也是话音未落,有人答,番禺过去是番禺,某工地就在某工地。当时没人笑,但我知道有人心里在喷饭。
那时候,我们常常喜欢在财务室里聚着,聊天、吃东西、喝饮料,有些小活动都是在财务室密谋出来的,可以说那时的财务室基本是我们的根据地。平常聊的来的几个人有事没事爱在那里坐着,那时财务室很宽敞,有一排很长的黑色的皮沙发,幸亏是皮的要不早就散架了,因为经常有一两个体重介于150-190斤的兄弟横在上面睡着。值得一提的是,与长沙发配套的还有一个单人的沙发,那可是我们风铃儿小姐中午用来休息的宝座,用她自己的话说是绻缩在沙发里睡觉,头斜靠在沙发背上,双脚举在扶手上(其实那是她“爱美工程”动工之前,所以尺寸刚好卡住)脸上盖一本杂志或是报纸也不影响视觉效果,睡态仍很美也很经典,现在想起来都会让人会心一笑。在后来搬家的时候,因为地界的原因,终于把它们给淘汰了。
一提起这些开心的事,就不能不让人想起肯德基、泡沫咖啡、珍珠奶茶等等,当然最经典要算是7-11的鱼蛋了。记得慕容荻在的时候,我们会经常会沾她的光,吃上很好吃的鱼蛋。几年前,百无聊赖在评工程师的时候,要求套打那些表格,而这些工作要求耐心和细心,于是我们的慕容小姐发挥了特长,为我们争取来了几十块钱的鱼蛋······
这个百无聊赖后来自然是顺利评上工程师,后来和某君一起在公司饭堂中午吃饭时加菜庆贺。说起百无聊赖,我还挺感谢他的,别说水平如何,但起码精神可嘉,经常陪我练打乒乓球,因此如果有人说我的乒乓球的水平可以摆上台面的话,那里面的功劳自然有他的一份(在此同时鸣谢抽烟的兔子、锋一郎等),陪我从“有姿势无实际”走到摆上台面。
其实还有很多事和很多人都是很让人难忘的,之所以难忘一部分是因为事情的本身和个人人格魅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发生在旧公司那间无论如何装修都似大队部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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