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性骚扰,地球上闹得轰轰烈烈、沸沸扬扬的莫过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和白宫实习女生莱温斯基的暧昧关系。莱温斯基真蠢,人家总统宠幸,感恩还来不及,却反咬一口,差点儿让这美国叱咤风云第一人下课。美国人的思维,一向不太考虑政治影响,叫我们弄不明白。
在我国,性骚扰的话题在电视剧《女人不再沉默》中说得够形象够好的了。
官员、老板、经理、主管,有本钱、有资格,侵略别的女人。他们中有人搞性骚扰,表演现代激情好戏我不再说,不愿说,也不想说,因为做搜集证据的工作实在无价值,也无聊,还会落得一个患嫉妒癖的嫌疑。我想谈谈另一种意义上性骚扰。
先看一个小故事吧。
“精神不振,是不是夜饭吃多了?”老张一看见老龚,劈头就问。
老龚是何等聪明之人,这行话他是滚瓜烂熟的,脱口而出:“有这回事!你饿了几天?”
小林是办公室中仅有的五个女同志之一,是老龚的学生,教书才不到一年,没结过什么婚,显得啥都不懂的天真模样,插话道:“龚师傅,你不可以少吃一碗!”
在座的男人、女人都怪小林关心得不是时候。老吴用手掩盖大嘴,不敢笑出声来。老庞“噗哧”一声笑开了,自称为老太婆的李老师瞪了小林一眼,想说什么却不开口。只有黄老先生不紧不慢地说:“男同志说话,三句话不离本行,女同胞少插嘴!”小林随即象是明白了过来,娇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其实,“性骚扰”到处皆有,只是普通老百姓工夫花到了嘴上。这当然不是性骚扰,说得冠冕堂皇一点是开玩笑,虽然有时玩笑是真情被愉快地揭露。大多数人,因为无聊,便自找乐趣;因为不情愿谈政治,就说风月。尽管领导于会上曾多回批评,办公室是脏话发源地。不堪入耳的话有人竟说得出口,未成年人身心受了伤害,女教师又不好抗议;有时情不自禁,高声喧哗,如果学生听到,那就祸害无穷。“人民教师,为人师表呀!”这谆谆教诲,似乎难见成效,几天后,办公室又恢复往日的热闹和快活的空气!
我见过庄稼汉,可以说他们挑逗女人是有名气的。有的人比阿q向吴妈求爱还更直截了当,一看到同辈的媳妇就说:“老弟打工去了,我陪你困觉吧!”
而女人也不害臊,大声回话:“你来,我把你当儿待!”
男人:“给你当儿子,可以捡便宜!”
女人:“你有胆量,我割你的喂狗!”
这常让人汗颜的话,偶尔竟还会扯到我头上,让我哭笑不得。我只好沉默,抗议。
有一回,一个开了大半辈子玩笑的老哥哥说,“我这人爱欢喜,口说心不乱,有人不说才暗中干。”这大约是实话实说吧。现在沟中湾里上演“风流韵事”的大多数不是开了阿q式玩笑的结晶;还有我们周围搞的形形色色“婚外恋”,也好象不是因为开了玩笑的缘故。那不是性骚扰,而是真刀实枪的人间喜剧。
那么,这回我是有些文不对题,无可奈何罢了,只因为我太孤陋寡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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